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和安凝枝一起吃飯了,顧庭宇就赴了許宴舟的約。
等到了一家粵菜館的時候,顧庭宇才發現桌上不止有許宴舟,沈景行和南煙也在。
“庭宇,你來了呀。”南煙笑著和他打招呼。
“嗯。”顧庭宇抱著華知夏坐下。
“是顧茉姐的兒吧?時間過得真快,顧茉姐的兒已經那麼大了。”
“小家伙兒,你什麼名字?”南煙溫的問道。
“我做華知夏。”華知夏禮貌的說。
“真乖。”南煙一邊說,一邊在包里翻了翻,找到一顆糖遞給華知夏道:“阿姨,送給你的。”
華知夏看了一眼糖道:“可是媽媽說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呀。”
顧庭宇挑了挑眉,看來知夏對于南煙并沒有什麼好,對安凝枝的好是天然的,安凝枝什麼也不需要做,就已經非常黏了。
南煙的手還在外面,一時間尷尬不已。
“你這個臭寶,南煙阿姨和幾個叔叔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學,怎麼是陌生人呢?”許宴舟開口,打起圓場來。
“好吧。”華知夏淡淡的開口道,不能和阿姨一起吃飯,的心很低落。
沈景行一向是個沉默寡言的格,熱場子的事只能是給許宴舟來。
“顧庭宇,我發現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忙了,今天一整天聯系不到人,找你吃飯還遲到,說吧,你今天到底干什麼去了!”許宴舟質問道。
“你是警察嗎?我什麼事全要向你代?”顧庭宇笑著反問道。
“嘿,你不要以為我問不出來!”許宴舟見問顧庭宇不行,直接看向華知夏道:“夏寶,你最乖了,你和叔叔說,今天你跟著你的舅舅去干嘛了?”
華知夏眨眨大眼睛道:“去和未來舅媽一起玩了,我們去抓娃娃,還去拍寫真了呢,未來舅媽可漂亮了!”
此言一,桌上的眾人看向了顧庭宇。
“顧庭宇,你可以呀,這不是都已經泡到手了嗎?怎麼還不帶出來給我們看看?”許宴舟調侃著問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顧庭宇搖了搖頭,什麼泡不泡到的,他和安凝枝遠著呢。
“就是,我舅舅好沒有用,本追不到漂亮阿姨!”華知夏不滿的說道。
一個小孩子每天好無聊的,真希有個表弟表妹的和一起玩。
“不是吧,庭宇,你那麼菜的嗎?不過你看上的究竟是海市哪個人?的眼那麼高?連你也看不上?會不會是故意在釣著你呢?”
“夏寶,你知道你舅舅在追的阿姨做什麼嗎?”許宴舟詢問道。
“好像是做——”華知夏正要說,顧庭宇連忙捂住的。
他并沒有準備好在這樣子一個場合表明自己的心意。
許宴舟見狀,連忙拉開顧庭宇的手道:“夏寶,你放心的說,宴舟叔叔保護你!”
“嗯,我的未來舅媽做……”
“做什麼?”南煙也在這個時候問道,的心里同樣充滿著好奇,離開七年的時間,似乎有不的變化。
華知夏的小眉頭皺起來,這該死的記,只知道阿姨非常漂亮,卻一下子忘記了的名字。
“舅舅,阿姨做什麼來著?”華知夏問顧庭宇。
顧庭宇見狀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小家伙的年紀還是太小,記差非常正常的。
“什麼呀,你們兩個人不帶那麼玩我的!”許宴舟被吊起來的好奇心到了重創,他只覺得心里像是有一只貓在抓一樣。
華知夏見狀開口道:“夏寶是不知道阿姨做什麼名字,但是阿姨很漂亮,夏寶沒有騙人!”
華知夏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拿出之前拍的照片放在桌子上。
顧庭宇察覺到華知夏的意圖,想要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
許宴舟興的拿起照片看起來。
在看到照片中人的長相時,他仿佛被一道驚雷打中,一向是聒噪的格,瞬間安靜下來。
“怎麼了?的宴舟失語了嗎?”南煙輕笑著說。
許宴舟放下照片,臉已經相當難看。
他看向顧庭宇道:“怎麼是?”
南煙和沈景行看向放在桌子上的寫真照片。
照片當中的人穿著一鵝黃的漢服,眉眼純凈,五靈。
這個人分明是安凝枝,是心打扮后,讓人本移不開眼睛的安凝枝。
男人銳利的眸子看向顧庭宇,顯然也是在等他給他一個說法。
“怎麼會是安凝枝呢?這本不可能才對的。”許宴舟喃喃道,然后恍然大悟似的開口道:“我知道了,庭宇,是不是你姐姐要求的?”
顧庭宇看向許宴舟,他已經為他找好了一個理由,按理來說他應該順梯子下去。
但是這一次他不想否認下去了,他就是喜歡上了安凝枝,這一點也不丟人,安凝枝有什麼可以被詬病的嗎?明明很好,的坦坦,比他勇敢的多。
“庭宇,你倒是說句話呀!”許宴舟不安的問。
顧庭宇直接站起,看向許宴舟說道:“安凝枝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對有好,以后你不要再欺負了!”
許宴舟張了張,一時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最討厭的一個人,居然被他最最要好的兄弟看上了?
良久,他才開口道:“顧庭宇,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你不知道安凝枝和景行之間的關系嗎?”
顧庭宇聞言,看向沈景行,緩緩開口道:“沈景行,我要追求安凝枝,你介意嗎?”
男人今天穿著一件剪裁考究的白Polo衫,領口括,襯的整個人越發的英俊儒雅,然而此刻,那張俊無儔的臉龐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驟然沉,眉峰蹙,眼底翻涌著震驚與憤怒。
當顧庭宇問出那個問題后,男人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攥又緩緩松開。
他冷笑了一聲,語氣涼薄的開口道:“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系,我當然不介意。”
看著沈景行的反應,顧庭宇的心放下來,當事人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