後面其實和他說了很多話求他。
說那是從小長大的地方,那里有最好的回憶,只是想留下來做個紀念,讓自己有個家而已。
可無論怎麼說,他都選擇無于衷。
甚至還告訴那別墅不是的家,讓記住南山別苑才是的家。
可南山別院也不是的家。
曾經也以為南山別苑會是的家,和他還有安安的家。
可事實呢?
不過就是一個困住冰冷的牢籠而已。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厚著臉皮求到面前,請出面幫留住那套老別墅。
周季禮的臉也不好看,目沉沉的盯著。
“牢籠?”
“對,牢籠!”秦晴語氣堅定。
就是一個無形的牢籠,讓這個牢籠關了五年,可是現在已經不想再被關下去。
周季禮眼神一冷,輕嗤一聲,直接將人拽過來強的塞進車里。
“就算是牢籠你也得給我繼續回去住!”
“你放開我周季禮,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張喆很有眼的下車將行李全都放進了後備箱,回到車上第一件事就是將隔板放下來。
秦晴氣的用力拍了兩下車窗玻璃以示不滿和發泄。
“讓我下車,我說了我不會回去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周季禮沒理。
“周季禮,我跟你說話呢,我說不跟你回去你聽不懂麼?”
“你手不疼?”
秦晴咬了咬死死瞪著他,可是發現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管當初是他說他看上了,要做他朋友也好。
還是當初說分手就分手也罷。
好像從來都沒有拒絕或者選擇的權利。
憑什麼呢?
秦晴攥了掌心,“何必呢?”
周季禮側目看。
“何必呢周季禮?你不我不是麼?何必非要跟我糾纏不休呢?就為了報復我?值得麼?”
說著秦晴苦笑一聲,“好,換句話說,就算我有錯,是我對不起你!”
“呵,你還知道是你對不起我?”周季禮忽然低沉抑的開口道。
秦晴紅抿,看他的眸涌閃爍。
對不起他什麼?
秦晴這輩子就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
可即便說了,對天發誓他也不會信。
“是,可就算是這樣,你真的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麼?你恨我你有很多辦法報復我,何必非要用糾纏不休這一種辦法呢?實在不行,你可以捅我兩刀,兩刀不夠那就三刀,這樣總能讓你出氣了吧?”
寧愿周季禮捅兩刀,也不想讓他用這種方式折磨。
“捅你兩刀?”
周季禮冷著臉住的下顎,目幽深晦暗的盯著,復雜難辯。
“秦晴,就算給你大卸八塊都不夠!”
這句話讓秦晴徹底驚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想不明白到底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竟然能讓他說出這種話。
就算當初的藥是下的,可何至于此啊?
心口一陣痛。
臉有些發白,最後在他幽深冷厲的目中緩緩閉上眼,抬高脖子。
“這麼恨我怎麼不掐死我?”
周季禮的手還真攀上了纖細白皙的脖頸。
“掐死你?你想到,你做過的那些事我得讓你活著才能贖罪!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你了?”
說完周季禮就將人推開。
秦晴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才輕聲開口,“你會後悔的。”
“後悔?”周季禮目沉暗不明的盯著,“放心,絕對不會,畢竟我周季禮從來就不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
秦晴攥下的真皮座椅,忽然抬頭看著他,眼眶生理泛紅。
“你用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報復我一個不值得的人,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就走著瞧好了,看我到底會不會像你說的會後悔!”
說完他就將人拽到懷里抱著吻了上去。
秦晴最開始沒反抗,但隨著他越發急切想要索取的作才控制不住開始掙扎。
“滾開,你別我!”
周季禮也沒想過要對怎麼樣,畢竟醫生叮囑過半月之不能在做那種事。
他將的手在後用力在鎖骨吻出幾個新鮮的吻痕。
“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天仙下凡?睡你一次能長生不老?”
說著周季禮就將人推了回去,而後翹起二郎撣了撣西裝。
“工作你想做可以繼續做,別在蹬鼻子上臉,不然……”
秦晴低頭整理自己的領口,聞言作卻是一頓。
“你要是再跟我對著干,我就把你關在南山別苑,班你也別想上了,以後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帶孩子!”
秦晴呼吸一窒,想跟他對峙,想跟他講道理。
但也知道這些都是無用功。
如果真惹惱了他,他怕是真的會做出把關起來這種事。
是絕對不會繼續做他的籠子鳥的!
想要自由!
所以,不能不能跟他。
在想到辦法能讓他同意離婚之前,不能惹急了他,這對和安安都沒有好。
他現在能用的自由威脅,那麼以後也能用安安威脅。
用不了太久了,等壽宴一過就如實跟說出的請求。
當初既然能讓周季禮同意松口跟結婚,也一定能讓他心甘愿的跟離婚。
等就是了。
之後兩人沒在有過通。
傭人看到秦晴回來還是很高興的。
秦晴看到們悉的面容扯出一抹笑。
“太太你可終于回來,咱們大家都很想你。”
“我也是,你們還好吧?”
“好啊,反倒是太太怎麼好像瘦了?”
周季禮聽到這句話後看向秦晴,剛抱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小腰細的他用力一掐就能斷似的。
這人總想著離開他,要是過得好也就算了,偏還把自己搞瘦了。
“讓廚房準備晚飯。”
“先生今晚在家吃晚飯麼?”
“嗯。”
“好的先生,那我們先把太太的行李送回房間……”
秦晴知道暫時走不掉了,只能說道:“幫我把行李送到安安隔壁的客房就行了。”
傭人作一頓,隨即看向了周季禮。
“把太太行李送回主臥。”說完周季禮就看向秦晴。
秦晴攥了拳頭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