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乖,等你睡醒一覺我們就出來了,爸爸媽媽就在外面守著你,不要害怕。”
安安乖乖的點了點頭,隨後偏頭看向一旁的周季禮,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
像是在討安一樣。
秦晴自然能看出兒的小心思,畢竟是自己上掉下來的。
安安心里想什麼這個當媽的當然最清楚。
于是也轉頭看了一眼周季禮。
周季禮眉梢輕挑,分別對上這雙一大一小的眼睛。
就是在冷的心腸也下來了。
這就是他為何這五年會遠離們母最主要的原因。
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都太有欺騙。
躲得過刀劍影卻躲不過餞。
周季禮將手從口袋掏出,上前了安安的腦袋。
“聽話,等你出來就見到爸爸媽媽了。”
安安這才滿意的咧笑了,“嗯,爸爸媽媽你們一定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出來。”
“好,媽媽答應你,安安乖。”
安安用力點頭,然後對醫生護士道。
“阿姨,姐姐,我們進去吧。”
“真乖,那我們就準備開始手了。”
因為是微創手,只需吸氧式麻醉即可,安全極高。
看著兒被推進手室,門也漸漸關上,秦晴忍不住攥了雙手。
周季禮看這麼擔心,剛要說話就聽見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來。
“晴晴!”
聽到秦恒的聲音,秦晴連忙轉頭看過去。
而周季禮則是瞬間冷了臉,同樣轉頭看過去,目幽涼。
“哥?你怎麼在這?”
“醫院的護士說在醫院看見你了,我不放心就過來了,晴晴,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秦晴見一臉擔憂的樣子只好先安道。
“哥,我沒事,是安安急闌尾發作,剛進手室。”
“什麼,安安在手室?”
秦恒臉驟變,滿目擔憂的看向手室閉的門,說著就要撐著椅起。
秦晴見狀連忙就要上前攙扶,“慢點,小心別摔著。”
秦恒咬牙從椅上站了起來,握住秦晴的手憂心忡忡道。
“你怎麼不告訴我?”
秦晴見他這麼擔心安安,便要開口安解釋。
“我這不是覺得……”
“我兒生病跟你有什麼關系,憑什麼告訴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周季禮驀然開口,語調涼薄,話語刻薄。
秦晴轉頭看向周季禮,只見他臉沉,可明明剛剛還很正常,怎麼又冷臉了?
秦恒看向周季禮,他抿了抿溫聲道。
“周總也在?”
許是他的語氣太過詫異,周季禮一雙黑眸冷盯著他不放。
“哥……”
秦恒拍了拍的手,接著開口說道。
“我以為像周總這麼忙的人,不是在國外忙著陪人旅游,就是在忙工作,倒是沒想到安安手周總能出時間陪著,確實讓人有些驚訝。”
秦晴都聽得出來他是故意這麼說,而且帶著明顯的嘲諷和打抱不平。
抿了抿看向周季禮,果然,他臉更冷更難看了,并且還朝兩人走了過來。
有過前兩次的經驗,秦晴這次有了警惕,第一時間站在秦恒面前將人擋住。
“周季禮你別來,這是醫院,在手室外!”
周季禮腳步一頓,目幽幽的看著,聲音卻更冷。
“你要護著他?”
秦晴皺眉,秦恒是哥,當然要護著。
“他是病患,而且這是醫院,你不要不分場合!”
周季禮額頭青筋直跳,“讓開。”
秦晴抿紅卻死活不讓,目充滿戒備的盯著,生怕他下一秒就跟前兩次一樣,突然就手。
秦恒卻手牽起秦晴的手,溫聲道。
“晴晴你讓開,沒關系的。”
秦晴回頭看他一眼,眉心微蹙,低聲道:“哥你別說了。”
秦恒抿了抿,到底還是沒再開口。
但他也沒松手,而是抬眸對上周季禮看過來的目。
兩人四目相對,雖然誰都沒開口,但就是有一種無形的硝煙在彌漫。
秦恒在秦晴看不見的時候故意揚起角。
可這在周季禮眼中就是在挑釁他。
他雙拳握,目凜冽。
“秦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匍匐在我腳底下討一口飯吃的狗而已,別的狗至還能看家護院,你有什麼作用?是不是最後還會反咬主人一口?”
秦恒角的笑意頓時僵住,臉有些發青。
他面無表的盯著他,攥了椅把手。
周季禮瞇了瞇眸,“怎麼?現在就狗吠想咬人了?”
秦晴卻聽不下去,抬手就給了他一耳。
“夠了,別說了!”
林修誠就是這個時候來的,聽到這聲清脆的掌愣是讓他停下了腳步。
周季禮微側著頭,緩緩扭正對上秦晴來不及褪去憤怒緒的雙眸。
秦晴也愣住了,尤其是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暗淡。
“我,我只是……”
“呵!”周季禮一聲冷笑,抬手過自己的角,語調冷凝泛著寒意。
“很好秦晴,這是你第一次因為別人對我手了?”
話音剛落,周季禮就一把扣住的後腦,語調森涼字字句句都著寒意。
“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你現在都敢騎在我脖子上了?”
秦恒見狀就要起,“晴晴!”
林修誠這才快步走過來按住他的肩膀,將人重新按回椅坐好,并且俯提議道。
“秦先生,雖說你是哥,但畢竟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作為大舅哥也不好手吧?”
秦恒偏頭對上林修誠的臉抿了薄,“請你松手。”
林修誠全當聽不見,抬眸看向面前兩人。
秦晴雙手扼住他的手腕,“明明是你說話太過分,他不是別人是我哥,你怎麼能罵他是狗?”
“我哪句話說錯了?”
周季禮將人扣到眼前,“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這種不忠誠還敢反咬主任一口的狗早就該死了,你因為一條狗再三跟我作對,秦晴,你真以為我不會把你們倆怎麼著是不是?”
“還是說,你以為老太太護著你,我真不敢把你跟他怎麼樣?”
秦晴心跳有些加快,明顯察覺到他的緒直線下降。
有些不安。
“你,你要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