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會不會太過分?不管怎麼樣,人家也是我們的長輩!”安凝枝在一旁看不下去的說。
男人掃一眼,然后目落在的紙箱上,看來是來收拾行李的。
他出手,安凝枝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男人并不是打算去的,他的手落在的紙箱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來。
掃視了一圈后,拿出一個相框,相框里裝著的競越立一周年的時候,大家拍攝的集照。
“這個是屬于競越的東西,你不能帶走。”
“那你難道打算把它繼續擺在那間辦公室里嗎?你不會想著等我再次回來吧?”
“當然不是。”沈景行拿著相框,直接扔進了旁邊的一個垃圾桶里。
“屬于競越的東西,你一樣也不能帶走,我寧愿它們被扔在垃圾桶里。”
站在沈景行后的高管們,一言不發,生怕被霉頭。
安凝枝看著他霸道的,自私自利的話,笑了笑。
同時摘下了自己的工牌,扔進垃圾桶里道:“那就都扔在垃圾桶里,反正我原本也不稀罕!”
說完,錯過沈景行離開。
沈景行看向的背影,這一次居然沒有回頭。
不過沒有關系,的傲氣是有時間的,等時間一到,自然會像是一條狗似的,可憐的來求和好。
在安凝枝離開以后,程月見找到了市場部負責人。
“程書,有什麼事嗎?”
“我是想要問問,你知道盛安廣場負責人的電話嗎?”程月見溫聲細語的問道。
“有的,只是您找是有什麼事嗎?”市場部負責人問道。
“我是不放心凝枝姐姐,從前都是坐辦公室的,一下子去了基層,一定會很不適應,我自然要讓人家去多多的照顧一點。”程月見一副為安凝枝考慮的語氣說道。
“程書,你呀,就是太好心,安凝枝之前可是還給沈總寫書呢。”
“而且不就是被人笑話幾句,居然一言不發的出海,讓我們找了整整一晚上。”市場部經理不屑的說。
程月見溫溫的笑,并不反駁。
等要到市場部負責人的電話以后,走到一個安靜的辦公室里開口道:“是徐姐嗎?”
“我是競越沈總邊的書,程月見。”
“是這樣子的,沈總安排一個員工來盛安上班,有點不服管教,希你能好好的教導。”
“你說你對管教刺頭很有經驗?那我就放心了,麻煩你了。”
程月見掛斷電話,角出一個得意的笑。
從競越離開以后,安凝枝很快來到盛安廣場。
走進辦公室里,想和大家找個招呼,卻發現都在忙自己的事,本沒有人搭理。
此時一個人走過來,語氣不屑的說道:“你就是沈總親自貶下來的書?”
“是我。”
“廣場負一樓是超市,今天人流量很大,但是收銀員請假了,你去頂上。”盛安的負責人徐姐命令道。
“我記得我來盛安是參與管理層的工作,并不是做收銀員的。”安凝枝不解的問道。
超市里收銀員儲備不夠,應該去找超市的問題才對吧。
“你不要以為自己在競越上過幾天班有什麼了不起的,你要是真的那麼厲害,也不會被貶到我們這個商場上來了。”
“讓你去收銀,是想先看看你的能力,難道連這樣子也不行嗎?”
“你有那麼多的要求,你就別打工了,你自己當老板唄!”徐姐罵罵咧咧的說。
安凝枝微微擰眉,為什麼覺徐姐似乎在故意針對自己?
“還愣著干什麼?難道要我親自請你下去嗎?”
“不用。”
安凝枝把自己的東西放在一個空位置上,然后朝著負一樓走去。
既然這份工作給,那麼就必須理好。
到超市以后,安凝枝穿上超市收銀員的服,開始正式工作起來。
徐姐則拍下的照片,順勢發給程月見。
程月見在辦公室里看文件,看到徐姐發的照片后,心別提有多順暢。
了一個懶腰,準備起去茶水間倒杯水,卻看到幾個高管憂心忡忡的從沈景行的辦公室出來。
“怎麼了?沈總心不好,罵你們了嗎?”程月見好奇的問。
“倒也不是罵吧,是給我們下達一個幾乎不可能完的任務。”
“斯治進軍汽車人工行業已經很長時間,沈總要求我們在今年研發出來一款汽車,和斯治打擂臺。”
“還有五月份的機械臂發行,到時候我們的銷售額必須戰勝斯治,可是那個月斯治最新款的智能汽車發售,也是人家的王牌項目,價格不好打呀!”
“沈總現在對于斯治的意見是越來越重,也不知道斯治的謝墨辭哪里得罪了他。”產品部經理長嘆一口氣。
“別張,我去看看。”程月見笑瞇瞇的說。
程月見也是習慣了,沒有敲門,直接走進沈景行的辦公室。
沈景行正在看一份文件,沒有抬眸看清來人,直接說道:“安凝枝,你來看一下這份文件的數據,究竟哪里有問題,為什麼最后測試出來的數據沒有之前的好?”
程月見眨了眨眸子,沒有想到安凝枝人才走了幾個小時,沈景行已經在想了。
見來人不說話,沈景行抬眸看去,看到是程月見,他問道:“你怎麼來了?”
“來給你送一杯咖啡,怕你太累了。”
“是有什麼文件有問題嗎?要我幫你看一看嗎?”程月見試探著問道。
沈景行聞言,笑了笑道:“不用。”
這樣子高深的容,什麼也沒有學過,怎麼可能會呢?
“我是來問問,你怎麼突然針對起斯治的謝墨辭了?”
“聽說謝墨辭是從帝京來的,份很不一樣,這樣子你會不會有麻煩?”
“要我說呀,就各賺各的錢嘛,彼此不相干不是蠻好的嗎?”程月見自以為是的說。
說完以后,角微微上揚,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沈景行,希他能夸夸自己,覺得是如此有大格局。
然而,當及沈景行的眼神時,那點小小的雀躍瞬間凍結,他的目冷得像是淬了冰,漆黑的眸子里沒有毫溫度,甚至帶著一極強的迫。
的笑容僵在臉上,嚨發,所有想說的話全咽了回去,連呼吸也放輕了。
“我想做什麼,不需要你來過問,你只需要做好一個金雀該做的事就好。”男人幽幽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