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安凝枝看了一圈醫院的掛號頁面,最后選定在周三下午去看醫生。
周三下午,提前理完所有工作,出門的時候和開會回來的沈景行撞上。
“安書,是要去做什麼?”沈景行笑問。
那個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讓安凝枝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我前段時間出了一個小小的車禍,今天約好了要去醫院復查。”
“沈總應該不會連這個假也要剝奪吧?”安凝枝反問道。
男人勾了勾角道:“你確實應該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腦子。”
話落,男人朝著自己辦公室走去。
安凝枝看著他的背影,不明白他話里話外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打車到了醫院,安凝枝掛了號后,開始在等候區等待。
十來分鐘后,醫院的號系統到的名字了,才推門進去。
在看到醫生診室里面坐的醫生時,安凝枝的眉頭皺起來,開口說道:“我記得,我掛的是蔣星河,蔣醫生的號。”
“蔣醫生臨時有事,看不了,他的病人我來負責。”里面的醫生解釋道。
“怎麼會臨時有事,他昨天還和我說的好好的。”安凝枝擰著眉道。
最近一段時間多災多難的,上的小問題都是讓蔣醫生看的,給別人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別問那麼多,不要看那你就走。”醫生不耐煩的說。
安凝枝聞言,也不磨嘰退了號,在科室外面撥通蔣星河的電話號碼。
只是電話打了好幾個,每一個都是無人接聽,他有那麼忙嗎?
安凝枝正要走,撞見了先前給手臂拆線的小護士。
“你好,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蔣醫生的病人,你知道蔣醫生今天為什麼不在醫院嗎?”安凝枝拉著那個小護士問起來。
小護士記得,是一個對自己特別心狠的人,在自己手臂上重重的劃了一刀呢,深可見骨!
“你是來復查的吧,你找別的醫生吧,蔣醫生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安凝枝疑的問道。
“我了解的也不是非常全面,據說是昨天早上蔣醫生坐診,來了一個漂亮的患者,進去了沒幾分鐘,患者衫不整的跑出來,說是蔣醫生猥,X擾。”
“蔣醫生當天就被停職,還被帶去警局訓話呢。”
安凝枝抿了抿道:“應該是個誤會吧?覺蔣醫生不是那樣子的人。”
“我也覺得是個誤會,蔣醫生那個值,還需要X擾別人嗎?他勾一勾手指頭,我們診室未婚的姑娘全湊上去了。”小護士慨了一句后道:“不說了,我去忙了。”
小護士走了以后,安凝枝也回了小區,原本還想著在小區里能遇見蔣醫生,但他似乎還沒有回來。
最近的事太多,一忙起來,安凝枝忘記了蔣星河,周五穿一件黑的禮還要去參加迅的晚會。
迅立三十周年的晚會,自然舉辦的非常隆重,地點豪生酒店最大的宴會廳,可以容納上千人。
安凝枝把手中的燙金請柬給門,門恭敬的送進去。
在宴會廳的口,安凝枝看到了程月見。
可分明記得李筱嵐說過,程月見沒有收到邀請函。
不過在看到程月見后的沈景行,許宴舟,顧庭宇三人后,的疑消失不見。
沈家在海市只手遮天,他想要帶個人進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程月見看到安凝枝來則是異常不服氣。
憑什麼來?不過是競越里的一條狗,一個員工而已,和他們這些高端人士本不是一個圈層!
就算之前幫助劉總的兒子在大學找到一個好的導師又如何?不就是沾了沈爺爺的?真是白白讓占了一個大便宜!
越想,程月見的心里越是不平衡,走到安凝枝的邊,開口道:“安書,不好意思,上一回和你開了一個小玩笑,害的讓你把蘋果掛墜弄丟,這是一百塊錢,你再重新去買一個吧。”
程月見從手包里面拿出一張紅紅的百元大鈔,放到安凝枝面前。
“不是吧,這個安凝枝怎麼那麼斤斤計較,不就是一個絨掛墜嗎?居然還讓人家賠錢,是小學生嗎?”許宴舟嗤笑一聲道。
沈景行不發話,只是淡淡看著。
安凝枝看向百元大鈔道:“如果是別人給我一百塊錢,我肯定收下,但是你的錢我不能收。”
“為什麼?”程月見不解的問。
“因為你的錢來之不易,是賣賣笑的錢。”安凝枝淺淺笑著說道。
“安書,你!”程月見氣的轉看了一眼沈景行,眼眶紅彤彤的,那個模樣好不可憐。
“安凝枝,人家好好的和你道歉,你能不能有點禮貌?”許宴舟看不過去,率先發難。
“我能不能給你一掌,再賠你一百塊錢呢?”安凝枝反問道。
“這——”許宴舟想說這當然不行,他是什麼份,憑什麼被一個窮酸的管家兒打?
“既然你這里不行,那麼我同樣不行。”
安凝枝說完,直接走進廳。
“顧庭宇,你看看,是個瘋婆子似的,見誰都懟。”
“但其實說話蠻有條理的。”顧庭宇輕笑了一聲說道。
沈景行依舊是不說話,走進了廳,程月見乖乖的跟在他的邊。
不商圈的大佬,政界的政客看到沈景行進來,紛紛圍在他的邊開始寒暄起來。
程月見以前哪里見過那麼多的大人,但是現在那些大人卻通通要討好,這種覺真是妙至極。
這時看到劉總夫人,上一回的事是太沖,惹得劉總和劉總夫人心里有間隙,應該去道個歉。
于是對沈景行說道:“景行,我看到了劉總夫人,我去找說說話。”
“好。”沈景行點了點頭。
“阿姨~”程月見笑瞇瞇的來到劉總夫人的邊。
劉夫人已經厭惡了程月見,就是因為害的自己被老公被兒子罵,一個個的都說蠢,被人當做槍使了。
但是盡管心中不喜,劉夫人卻還是不敢表現出來的,畢竟人家目前是沈總心尖尖上的新歡,誰知道以后會不會一步登天呢,輕易得罪不得。
“月月,我就知道沈總會帶你來。”劉夫人笑瞇瞇的說。
“我這一次來,是專門給您道歉的,上一回是我不好,沒有了解清楚事的真相,冒昧的給您發了短信。”
“我知道,是誤會,全是誤會。”劉夫人笑哈哈的說。
“媽,你怎麼在這里閑聊,我的導師來了,你不去招呼一聲?”一個年齡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走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