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白只當沒聽見,學著溫梨之前的表現,看都沒轉頭看一眼。
溫梨在桌子底下掙扎著想要回自己的,作又不敢太大,怕被人發現。
可是葉墨白力度控制得很好,掙不了。
溫梨低著頭紅了臉頰。
惱怒的掐了葉墨白一把,用了狠勁。
“啊~”葉墨白吃痛的地了一聲,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墨白,怎麼了?”江嶼問道。
蕭奕辰也關心詢問,“不舒服嗎?”
溫梨尷尬的低著頭,臉頰紅得不行。
葉墨白看了一眼,角微微上揚,“沒事,筋了。”、
聽他這麼說,江嶼和蕭奕辰也沒再追問,兩個人現在都在想葉墨白和溫梨這兩人的關系,實在有些不著頭腦。
經過這一出,葉墨白沒再有什麼過分的舉。
溫梨覺臉上熱熱的,肯定臉很紅,站起來說去洗手間,走出了包廂。
走到外面終于覺得呼吸順暢了一些。
上完洗手間,站在洗手池面前,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兩個臉頰還是紅的。
把紙巾打後,輕輕敷在臉頰上。
冰冰涼涼的才覺得臉頰上的紅暈褪去了。
深呼吸一口氣,溫梨轉準備回包廂。
剛轉就看見站在走廊的葉墨白。
他靠在墻壁上,姿勢慵懶隨意,像是專程在這里等著一樣。
溫梨不知道他在那兒站了多久,站在那兒干什麼。
心跳突突急跳了兩下,裝作若無其事的從葉墨白邊走過去。
兩個人而過的瞬間,葉墨白拽著的手腕,把拉進了旁邊空著的包廂里,關上了門,把壁咚在門後面。
不等溫梨回過神來,直接低下頭,吻在了的上,長驅直,霸道又強勢......
他想清楚了。
既然是他的解藥,那他就不會放手。
那位拋棄妻的前夫怎麼比得上他!
溫梨反應過來後就開始掙扎,雙手用力推著前面的人。
“唔~放,放開......”
前面的人紋不,溫梨急了,一口咬了下去。
葉墨白終于放開了,不過還是圈在懷里沒有退開。
角有一點腥味,被咬破了。
“葉墨白,你是不是瘋了!”著氣厲聲說道。
葉墨白表勾人的了角的跡,“對,我是瘋了,我看見你就想發瘋。”
“你......”溫梨氣得說不出話來,深呼吸,“葉墨白,你有朋友還對其他生做這種事,不覺得無恥嗎?”
“你想玩玩,多的是人前僕後繼陪你玩。”
“但是抱歉,我不是那種可以陪你玩玩的人,還請你自重。再有下次,我就報警了。”
溫梨說完準備離開,葉墨白還是擋在面前不讓。
他抓住了話里的關鍵詞。
朋友?
他什麼時候有朋友了!
“誰跟你說我有朋友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他笑著反問,似乎心變得不錯,也并沒有被溫梨說要報警威脅到。
“所以,溫老師是因為我有朋友才故意對我這麼冷淡?”
“吃醋了?”
葉墨白突然又低頭湊過去,一臉壞笑,熱熱的呼吸打在溫梨的臉上。
溫梨臉頰立即升溫,紅得像是煮得鴨子。
“誰,誰吃醋了!我們本不!”說完用力推開葉墨白,打開包廂門跑了出去。
剛回到他們吃飯的包廂沒一會兒,葉墨白也跟著回來了。
他角的那點傷還明顯的。
一走進來,就被江嶼看見了。
“墨白,你角怎麼破了?”江嶼好奇地問。
他一開口,除了溫梨以外,其他所有人的目全都朝著葉墨白看過去。
葉墨白拉開椅子坐下來,溫梨低著頭不敢看他,心跳如雷,就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他淡定的開口,“上火了。”
這才把眾人搪塞過去。
溫梨眼可見的松了一口氣,被葉墨白瞧見了。
他淡淡一笑,故意小聲說,“這麼害怕?”
“剛剛咬人的時候可用力的。”
溫梨決定裝死。
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這麼無賴呢。
一頓飯,溫梨吃得食不知味,葉墨白坐在旁邊,沒辦法把他當作空氣。
尤其是他時不時的還要湊到眼前來跟自己說兩句。
什麼這個好吃嗎?
那個要不要嘗一嘗?
搞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他們其實早在六年前就沒什麼關系了。
更何況他現在本不記得了......
晚飯結束,溫梨準備帶著溫小打車回去。
蕭晨非常熱心腸,“哎呀,就讓墨白哥送你們回去吧,反正他又沒事。”推著溫梨上了葉墨白的車子。
“溫梨姐,小,拜拜~”蕭晨笑瞇瞇地說了‘拜拜’拉著哥和江嶼上了蕭奕辰的車子。
“晨,你干嘛呢!”蕭奕辰還是覺得不好刺激葉墨白。
“你沒看見一整晚吃飯,墨白哥都在勾搭溫梨姐嗎?我這是給他創造機會啊!”蕭晨不以為意,可沒錯過葉墨白看溫梨的那個眼神。
明顯就是對人家有意思。
江嶼歪著頭,“墨白估計是又看上溫梨了。”
“上次給我打電話,說瞧上了一個離異帶娃的人,溫梨不就是嘛。”他接著說道,“不過,當年溫梨莫名其妙的甩了墨白,他這要是恢復了記憶,想起來以前和溫梨的事,再加上溫梨還跟別人生了孩子,兩個人這事可有得鬧了。”
“那,怎麼辦?”蕭晨這會聽江嶼這麼說,也有些擔心溫梨起來。
萬一墨白哥想起以前的事,報復溫梨姐怎麼辦!
“我是不是好心辦壞事了......”
蕭奕辰看了兩人一眼,“這件事我們還是手。”
如果當年真的是溫梨主跟葉墨白提了分手,而他是因為兩人分後才出了車禍,那麼,兩個人之間就很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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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梨和溫小還是坐在後排。
溫小大概是因為玩了一整天,有些累了,上車一會兒就靠在溫梨上睡著了。
葉墨白沒說話,似乎在專心開車。
溫梨卻有些言又止。
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清楚。
他們之間沒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