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拍到了這幅畫面，當晚便發到論壇里。
樓主：【這是什麼小說畫面！！】
【二位對我眼睛太好了……好完好般配的兩張側臉……】
【謝司妄這眼神都恨不得把人吃掉了吧？】
【好甜……他倆真的還沒在一起嗎？】
大家剛熱烈地討論了兩分鐘，樓主再一次出現在了帖子里。
樓主：【等等，我剛才經過的時候，好像聽到謝司妄對著許憐書，說了聲“汪”……】
【？這是太子爺能做得出來的？】
【？？？？？？？？？臥槽？真沒聽錯？】
【如果是真的，就憑照片里謝司妄這麼悠哉的表，十有八九還是他自愿喊的……】
【他應該還，爽的。】
【……】
【……臥槽。】
【許憐書，京城唯一能讓太子爺自！愿！當！狗！的人！】
……
·
鑼鼓的最後一周準備終于結束，周末，許憐書一行人被導師帶領著，去了鄰市參加比賽。
賽程分兩天，一共三，第一次與其他學校的頂尖英同臺競技，許憐書雖然做足了準備，但難免張。
好在結果是好的，和團隊里其他人都正常發揮，第二天晚上結果公布的時候，拿了一等獎。
導師把結果發到團隊群里時，群里所有人都像終于放松了下來，一片歡天喜地。
許憐書還搶到了導師發的最大的紅包。
把喜訊分給了謝司妄。
謝司妄很快就給打了個視頻過來。
接通後，那頭謝司妄正坐在書房椅子上，襯衫松松垮垮穿在上。
黏黏趴在他上，好奇地看著屏幕上的許憐書，小腦瓜似乎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手機里。
“恭喜。”
謝司妄看見，笑了笑，先道，“贏了的覺怎麼樣？”
許憐書把手機靠在桌上，坐在鏡頭前想了想，“覺……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難。”
謝司妄看見後的房間背景，“還沒回京城？”
“嗯，明早坐導師的車回去。”
這會兒還在比賽會場旁邊的酒店，和一個房間的學姐比賽完後便有事要先回京城，雙人間只有一個人住。
謝司妄那頭的畫面里，小貓自從看見了手機屏幕，便一直想要爬過去，爪子出去幾回，都被謝司妄低頭捉了回去。
他把小貓抱得高了一點，又長胖不的小白貓被抻一貓條。
“要不要順便來看看黏黏？”謝司妄問，“它會後空翻了。”
“……？”
許憐書以為他在說之前很流行的那個梗，卻見謝司妄彎腰把黏黏放到了地上，隨後將鏡頭對準它，拍了拍它屁。
黏黏往前跑了兩步，真給許憐書演示了一下後空翻。
“……”
許憐書：“……你怎麼讓它學會的？”
“給它看了遍視頻，它就會了。”謝司妄獎勵一般地了小貓腦袋。
……不愧是小狗格的小貓。
許憐書想了想：“我後天下課了，過來找你？”
“行。”
得到想要的回答，謝司妄勾笑了笑，“那天我在家，隨時恭迎公主殿下的到來。”
這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稱呼。
許憐書臉頰紅了紅，跟他說：“那我掛了？”
“嗯，好好休息。”
掛斷視頻，許憐書熄滅屏幕，把手機揣進兜里，打算下樓去逛逛。
就在這時，聽見了外面傳來敲門聲。
“客房服務——”
門外的聲音響起。
正好自己要出門，許憐書便打算開門，和對方說不需要。
然而門一開，見眼前的場景時，渾一頓，後退了一步。
·
一小時後。
在書房理完最後一點事，謝司妄低頭，發現上的黏黏已經睡著了。
他眼神和了些許，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發給許憐書。
謝司妄一直沒告訴許憐書，他總覺得睡覺的時候，也和小貓差不多。
喜歡把自己一團，又又安靜，被吵醒也不生氣，只嚶嚶嗚嗚兩聲，便又繼續瞇起眼睛。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小姑娘的睡了。
小貓睡覺的照片發過去了半個小時，許憐書沒有回他。
……睡著了？
這會兒天也還不算晚，按理說，小姑娘應該沒那麼早睡。
謝司妄知道許憐書的習慣，不是一個會無緣無故不回消息的人，就算前段時間因為太忙而忽略了他的一些消息，後來有空再看見，也會一條一條認真回復過去。
這會兒不忙，更不會不回。
謝司妄瞇了瞇眼，嘗試著撥了一個語音通話過去。
許久，屏幕上顯示對方沒有接通。
不知為何，謝司妄心里驀然升起些不祥的預。
他神淡下來，又給打電話過去。
通話界面浮現在屏幕上，片刻後，電子提示音響在聽筒里——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
許憐書的手機，現在沒有信號。
謝司妄面驟沉，起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怎麼了？”那頭很快傳來周臨川疑的聲音，“突然找……”
“老黑還在幫你做事嗎？”謝司妄啞著聲問。
周臨川一愣，聽出謝司妄語氣里的沉，察覺到事不對，聲音也肅了肅，“在，他24小時待機。”
謝司妄深吸一口氣，闔了闔眼：“讓他幫我查許憐書的手機定位。”
“還有君璞酒店今晚的監控。”
聽到“許憐書”這三個字，周臨川驚訝：“小姑娘出事了？”
“嗯。”謝司妄覺心頭燒起一團火，渾都變得暴躁起來，“聯系不上，手機沒信號。”
周臨川立刻明白了事的嚴重。
“老黑回話了，說讓你等十分鐘。”
謝司妄給他說了句“謝了”，便掛斷電話。
對方效率很高，正正好好十分鐘，郵箱里便多了一個監控的文件。
12層樓道的監控里，在他和許憐書打視頻通話的時段，小姑娘的房間門口站了兩個穿得嚴嚴實實的人。
他們視頻通話結束後不久，兩人敲響了房間門，許憐書打開門，之後的畫面被門框擋住，不多時，一個清潔工打扮的人推著清潔車停在了房門口。
兩分鐘後，清潔工推著車離開。
兩個穿得嚴嚴實實的人也相繼從房間里離開。
監控視頻結束時，定位信息也發了過來。
許憐書的定位信息暫時只能查到信號消失前，最後停留的地點在近郊的大路旁。
謝司妄記得這里。
謝維科前兩年給謝慶奕買了一棟別墅，這條路便是通往那座別墅的必經之路。
著手機的指節驟然發白，他胡披了件外套，大步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