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許憐書目不自覺地移向了謝司妄的腹。
由于一直在堅持鍛煉，謝司妄材練得很好，薄薄一層，有著標準的六塊腹。
此刻那上面還掛著幾顆晶瑩剔的水珠，天化日之下莫名有點晃眼。
像是在引人上去。
在許憐書的印象里，那里很好，用力的時候會變，廓也更加清晰……
……打住！
下腦中不自覺冒出的那些記憶，許憐書視線像是被蟄了一下，突然有些不知道往哪兒看。
偏偏謝司妄像是對此毫無知覺，主靠近了一點，食指往小腹指了指，慵懶地指導，“這兒。”
邊人干凈的氣息帶著清新的水汽侵呼吸，許憐書朝旁邊挪了挪，察覺出了謝司妄話里別樣的意圖。
抿抿：“謝司妄，你又逗我。”
“沒逗你。”謝司妄答得明坦，“是在勾引你。”
他一直都知道，許憐書對他的材，其實滿意的。
所以當然要好好利用。
“……”
許憐書起，“我走了。”
被小姑娘拆穿，謝司妄也不急，見起要走，反而出手，淺淺勾了一下小指，繼續問。
“所以要嗎？”
也不是刻意挽留，勾住一下就收手，像貓爪輕輕撓了一下心尖，目的只是讓人心頭泛。
“……”
自從說開之後，這人好像比以前，更加不要臉了。
許憐書不想和謝司妄繼續說話，腳步邁得大了些。
泳池兩邊的樹長得茂盛，枝葉得低，一心悶頭往前走，額頭不小心撞上了一枝條。
許憐書停步抬頭，突然被眼前掉下來的一只小蜘蛛嚇了一跳。
有蛛相連，蜘蛛垂在枝葉間不斷著，正正好停在額前，再往前一點，那只蜘蛛就能爬到的臉上。
許憐書幾乎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卻沒注意邁出的是扭傷過還沒完全恢復的那只腳，腳踝支撐不住全的重量，踉蹌著又往後幾步想穩住形，猛地覺踩了個空——
“嘩啦——”
眨眼之間失去重心，許憐書失足落了後的泳池。
周都被冰涼的池水包裹，眼前浪花卷起，視野變了一片藍，被水波扭曲。
許憐書不會游泳，天旋地轉間只來得及憋住氣閉上眼，覺到自己不斷向下沉，努力掙扎了兩下。
沉悶的水波聲里，約約聽見了另一道水的聲響。
不多時，一雙有力的手臂托住的腰，把帶出了水面。
水面起伏，許憐書耳邊的水聲一會兒悶一會兒清晰，直到後背靠在了岸邊，徹底變得清晰。
耳邊傳來謝司妄低沉的提醒：“呼吸。”
許憐書像是終于回過神來，攀著謝司妄的肩，大口汲取氧氣。
謝司妄把撈上了岸，兩人坐在池邊，全都了個徹，小還浸在水里。
事發生得太突然，許憐書低頭緩了一會兒，覺到在臉上的發被謝司妄拂到了一邊，眼前視線亮了起來。
“……謝謝你。”
轉過頭聲跟謝司妄道謝，以為他又要像往常一般調侃兩句。
卻見他收回手後與對視了兩秒，便撐起子站起來，去椅子上把自己的浴巾拿了過來。
夏季衫薄，的淺子被水沾，順著的曲線在上，下約出一片春。
偏偏一雙清澈得不行的眼睛里，看不出一點刻意的引，純得不行。
謝司妄眼神暗了暗，單膝跪在許憐書面前，直接用寬大的浴巾從肩膀把人裹了個嚴嚴實實。
“回去好好洗個澡。”
他說著重新站直，朝著許憐書出手，要扶。
許憐書眨了下眼，披著浴巾借他的力氣站起來，凌的擺順勢垂下，滴滴答答朝著地面滴水。
謝司妄目微斂，似不經意地停在一，俯下，幫許憐書把在大的邊拉了下去。
帶著薄繭的手掌無意間蹭過上。
分明是很心的作，許憐書低頭看著他手背凸起的青筋，卻莫名嗅到了一忍的氣息。
似乎明白了什麼，著浴巾的手指了，輕“嗯”了一聲，飛快離開了這里。
……
被發現了。
回憶起許憐書轉時眼底一閃而過的慌，謝司妄結上下滾了滾，心頭躁意更甚。
在水下時，的在他的口，隨著他托住腰肢的作，無意識地在他口蹭來蹭去。
上一次他們之間這麼親，還是在他京城那間房里。
臥室黑暗，攀著他的脖頸，求他輕一點。
旖旎的畫面在腦中回放，謝司妄扯笑了下。
久違的親，像是勾起了心底濃到化不開的癮。
小姑娘淋淋的樣子，落在他惡劣的思緒里，只會讓他想要把弄得更。
謝司妄覺得自己再放任許憐書在邊待一會兒，可能真的會回不去。
他本就是個重的人，和分開的這些日子里，抑太久，某些時候想起，起了反應，只能用其他方式紓解。
運就是其中一種。
謝司妄低頭看了眼，低低“”了一聲，重新扎進了了泳池里。
·
早晨的太越升越高，氣溫也慢慢升高。
還好現在是夏天，回去的路上，許憐書全也沒有覺得很冷。
回到別墅，其他幾個人依舊在上睡，一樓安安靜靜，許憐書于是在一樓的浴室洗了個澡。
水聲響起，過了一會兒，小小的浴室水汽縈繞。
過明的玻璃門，許憐書看見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了一下。
正好關掉花灑，裹著浴巾走出浴室。
房間自帶的浴巾帶著一消毒過後的干凈味道，比謝司妄披在上的那條要一些。
點開手機屏幕，隔著水汽，許憐書看清了是謝司妄發來的消息。
X：【肺活量不太好，以後多練練。】
X：【想學游泳的話，隨時找我。】
……
肺活量……
明明對于游泳來說，是很正常的一句話。
但是為什麼……
許憐書覺，浴室里水汽好像又熱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