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沉默相視,周季禮剛要開口之際,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阿禮我親手給你熬了湯你……”
聽到聲音後秦晴當即收回視線,神淡漠,似乎毫不在意也并不意外許妙彤會突然出現。
周季禮卻難得黑了臉,下顎微,抿扭頭看了過去。
許妙彤後就是一臉苦悶的張喆,尤其對上周季禮那漆黑的瞳仁他真是更苦了。
他剛剛真的已經阻止許妙彤進來了。
兩分鐘前……
“許小姐,你怎麼來了?”
“我親手做了湯,特意送過來,阿禮應該還沒吃飯吧?”說著許妙彤就一臉笑意的要進辦公室。
張喆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上前將人攔了下來。
“誒,許小姐,周總現在在見客,你現在不方便進去,要不你把湯給我,等周總見完客我送進去?”
許妙彤卻察覺到了不對勁,但當時并沒有懷疑什麼,只是說道。
“沒事,那我在這等他見完客再送進去也一樣。”
“許小姐,要不你還是把湯給我吧,我估計周總這客一時半會也見不完。”
許妙彤這才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了一眼辦公室閉的門。
難道阿禮是在辦公室見其他人?
否則張喆為什麼三番兩次的想要趕走?
好啊,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敢跟搶男人!
就算周季禮是已婚份,可在外這些年誰不知道和周季禮關系不可分。
在周季禮心里有著很重要的位置和份量。
在海城竟然還有別人敢打周季禮的主意!
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
于是趁著張喆不注意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可沒想到里面的人竟然是秦晴!
“秦晴,你怎麼在這?”許妙彤臉上的厭惡特別明顯。
秦晴沒看,剛剛聽聲音就已經知道是了,從沙發上站起只是淡淡說了句。
“我先下去了。”
周季禮看幾秒并未阻攔,視線凝視起離開的背影。
灑,無所謂,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更毫不在意。
他臉微沉,就在秦晴走到辦公室門口之際才沉聲說了句。
“下班一起回家。”
秦晴沒回應,就當要走出去時許妙彤卻出手臂將攔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你是不是又來公司擾阿禮?”
秦晴側目掃向一臉質問的許妙彤,只是覺得可笑,紅輕揚。
“許小姐這架勢真像是正宮來捉的。”
“你說什麼?”許妙彤臉一變,顯然是被這話給刺激到了。
“可就算是捉,許小姐好像也沒這個資格,難道是想小三捉小四?”
張喆在一旁聞言連忙低下了頭,他確定他們家太太自打說要和周總離婚之後就變得有趣了。
至知道罵還口,打還手了。
許妙彤被秦晴諷刺刺的臉一陣青紅加,卻也只能咬牙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我只是怕你打擾阿禮工作所以才……”
“那許小姐你是以什麼份質問我?”
秦晴并不想跟糾纏的,但如果一味忍讓下去,只會讓有些人變本加厲。
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秦晴并不是個柿子,任人。
“我,我是……”
許妙彤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強一片的秦晴,竟然一時間說不出反駁的話。
以前對付秦晴簡直太過易如反掌,不管說什麼,如何嘲諷,都是沉默不語默默守著。
如今倒是知道反駁了。
咬了咬一臉委屈的看向周季禮。
“阿禮,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秦晴懶得再跟掰扯下去,默默翻了個白眼後轉就走。
許妙彤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離開,不由攥了手上的保溫杯。
張喆抬頭瞄了一眼後將門帶上,也退出了辦公室。
許妙彤深吸一口氣走進辦公室,“阿禮,我親自熬了湯,你嘗嘗看?”
說完就看到茶幾上的餐食,不由回想起剛剛秦晴的穿戴,還有前掛著的那個工作牌。
“阿禮,怎麼會來公司跟你一起吃午飯啊,我記得你不是不準擅自來公司麼?怎麼又來打擾你了?”
周季禮從沙發上起只是說了句,“我吃完了,湯你自己留著喝吧,我還有工作要理。”
“……”
許妙彤臉頓時微變,眼底閃過一抹緒,但并未表現出來。
“可這是我一早熬了四個多小時的老湯,你真的不喝麼?”
周季禮這才抬眸看向。
許妙彤以為他改變主意了,角剛要揚起想要將湯送到他辦公桌上時就聽見他道。
“以後你不用做這些,湯先放下吧。”
許妙彤雖然不滿,但好歹他愿意把湯留下,也不得寸進尺。
“好吧,那我先放下了,你一定記得喝。”
周季禮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就開始低頭看文件,似乎真的很忙的樣子。
就算許妙彤想要多留一會也沒有借口。
握了握拳輕聲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還有就是阿從的事,他說他想跟你道個歉,讓我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大家一起吃個飯。”
聽到這里周季禮才稍微一頓,也只是淡淡說了句。
“不用了,沒有下次。”
許妙彤眉心微擰,“阿禮,你和阿從是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上次他只是開了個玩笑,可你也還回去了不是麼?”
“所以呢?”周季禮抬眸,靠在座椅上看著淡淡詢問。
“你們是好朋友啊,難道就因為上次的事就不要這份誼了麼?”
“他算計我之前有沒有想過這個後果?”
許妙彤咬了咬,“可是……”
“好了,這事與你無關,你最好也不要手。”
許妙彤心里非常不平衡,他們是從小到大的誼,難道還比不過秦晴幾年的時間麼?
“阿從說的也并沒有錯,即便他是一時糊涂,可算計你的人何止阿從一人?為何你對秦晴就可以視而不見,到了阿從這你就要斤斤計較?難道多年的兄弟還不比過一個秦晴麼?”
周季禮瞇了瞇眸,“你這是在替沈從打抱不平,還是覺得我理的不公平?”
許妙彤眸一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讓你和阿從有隔閡。”
當年所有人都知道是秦晴給他下藥算計了他。
所有人也都以為周季禮不會輕易的放過秦晴,一定會狠狠報復,讓好看。
可等了一個月也沒等到周季禮任何報復的行為和舉。
更像是無事發生一樣。
要不是秦晴懷孕,恐怕他也不會跟秦晴算這筆賬。
後來結了婚,就算他要算賬那也只能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