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墨辭的財力擺在那里,他的游自然是奢華至極。
安凝枝踏上甲板,甲板上鋪設著從意大利空運來的天然柚木地板,每一塊都是經過工匠心打磨。
船尾是一個三層無邊泳池,一旁擺放著一架三角鋼琴,金發碧眼的鋼琴家正在演奏妙絕倫的曲子。
“喬治,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競越的書長,安凝枝。”謝墨辭開始介紹起來。
“你好。”喬治同握手,眸中含著深意。
船像大海深靠近,安凝枝和喬治一起站在甲板上,迎著海風,和他討論機械的未來,兩個人的專業相似,聊起來自然有很多的話。
“安書,我很好奇你的老師是誰,究竟是誰可以教出你這樣子的天才?”喬治忍不住的開口問。
提起導師,安凝枝的眸子里閃過一瞬間的失落,道:“我辜負了導師的期,實在不配說出他的名字。”
“既然這樣子,那好吧,不強人所難,不過你留在競越,實在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我看你不如跳槽去斯治吧?斯治未來的發展一定會超過競越的!”喬治建議道。
“謝謝你的意見,我會考慮的。”安凝枝隨口應下,但是并沒有放在心上。
沒有想過加斯治,因為在競越做了那麼長時間的書長,謝墨辭知道對沈景行曾經有多麼忠心。
他怎麼放心把對手的人安到自己的公司呢?
“出來放松,不要總是說工作上的事。”謝墨辭拿著一魚竿來到安凝枝面前道:“走,帶你去海釣。”
“好。”安凝枝下意識的跟著他走,心中好奇,為什麼他對總是能那麼的理所當然,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上位者的氣場吧。
兩人來到燦爛的甲板上,咸的海風拂過發梢,遠的海鷗盤旋鳴。
謝墨辭利落地給魚竿掛上鮮活的沙丁魚餌,手臂繃,將銀亮的魚線劃出一道優弧線拋蔚藍海面。
“是不是要等很久?”安凝枝好奇的問。
“嗯,運氣好很快,運氣差需要很長時間。”
“覺謝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想不到會喜歡海釣。”安凝枝下意識的說,斯治很注重效率,旗下的品牌產品更新換代非常快。
“你覺得你很了解我?”謝墨辭看向安凝枝問道。
“倒也沒有,只是覺而已。”
“你的覺很不準,安凝枝,我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人。”謝墨辭著,輕聲開口道。
安凝枝只覺得心臟猛地一,他的表中總是藏著他看不的深意,讓有點害怕。
魚竿在此時突然劇烈的震起來。
“有魚上鉤了!”謝墨辭低呼一聲,雙手青筋暴起與海中巨角力。
“是個大家伙。”同行的好友興的說。
安凝枝張地攥住圍欄,看著魚線在海面劃出激烈水花,經過一場驚心魄的拉鋸戰,一條銀藍相間的鬼頭刀魚終于破水而出,在下甩著布滿水珠的鱗片,重重落在甲板上。
安凝枝驚喜的蹲下,手指輕輕在的魚鰓,魚兒一跳,冰涼的海水濺在的臉頰上。
“運氣很不錯,釣上來一條大家伙。”謝墨辭滿意的說。
謝墨辭是個很好的老師,在他的指導下,安凝枝很快也學會海釣。
接二連三的有大魚上鉤,讓興不已,角不知不覺的染上笑意。
臨近晚飯時間,海面上的天氣一下子差起來。
船員來找到了謝墨辭,說明況,在一個小時后很有可能下雨,今天晚上或許要在船上度過。
謝墨辭倒是無所謂船靠不靠岸,他看向安凝枝問道:“你要回去嗎?如果你要回去,我們現在就調轉方向回去。”
安凝枝看了一眼還在釣魚的眾人,人家玩的正開心,卻要調轉船頭回去,有點太掃興了。
而且回到沈景行所居住的酒店里,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的,除了李筱嵐似乎本沒有人在意。
“不用了,聽你們安排,怎麼樣安全,那就怎麼樣理。”
“好。”
謝墨辭去理船上的事,安凝枝則給李筱嵐發送了一條短信,讓不用擔心自己。
和船員預想的一樣,一個小時后,海面上下起了瓢潑大雨。
海面上,看著無邊無際的海平面,安凝枝的心里還是有點害怕的。
“會打麻將嗎?”
謝墨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的后。
“嗯,會一點。”
“二樓是棋牌廳,他們都在上面玩,你也去,當做打發時間。”
安凝枝有點遲疑,謝墨辭的朋友,應該沒有窮的吧,輸得起嗎?
“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這樣子不太好吧?”
“你是我邀請上來的客人,我理應負責。”
男人牽著的手,走進了二樓的棋牌廳。
棋牌廳里有十幾張麻將桌,謝墨辭找到一張桌子,拉開椅子,讓安凝枝坐下來。
有謝墨辭在的場子,自然不會冷下來,很快一張麻將桌上已經坐下四人,可以開始玩起來。
安凝枝只認識一個坐在自己邊的喬治,另外兩個男人是亞洲人面孔,但是不認識。
“不是很會玩,你們記得手下留。”謝墨辭對著三人說道。
“不是吧,謝總,打麻將讓來讓去的有什麼意思?”喬治不滿的說。
“如果一直贏,肯定比一直輸要有意思。”謝墨辭微微笑著說道。
謝墨辭的話已經留在這邊了,識相的人就該知道,這個麻將局應該讓誰胡。
不過安凝枝的思維能力很強,即使他們不讓,也能穩穩贏下來。
短短半個小時,的桌邊已經放滿了籌碼。
“換我來和這位小姐玩一局。”
低沉磁的嗓音突然牌局,眾人循聲去,只見一位著暗紋西裝的男人緩步走來。
他形拔,肩線凌厲,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著一枚銀質袖口。
牌桌上一個安凝枝不認識的牌友站起來,已經起,恭敬的讓出位置。
“在場的誰也不缺錢,用錢來比輸贏太沒有意思。”男人幽幽開口道。
“那你想要贏什麼?”喬治問道。
“贏一個問題,如果我贏下來,我要問謝總一個問題,而謝總必須回答我。”男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