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讓我們歡迎優秀學生代表——南煙同學,上臺講話!”主持人在臺上說道。
雖然大家還流連在謝墨辭的環節,但是一切流程還是要繼續下去。
南煙這一次來參加母校的校慶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幾年前的只是擔著校花的名頭,但是如今不一樣了,現在的是機械天才,是貌和才華融為一的神。
“很高興可以在這邊和各位學長學姐,學弟學妹一起慶祝母校的生日……”南煙娓娓道來。
“假惺惺。”
“看著吧,好像什麼也不在意,其實心里樂開花了。”林允繁白了一眼道。
等南煙講完以后,主持人開口道:“讓我們謝南煙小姐的分,以及謝沈總,沈總同樣是一中的優秀畢業生,在昨天沈總已經和校長簽訂一份合同。”
“沈總將投資七千萬,為海市一中建造一所圖書館,圖書館的名字為南煙圖書館。”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沈景行,沈總講話!”
沈景行穿著一深藍西服,姿拔的上臺。
“希一中可以為海市,為競越培養更多的人才,也希這個承載著我青蔥歲月最好記憶的地方,永永遠遠的繁榮下去。”
“沈總,你和南煙小姐結婚了,會請我們去嗎?”有一個一向很調皮的學生問道。
“當然,海市同樣是我的見證地。”沈景行說完后,挑釁的看向謝墨辭。
大有一種,你喜歡的人,被我搶走的意思。
然而謝墨辭本看也沒有看臺上。
“這對狗男的講話,沒有什麼好看的,枝枝,我們去外面逛逛吧。”
“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最喜歡去湖心亭玩了,你還記得嗎?”林允繁牽著安凝枝的手問。
“當然記得,我們之所以為朋友,就是在湖心亭我撿到了正在掉眼淚的你。”
提起往事,林允繁一向大.大咧咧的,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那是剪完短發的一個禮拜,大家都說是男人婆,說喜歡生,說變態,被所有人排。
那個時候,生出一個非常可笑的念頭,干脆投河自殺,讓那些說自己的人一輩子后悔,害怕。
也是在那個時候,安凝枝走了過來,手里還帶著一把剪刀。
對說:“其實你長得很好看的,只不過頭發剪的有點奇怪,我給你修一修吧。”
修的很小心,修的很仔細,把狗啃似的劉海剪的整整齊齊。
“人生呢,很奇怪的,你以為過不下去了,但是好多年后回過頭去看,其實小事一件,不要因為別人而傷害自己。”
安凝枝像是溫水,溫和暖的過林允繁的心,平其他人帶給的創傷。
“這里還是和以前一樣,真好。”安凝枝慨的說,時間匆匆,很多東西都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改變。
“凝枝,把你出來,其實是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說。”
“什麼事?”安凝枝看向問。
“我打算離開海市了。”
“為什麼?你要出差嗎?”
“算是吧,我要去帝京,那個拋棄妻的男人來找我了。”
“先前他們送給我了一份大禮,如今我自然也要回報過去。”林允繁的角掛著淺淺的,涼薄的笑。
安凝枝的眉頭皺起來,林允繁的親生父親為了權勢什麼都做得出來,去那樣子一個狼虎窩能毫發無損的出來嗎?
“非去不可嗎?”
“嗯!”早就已經下定決心。
所以昨天敢正大明的辱罵南煙,挑釁沈景行一行人,是因為知道不會在海市久留了。
見安凝枝因為擔心而鎖的眉頭,林允繁笑了笑,手平微皺的眉心,道:“我會回來的,等事理完,馬上回來。”
多年的好友,安凝枝了解的格,一旦是決定的事,本拉不回來。
“什麼時候走和我說一聲,我去送你。”
“兩天后的航班。”
“好。”
兩個人走著走著,去了圖書館。
海市一中有一個傳統,畢業生可以用便利寫下一句話,在許愿墻上,保佑實現目標。
多年過去了,這邊已經留下了好多好多的紙。
“也不知道我們當年寫的還在不在,我們去找一找吧?”林允繁站在滿是便利的墻上說。
“嗯。”
找了一整圈,安凝枝什麼也沒有找到,而林允繁找到一張興趣的便利讀了起來。
【愿沈景行歲月長安,百事從歡,風生水起,萬事從愿。】
“咦!好酸呀,是誰寫的呀,酸的我的牙齒都要掉了。”林允繁吐槽道。
安凝枝的臉一紅,從林允繁的手中一把搶過那張便利,尷尬的說:“是我寫的。”
“額……”既然是好閨寫的,林允繁也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安凝枝看著便利上的字,那個時候的,仍舊懷揣著滿腔意。
但是在無數次的辱,無數次的輕視下,滿腔意終于歸于死寂。
“找到了正好,扔了吧。”
安凝枝說完以后,開始把便利對折起來,很快折一只紙飛機的形狀。
走到窗戶邊,打開窗,說道:“十七歲的安凝枝,再見。”
用力的一揮,紙飛機在風的帶下,朝著前面飛去,然后墜落,為徹頭徹尾的垃圾。
“我當時好像是寫了想要為大明星的,怎麼找不到了,是不是被人撕掉了呀?”林允繁苦惱的說。
“但是你已經為了不是嗎?”安凝枝笑著道。
“哪有?”
“今天已經有人能認出來你了,難道還不算大明星嗎?”安凝枝反問道。
朝著林允繁走去的時候,有一張便利從上方飄落,慢悠悠的掉在了安凝枝的面前。
安凝枝撿起來,看了一眼,作一愣。
“怎麼了?是撿到人的了嗎?”林允繁好奇的問。
“我撿到了謝墨辭當初寫的紙條。”安凝枝喃喃道。
“我記得謝總以前是不屑于參加任何校園活的,難不他還信玄學?”
“不過他到底寫了什麼呢?我好好奇呀!”林允繁激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