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眸微暗,抬手抱了。
“晴晴……”
“嗯?”
“你和周總……”
提到周季禮,秦晴這才慢慢松開他,秦恒是哥哥,是的親人。
所以有什麼打算都不會瞞著他。
“我打算等壽宴一過就把離婚這件事提到明面上,我相信會支持我的決定,老人家對我很好。”
秦恒揚起角了的頭,“晴晴,你記住,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哥都支持你,只要你開心。”
秦晴點了點頭,似乎已經想到離婚後的生活了。
“等我離了婚,我們就一起住。”
秦恒笑著點頭,“好,一起住。”
此時此刻,另一邊。
“若萱,聽說你要在國辦巡回演奏會?用錢的話盡管開口!”
“阿禮已經承擔了全部費用,你說晚了。”許妙彤看著喬牧聲說道。
“對對對,有阿禮也不到我。”
黎若萱笑著端起果,“謝謝大家的關心和問候。”
“嗨,都是朋友,這麼客氣干什麼?”
黎若萱笑著喝了口果,視線投向某個人。
只是周季禮的視線始終都在一旁的手機上,不知是在等什麼。
黎若萱端著果走到他邊,“季禮,這杯敬你,謝謝你愿意投資。”
國巡演,那是一筆不小的投資。
而且這些年在國外雖然很歡迎,但國并未開過演奏會。
所以結果如何誰都不能保證。
周季禮這才移開視線,他沒說什麼,只是端起酒杯跟了一下。
“小事。”
黎若萱微微一笑,“季禮,這麼久沒見,我們能單獨聊兩句麼?”
周季禮沒有拒絕,只是沉默的站了起,就代表愿意給這個單獨聊聊的時間。
許妙彤一直注視兩人離去的背影,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後發給秦晴。
“看到了沒?白月的殺傷力,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秦晴看到這條消息時正在趕回家的路上,在等紅燈的空隙回了一句。
“黎小姐若是白月,那你是什麼東西?里的老鼠還是而不得的瘋子?”
許妙彤看著這條消息氣的扔掉手機。
沈從擔心的看著,“妙彤,你沒事吧?”
許妙彤搖了搖頭,“我沒事,阿禮一直都沒理你,你有沒有跟他道歉?”
“他不接我電話,我一會找機會。”
許妙彤點點頭,余掃向包廂的門有些坐不住。
“我去下洗手間。”
包廂外,周季禮出一支煙,“介意麼?”
黎若萱搖了搖頭,“沒事,你吧。”
‘咔噠’一聲,煙霧繚繞。
“季禮,當初分手你怪過我麼?”
周季禮一頓,隨後看著平靜道:“一開始怪過,但是後來不怪。”
“為什麼不怪了?”
“看見你站在舞臺上發發熱,你的選擇的確是對的。”
黎若萱彎了彎角,“可我有時候也會到後悔……”
周季禮垂了垂眸,撣了撣煙灰淡淡道。
“不用後悔,往前走,因為我從未後悔。”
黎若萱卻覺得最後一句仿佛意有所指。
“你說的不後悔是指什麼事?”
“所有。”周季禮沉聲道。
“包括結婚生子?”
“當然。”
黎若萱靜靜地看著他許久,“妙彤一直都喜歡你,你知道吧?”
周季禮看一眼沒說話。
“默默在你邊這麼久,你對……”
“若萱,我已經結婚了。”
黎若萱抿了抿,終于問出自己心里最疑的。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當初會選擇同意跟許家聯姻?”
周季禮眸一沉,目深邃的看著,“沒告訴你我為什麼那麼做?”
黎若萱一頓,隨後搖頭,“為什麼?”
周季禮沉默了,不知過了多久才沉聲說了句。
“不管為什麼都已經過去了,不必再提。”
當初決定跟許家聯姻也只是一氣之下沖的決定。
只是他頭都點了,自然沒有反悔的余地。
只是不曾想出了意外。
“所以你你現在的太太麼?”
周季禮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然後捻滅眼底淡淡道。
“這就不是你該問的了,還有其他事麼?”
黎若萱低頭失笑,隨後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你變了很多。”
周季禮雙手揣兜,下顎微抬,“進去吧。”
說著他就轉進了包廂,黎若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而後慢慢轉。
“都聽見了?”
許妙彤臉不好的慢慢走出來,盯著包廂的門不說話。
“妙彤,你是不是瞞了什麼?如果阿禮跟你訂婚是因為心里有你,剛剛他就不會那麼說。”
許妙彤臉一變,眼底快速閃過某種讓人無法捕捉的緒。
“當初聯姻是我爸媽提的,但點頭答應的人的確是他,沒人他同意,是他自己愿意的,我沒騙你。”
黎若萱皺了皺眉,“可他不你。”
許妙彤的緒忽然就有些激,雙拳握。
“那是因為有秦晴在,只要秦晴不在他邊,他一定能看見到我,上我的!”
黎若萱看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過了許久才開口道。
“之前答應你的事我可能做不到了。”
“學姐,你什麼意思?”許妙彤盯著。
“剛才我已經幫你試探過了,但凡季禮表現出對你有一點在乎,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幫你這個忙,但你也看見聽見了,他說他不後悔結婚生子,所以,我的道德底線不允許我做任何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所以妙彤,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說完這話黎若萱便也轉進了包廂。
許妙彤臉一陣青白加,死死盯著包廂的門,眼中逐漸迸發出狠意和恨意。
“好,是你先反悔的,既然你不愿意幫我,你也不能白白回國!”
包廂里,沈從主跟周季禮搭話。
“上次的玩笑是我開的過了,我道歉。”
喬牧聲也扭頭看過來,見狀連忙搭茬道。
“對對對,阿從知道錯了,你就別跟他計較了,都是兄弟,不至于不至于。”
周季禮端起酒杯喝了,也只是撂下一句。
“再有下次兄弟不必再做。”
沈從繃的面容這才松懈,“知道了。”
周季禮手機屏幕亮了一瞬,他余掃過後頓時頓時放下酒杯拿起手機。
下一秒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二話沒說就往外走。
“誒,阿禮你這急匆匆的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