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宇一愣,是在怕,怕他給設套?
對他們的防備心居然已經重到這種地步……
顧庭宇只能艱難的收下五千塊錢,這五千塊錢是為了換安凝枝一個安心。
見他收下,安凝枝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接著就要起離開。
“等一等。”顧庭宇喊住。
“顧總還有什麼事嗎?”安凝枝問道。
“我聽說競越最近有一個管家機人的項目,我興趣的,想要問問它的功能,你如果空的話,方便和我講一講嗎?”
這個是屬于的工作范圍,倒真的無法推。
“管家機人,其實我們重點打算運用在高檔酒店里面,功能有很多,主要分為三大類,一類是日常便捷生活……”
安凝枝頭頭是道的說起來。
顧庭宇原本只是隨口一問,誰知道聽著聽著居然迷了。
在安凝枝的介紹即將結束的時候,顧庭宇從窗外看到一個人。
許宴舟是來公司找顧庭宇吃午飯的,他們兩個人昨天約好的。
但是顧庭宇只想著安凝枝,完全忘記和許宴舟的約定。
許宴舟看著好兄弟和一個人聊的神,眼底已經閃著八卦的芒。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人把他的好兄弟迷得神魂顛倒的,只見他直接走進咖啡廳,要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顧庭宇此刻是徹底的慌起來,他下意識的不想讓許宴舟看到安凝枝!
“顧總,我已經講解好了,如果您有想要合作的意向可以來競越,我們詳細的談談價格。”
安凝枝話落,顧庭宇一把抓住的手,朝著后廚的方向跑去。
“顧庭宇,你想干什麼!”安凝枝驚呼道。
“許宴舟在后面。”顧庭宇低聲說道。
安凝枝聞言,不再說話,沒有回頭,順從的跟著顧庭宇朝著后廚走去。
咖啡廳的后廚連通一個后門,顧庭宇門路,很快帶走出來。
來到外面,安凝枝直接揮開顧庭宇牽著自己的手。
“我……”
“我理解,您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知道的。”安凝枝說完,朝著外面走去。
都懂,臟,不干凈,卑微,窮酸,是不配和這些爺說話的。
他們的想法,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其實也不屑和這些自以為投個好胎的富豪爺有任何的牽扯!
許宴舟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安凝枝一個背影,他一把勾住顧庭宇的肩膀道:“兄弟,什麼況?不仗義啊,有朋友怎麼不帶出來一起玩?”
“不是朋友。”顧庭宇搖著頭說。
“不是朋友?”
“那就是還在追?”
男人頭微微滾,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見他不說話,許宴舟還以為是追求不功,他笑道:“不就是個人嘛,去問問景行,可沒有他搞不定的人!”
“別跟他說!”顧庭宇下意識的開口。
“好,不說就不說,我等你好消息,等你把帶出來。”許宴舟拍拍他的肩膀。
周末的時間過去的總是格外的快,很快迎來周一。
早上,沈景行到公司正要找安凝枝算賬,卻發現人不在辦公室里。
“總裁,迅集團和我們約好今天早上十點鐘去簽合同。”
“這個合同是安書促的,是否要等一起過去?”助理詢問道。
沈景行冷著臉拿出手機撥通安凝枝的電話。
“安凝枝,現在上個班需要我來請你是嗎?真覺得競越沒了你不能轉嗎?”
“我和人事說過今天要晚一點來公司,你先去迅,我會準時到的。”
“請假理由?”沈景行冷聲問。
“是在關心我嗎?”
回應的,是沈景行掛斷電話的聲音。
安凝枝無奈的勾了勾角,不想告訴他今天是手臂拆線的日子,他不會心疼的,他只會覺得矯,所以倒不如先惡心他一番。
醫院外科診室,一個小護士走過來問:“安小姐,準備好了嗎?”
“嗯,準備好了。”安凝枝點點頭。
小護士開始作起來,拆開紗布,白皙的上出來像是蜈蚣爬一樣的傷疤。
“嘖,誰下的那麼狠的手?”小護士不忍的問。
“是我。”安凝枝緩緩開口道。
小護士看一眼,出一畏懼來,這個人下手好狠。
“拆好了,你去問問蔣醫生況吧。”
“好。”
安凝枝去了醫生辦公室,蔣醫生是的主治醫生,看了一眼的傷口道:“恢復的還可以,給你再配兩個去疤痕膏。”
“不用給我配祛疤膏。”
蔣星河抬頭看一眼后道:“不貴。”
“不是錢的事,我想留著它。”
不是用來紀念,而是用來時刻的提醒自己,不要再對不值得的人抱有一點點的期待。
“那好吧。”蔣星河不再勉強。
從醫院離開是在早上九點鐘,安凝枝直接開車準備前往迅。
但是沒有注意到后面有一輛汽車一直跟著。
一輛不起眼的黑轎車,蘇可媛坐在里面。
失去了家庭的庇護,蘇可媛又什麼也不會干,在社會上壁,如今已經是窮途末路。
而讓變這樣子的人,一定是安凝枝,蓄意報復,還攔著去見沈景行!
所以蘇可媛哪怕自己下地獄,也要拉著安凝枝一起去!
汽車在街道上行駛著,沈景行的信息發送過來。
“九點四十五分,必須出現在迅!”
安凝枝的眉微微皺起來,不是說到十點才開始嗎?
如果提前十五分鐘,本來不及。
那麼一想,安凝枝打了轉向燈,駛一條新建的道路,這邊不容易堵車,相對的人流量了很多。
就在安凝枝想要發個給沈景行說自己會準時到的時候,后方的一輛黑轎車,像是失控一般突然的沖上來。
“嘭!”
伴隨著一聲巨響,安凝枝的猛打方向盤,撞在了馬路中間的綠化帶上,車頭撞在樹上,凹進去一大塊。
黑車并沒有停留,撞完人以后,直接離開,留安凝枝一個人在路邊。
鮮從額角落,安凝枝抬了抬手臂,試圖去撥打電話求救。
的第一急聯系人赫然是沈景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