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凝枝回到辦公室,助理李筱嵐走進來。
“凝枝姐,你可回來了。”
“怎麼了?”安凝枝喝了一口水問。
李筱嵐把先前沈景行的話一字不差的告訴安凝枝后,哭唧唧的說:“沈總剛才的語氣好兇,我真怕他把我吃了!”
安凝枝看向李筱嵐,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從競越離職了,走后,李筱嵐應該怎麼辦呢?
做了三年的助理,程月見是個小心眼的人,一走,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筱嵐,你有沒有考慮過換個地方工作呢?”安凝枝詢問起來。
“啊?”李筱嵐搖搖頭道:“我沒有考慮過,凝枝姐你是不是覺得我膽子太小,不想要我了?”
“不是,我想著你還年輕呢,可以多換換工作,說不定有更好的發展。”
“我不要。”李筱嵐拒絕道。
書圈猶如宮斗圈,沒有心眼子,也沒有后臺,換個圈子指不定被人欺負到哪里去,哪有在凝枝姐邊有安全呢,而且凝枝姐是真的實打實的在教東西,不像有的人當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
“我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安凝枝笑道,競越的薪資福利確實是其他公司里數一數二的了。
走了其實也不要,可以和爺爺說一聲,讓爺爺多照顧一點,想來程月見不會做的太過分。
“對了,凝枝姐,這個給你。”李筱嵐拿出一張請柬來。
安凝枝打開燙金請柬看起來,原來是迅集團三十周年的晚會請柬。
“凝枝姐,你是不知道,剛才迅集團的人來送請柬,程月見飛一樣的沖出去,結果一問,人家送來的請柬里本沒有的!那個表真是笑死人了!”
“所以說有后臺有什麼用呢,還不是得靠真本事?”
“這一次的請柬,迅只給了兩個人,一張是給了你,另外一張是給了沈總!”
“到時候你打扮的的,和我們沈總手挽手的參加晚宴,絕對氣死!”李筱嵐興的說。
安凝枝笑了笑,并未做出回應。
傍晚,沈景行結束了應酬回到老宅,打算和爺爺一起吃飯。
停好車后,迎面到管家安嘉樹。
“爺。”安嘉樹殷勤的打招呼。
“嗯。”沈景行神淡淡。
今天沈景行穿的是一件深藍的西裝外套,襯的男人更加的神俊逸。
安嘉樹想到昨天老婆說的話,和安家豪為了撮合安凝枝和沈景行,在安凝枝買給沈景行的深藍西裝外套里放了一件黑蕾吊帶和趣玩。
想來應該就是這件服!
“爺,這件外套是凝枝送給您的嗎?”
沈景行聽到安嘉樹的話,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服,這分明是他自己買的。
“凝枝那個孩子,對您是好的沒話說,從小到大的,可沒有給我買過一件服,眼的把錢存起來,就為給您一個驚喜!”
“真別說那個孩子有點眼,這件外套特別襯您,顯得格外有神!”安嘉樹開始不留余力的說著兒的好話。
沈景行聽到這番話,哼了一聲。
這個安凝枝當真是沒有骨氣到極點,上個周五為了一個蘋果掛墜,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現在還不是依舊要買東西來討好自己嗎?
只是送他服?配嗎?送的東西,最多只夠當個腳布的!
雖然上不屑,但是第二天到競越的時候,沈景行還是問起助理來。
“昨天下午,我不在公司,安凝枝有送什麼東西來嗎?”沈景行開口問道。
助理宋元卿聽到沈總的問題,仔細的回憶了一番,開口道:“并沒有。”
沈景行擰了擰眉,那個人不會是想著當面送吧?
但是他是不會輕易原諒在工作時間手打人,除非愿意親口向程月見說對不起。
在辦公室等了一整天,沈景行始終沒有等到安凝枝進來送禮。
等到六點多,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男人的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進來。”沈景行沉聲說道。
辦公室的門打開,程月見穿著一仙氣飄飄的白連,走進來,撒的從后圈住沈景行的脖頸道:“景行,我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
居然不是安凝枝?
沈景行深吸一口氣道:“好。”
程月見笑著牽著沈景行的手離開。
兩人路過安凝枝的辦公室,沈景行掃了一眼那個方向。
辦公室的燈已經暗下來,原來安凝枝早就已經下班。
男人抿了,所以今天不送,是打算等到什麼時候送?
程月見察覺到沈景行的心不在焉,看了一眼沈景行在看的方向,那不是安書的辦公室嗎?
程月見眨了眨眸子,在去辦公室找沈景行的時候,已經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可難不他的心不在焉是因為安凝枝?
邁赫在街道上平緩的行駛著,兩人路過公司附近的一小區,并在紅燈的時候停下來。
程月見朝著窗外看去,忽的開口道:“誒,那不是安書嗎?”
沈景行順著程月見的目看過去,看到安凝枝正和一個男人并肩走在一起。
“哎呀,看來是我誤會了,我以為安書喜歡的人是景行你,現在看來似乎有男朋友呢。”程月見笑瞇瞇的說。
沈景行盯著安凝枝的背影,所以安嘉樹說的服并不是送給他的,而是送給別人的?
沈景行出一個冷笑來,心中卻夾雜著一惱怒,所以說他是被安凝枝那個賤人給耍了嗎?
“幸好喜歡的人不是我,不然我真覺得惡心。”沈景行幽幽開口道。
紅燈在這個時候轉為綠燈,沈景行一腳踩下油門,汽車飛馳而去。
安凝枝覺有一道不善的目在注視著自己,等轉去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
“怎麼了?”蔣星河問道。
“沒怎麼。”安凝枝搖了搖頭。
“好了,我遛狗溜好了,要回家了。”
“安凝枝,提醒你一句,額頭上的雖然是小傷,但是也應該復查一下,畢竟你出的是車禍。”蔣星河要求道。
“是,蔣醫生,我過幾天有空一定掛你的號去復查!”安凝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