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對視一眼沒說話,看著林修誠走遠後才推門進了病房。
許妙彤早就已經醒了,聽到有人進來就又閉上眼。
原以為進來的會是周季禮。
“妙彤?”
聽到自家母親的聲音許妙彤連忙睜開了眼,坐起看了過來。
“爸媽,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是修誠,他給我們打的電話說你暈倒了,我跟你爸這才趕過來,你沒事吧,還有沒有哪不舒服啊?”
許妙彤的視線繞過他們往後看,“爸媽,阿禮呢?他怎麼不進來?”
夫妻倆聞言對視一眼,最後還是許母道。
“他走了,說是公司有事。”
“走了?”許妙彤臉驀然一沉,用力攥上的被單。
剛剛其實就是裝暈的,可沒想到周季禮竟然把送到醫院後就走了!
青著臉捶打床鋪,“秦晴這個賤.人!竟然在公司,還是大白天就勾引阿禮跟上床!”
夫妻倆聞言對視一眼後道:“妙彤,你在說什麼啊?”
“我剛剛去公司找阿禮,沒想到秦晴那個賤.人也在阿禮的辦公室,還,還什麼都沒穿,他們竟然在辦公室做那種事,還挑釁我,還讓我幫買,怎麼敢的?”
“什麼?”夫妻倆也是一臉震驚。
“這,這也太不像話了……”
“妙彤,你之前不是說你跟阿禮很好麼,那他和那個秦晴又是怎麼一回事?修誠剛剛說兩人好像并不像你和我們形容的那樣,妙彤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還能是怎麼回事!”許妙彤咬牙切齒道。
“還不是秦晴那個賤.人又在耍手段,阿禮明明不待見,本就不喜歡,都是在背地里耍心機,否則那死老婆又怎麼會被洗腦,要把繼承權給秦晴?”
“這……”
“爸媽,你們一定要幫我,阿禮他一定是又被給迷了!”
“妙彤,你別激,剛剛阿禮已經答應來家里吃飯,到時候爸媽再跟他提你們倆的事,你放心,爸媽一定不會再讓你委屈。”
“真的?”許妙彤雙眸一亮。
“當然,這是阿禮親口答應的。”
“那就好,那就好……”
許妙彤慢慢垂下眼眸,其實最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給他下藥,讓他和自己發生關系。
可是有了秦晴的事和上次沈從的事。
就知道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下藥這種手段絕對不能做!
可是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辦法把人留住?
想到什麼,許妙彤猛地抬頭看向許父。
“爸,我記得你是不是有幾瓶鹿茸酒?”
許父點點頭,“是,不過你問這個干嘛?”
“那阿禮來咱們家吃飯那天,你們就喝鹿茸酒好不好?”
許父是個男人,怎麼可能不懂的意思。
“這,這不好吧?”
許母也反應了過來,看了一眼父二人擔憂道。
“是啊妙彤,這會不會太明顯了?”
許妙彤卻勾了勾角道:“你跟爸常年在國外,雨連綿的,就說我爸有風病,腰酸,喝酒也是為了養生,醫生也不這樣說過麼?”
說完許妙彤勾了勾角,眼中閃過一抹暗芒。
既然不能用下藥這種辦法,還可以想別的辦法。
總之,一定要達目的。
而且直覺告訴這事絕對不能再拖了!
或許早就該想辦法才對,而不是現在被步步,不得不這麼做!
晚上下班,秦晴接到周季禮的電話,選擇直接掛斷。
但下一秒張喆的備注就出現在屏幕上。
只好接了。
“喂?”
“掛我電話?”
秦晴干脆沉默不說話。
“來辦公室。”
“干什麼?”秦晴的語氣很不滿,“我還要去接安安放學。”
“我讓人去接,你現在就上樓。”
秦晴是一百個不愿意上去,“我不去!”說完就要掛斷。
“給你兩分鐘,你不上來我就親自下去。”
“你有……”這次倒不等主掛,對方就已經先掛了。
秦晴臉微變,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用力攥。
“組長,你怎麼了?”
秦晴放下手機深吸一口氣,“沒事,你們先走吧,我不太舒服去趟洗手間,不用等我。”
“哦,好吧,那我們就先走了組長,明天見。”
“嗯,明天見。”
鄧秋和趙子杰有說有笑的一起進了電梯,何興瀾背沒進去而是扭頭看向秦晴。
秦晴對上他的目,“怎麼了?你還有事?”
何興瀾只說了句‘沒事’後就也進了電梯。
秦晴從電梯出來,張喆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太太,周總送許小姐去完醫院馬上就回來了,來回不到兩小時。”
秦晴腳步一頓,看著他開口道:“不用特意跟我說,我不想知道。”
想知道的時候沒人能為解。
只能把自己關在房間胡思想,不斷耗自己。
而現在早都不在乎這些事了。
張喆扯干笑兩聲替推開辦公室的門,同時說道。
“太太,我這就去接小姐。”
秦晴看他一眼,“麻煩了。”
“應該的太太。”
秦晴進了辦公室,看著正在工作的人直接開口問道。
“我上來干什麼?”
周季禮沒抬頭,只是指了指沙發的方向,“坐那。”
秦晴抿了抿還是走過去坐下,坐著總比站著舒服。
況且,本就拗不過他。
從第二次遇見,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霸道且不容抗拒。
說是追求,卻有很重的威利分在其中。
當然,的確是被他了。
二十出頭的年紀,面對這樣一個男人的霸道追求,哪個孩會不心?
或許明知不會有結果,也還是想熱烈的談一場特別的。
看似溫懂事,其實骨子里是有點野心在的。
否則也不會跟他談了那麼久的。
而當初保是提出來的,因為那個時候就知道兩人不會走到最後,所以越人知道越好,這對以後也好。
可事與愿違。
竟然真的嫁給他,只是這過程無法形容罷了。
轉頭看了一眼理文件的周季禮并未打擾,就算是有話說也要等他忙完正事。
從來都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哪怕是談那陣,也沒有在他忙工作時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