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誰會把一只狗一直記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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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庭宇掛斷電話后,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這一次是沈景行。

安凝枝的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他會有什麼事找自己。

接通電話,里面傳來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

“晚上七點鐘之前,來香榭酒店。”

“去那里做什麼?”安凝枝不解的問。

“有一場慈善晚會,和我一起出席。”

“不是有程月見嗎?”安凝枝不解的問道。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男人反問道,語氣當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好,我知道了。”

為他的書,和他出席各種場合,確實是安凝枝的職責所在。

原本準備打車回家的安凝枝,臨時改了目的地,前往了香榭酒店。

抵達香榭酒店,走進里面后,前臺拿了一套服過來。

“請問是安凝枝,安書嗎?”

“是我。”

“這是沈總為您準備的晚禮服,您可以去8806房間更換。”

“好,謝謝。”安凝枝拿走房卡,接過禮服,朝著電梯走去。

到房間以后,安凝枝看時間不早,開始試穿禮服。

當禮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覺到不對勁,布料不是綢,是純棉的,且款式寬松,調普通。

但又沒有別的服,只能先穿上試試。

穿上服后,站在落地鏡面前,抖著手指上蕾花邊,這不是晚禮服,而是一件傭服!

鏡中人蒼白的臉與黑白傭服形刺目的對比,糙的紗料著膝蓋,后腰的蝴蝶結歪歪扭垮著,像被人隨手系上的恥辱印記!

沈景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進的房間,他走到后,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仿佛是在欣賞一場即興喜劇,而,就是那個被推上舞臺的小丑!

“你到底想干什麼?”安凝枝冷著聲音問道。

“不覺得這一服很適合你嗎?”

“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覺悟,不要想著可以一飛沖天,你不夠格!”沈景行冷聲說道,眼底翻涌著輕蔑的寒意。

“這句話你送給程月見才更合適吧!”安凝枝面上似凝著一層冷霜說道,已經在慢慢的放棄他,已經不再纏著他,已經老老實實的安安靜靜的在一個角落里,他還要讓怎麼樣呢?

“牙尖利,心口不一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男人一把扣住了安凝枝的手腕。

“你要干什麼?要帶我去哪里?”安凝枝想要掙,但是本掙不開男人的錮。

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天會發那麼大的火,不知道是誰惹到了這位祖宗,幾乎是被他拖著,拖出了房間,拖進了香榭最大的宴會廳。

香榭酒店最大的宴會廳燈火通明,璀璨巨大的寶石吊燈將整個空間映照的如同白晝,寬闊的大廳里,數百張鋪著雪白桌布的圓桌整齊排列,每張桌上擺放著致的銀質餐艷的鮮花,香鬢影間,上百名賓客穿梭其中,彼此寒暄談笑。

而安凝枝的闖和這邊是如此的格格不,仿佛一個笑話。

“景行,你去哪里了?我找你——”

程月見走上前來,在看到安凝枝的時候,表一頓。

怎麼也來了?而且穿的如此稽。

“景行,這是新游戲?”程月見好奇的問。

“不錯。”

沈景行拉著安凝枝走人群當中。

宴會廳里每一位士都穿著各大奢侈品的高定晚禮服,只有樸素的傭服,糙的布料,黯淡的黑,與滿場的奢華格格不

“沈景行,你告訴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值得你如此煞費苦心的折辱?”安凝枝微紅著眼眶問道。

“我做的一切是為你好,讓你有點自知之明。”男人的角噙著惡劣的笑。

在繞上一圈后,總算停下來,他帶來到一個男人面前。

安凝枝的眼前出現的一套有點悉的深藍西裝,微微抬眸在看到謝墨辭那張冷清的臉后,立刻低下頭。

如果可以,好希有一個地可以讓鉆進去。

“沈總,今天是慈善晚會,貌似并不是變裝晚會。”謝墨辭淡淡開口道。

“謝總,安凝枝不過是我家一個家奴,不配穿什麼高定晚禮服。”

“我看這套服是最適合的!”沈景行幽幽笑著說道。

謝墨辭眸深沉,淡淡道:“白天鵝即使穿上丑小鴨的服,依舊是白天鵝,這一點無法更改。”

“想不到我家的奴隸可以讓謝總高看一眼,是的福氣。”沈景行也在笑,只是這個笑容,寒氣森森。

程月見走過來,撒道:“景行,陪我去吃點東西吧,我了。”

“嗯。”男人轉離開,只留下安凝枝一個人在原地,顯得格外的多余。

“要走嗎?”謝墨辭輕聲問道。

“謝總,您,您不用管我,您去忙吧。”

只是想到了蔣星河的下場,沈景行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只是誤以為服給蔣醫生,差一點害的蔣星河的職業生涯盡毀,已經不敢再去麻煩任何人了。

沈景行和程月見去吃東西,但是目卻始終在安凝枝的上。

他看著謝墨辭和說話,看著安凝枝沒有離開,依舊乖乖的站在那邊,心這才略微的好一點。

“你是不是太關注安凝枝了?”程月見不滿的問。

一整個晚上,沈景行的心思幾乎全在安凝枝的上,今天盛裝打扮,可他卻看也不看一眼!

“我只是確定我家的狗乖不乖而已。”沈景行理所當然的說。

程月見想問誰會把一只狗一直記在心上?

可是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這場宴會的主人聲音已經在整個宴會廳響起。

“各位,本次慈善晚會中捐款最多的先生可以獲得和在場一位士跳舞的權利,請注意,那位士將無法拒絕。”

“現在我宣布,捐款最多男士是,競越集團,沈景行,沈總!”

現場響起鼓掌聲。

沈景行淡淡笑著,意氣風發,轉而看向安凝枝的方向,并且朝著走去。

“景行,你想干什麼?”程月見不安的問,他不會是想邀請安凝枝跳舞吧?

不!決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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