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老男人似乎很喜歡從後面……握著的腰,不知疲倦。
現在腰間的皮上還留有很深的紅痕,是他的指印。
「更過分的是,做完後他也不陪我睡覺,又穿上服出去,你說哪有他這樣的。」
早出晚歸,一點兒都不在意似的。
溫郁白出差,孟意秋的小日子過得十分順心,發著語音給雲喬回復:“哈哈哈心疼你兩秒鐘。聞總估計是出去工作吧,小喬,大集團的總裁不是那麼好當的。”
“習慣就好了,你就當*T 鍛煉。”
雲喬:“……”
別說,還真是在鍛煉。
的素質比以前可好了太多,不可否認,這要歸功于聞宴沉。
孟意秋這兩天心好,連人都開朗了許多,開始主和雲喬聊起自己的事:“小喬,你之前在北城,有聽說過我們孟家嗎?”
雲喬想了想:“當然聽說過。”
“等等,你是孟家的人?可我聽說孟家只有一位小公子呀,你……”
像是想到了什麼,雲喬戛然止聲,沒再繼續往下說。
孟意秋笑了一下,主接著雲喬的話往下說:“我是我父親的私生,從小生活在南城的偏遠小鎮,也是在那個鎮上,認識了溫郁白……”
回想起以前的溫郁白,孟意秋的語氣里多了幾分沉重:“以前的他過得很苦。”
“我每次見他,他都是一傷,瘦得皮包骨,也總是像刺猬一樣偽裝自己,沒人能接近他。”
雲喬隨口開玩笑道:“那也太不可了。”
雖然雲喬的聲音小,但孟意秋還是聽見了,輕快的笑了聲:“我倒覺得,那時的他更可。”
說到這兒,孟意秋沒再繼續往下,而是真誠的請求雲喬:“小喬,你能幫我查查孟家的近況嗎?”
“孟家的生意每況愈下,我弟弟有先天心臟病,雖然他比我好些,但需要長期的治療,我想知道我父親和弟弟現在的境,想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你能幫我嗎?”
雲喬不太明白。
準確的說,覺得孟意秋的請求很奇怪。
要想了解家人的近況,直接回去一趟或者打個電話就行了呀,而且還有溫郁白在,以他的能耐,把孟家祖宗十八代查一遍都不是問題。
秋秋為什麼搞得要這麼麻煩?
雲喬挪了挪,萬般疑皆止于畔,終歸還是選擇不問。
“行,我幫你查。”
……
天氣預報說周一晚上有雨。
今天又異常悶熱,惹得人心不暢快。
夏金珠從同事那兒得知雲喬的婚戒丟了,又趕上來嘲諷兩句:“某些人怎麼就能蠢這樣呢,婚戒戴在手上都能丟。”
“你那戒指很貴吧?那麼大的鉆石,就算掉了,它也得發出個聲響吧?你耳聾沒聽見?”
“嘖,聞二叔娶了你,也算是造福社會了。”
雲喬:“……關你什麼事啊?你才耳聾。”
夏金珠翻了個白眼,“的確不關我的事,但我可聽說今晚有雨,而且是大到暴雨,如果你那戒指真是在山上丟的,這場雨過後,你可就真找不著了。”
“不過找不到也好,省得某人總覺得自己聰明,實則吧,就是個豬腦子。”
夏金珠的話雖然說得不好聽,但好像也有道理。
盡管那座山不大,但大雨之後,戒指要麼被沖走,要麼被埋在泥土下,蹤跡更加難尋。
雲喬著窗外,這會兒已經開始下雨了。
天空中暗雲籠罩,雨點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猛烈急驟。
下班後,雲喬給聞*T 宴沉打電話,想問問他戒指尋找的況,但對方沒接。
心中不安。
思量片刻,雲喬開車去了郊區,把車停在山腳,撐著傘準備徒步上山。
但上山的口被封了。
有穿保安服的中年男人攔住,“小姐,您不能上山,咱們這兒最近正在修繕建設,止無關人員進,請您配合。”
修繕建設?
這座山有什麼可建設的?又不是旅游區。
但對方態度公事公辦,雲喬也沒轍,只能轉準備回去,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男聲劃破雨簾,傳雲喬的耳中——
“聞總,這雨太大了,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就先回去吧,東西要找到了,我親自給您送來。”
雲喬驀然轉。
就在的側前方,石板鋪的小路蜿蜒狹窄,幾棵稀疏的林木後,一群穿黃雨的工作人員快步而來。
聞宴沉走在中間,側的人給他撐著傘。他姿拔,眉眼冷峻凌厲,許發尾被雨水打,垂在額前,依舊是那般俊無儔。
他是來幫找戒指的。
雲喬腦海里響起那時對他說的話:“你一定要幫我找回來呀。”
“那是咱們的婚戒,丟了很不吉利的。”
溫暖的熱流涌心間,又酸又甜。雨水沾了睫,朦朧雨幕下,的視線也跟著模糊起來。
心臟跳的頻率越發不控制,著男人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側臉,雲喬突然笑了。
原來這兩天他早出晚歸,都是因為這個。
抬手了眼睛,深呼了口氣。
老男人不錯嘛,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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