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安靜的環境和氛圍,卻盞聽著他敲鍵盤的聲音快要睡著。
準確來說,在反思。
這三個月,他教給那麼多東西,好像都拿不出來什麼回饋,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能這麼理所應當地將他的好全都收下不作付出吧……
想為他做些什麼,但想不到。
他好像什麼都有了,他教給的那些,再反過來去教嗎?
肯定不行。
禮尚往來也不是這麼個禮尚往來法。
“謝弦深。”卻盞腦子里想了很多,又逐一排除掉了,頭腦風暴一通最終回到原點,“你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嗎?”
悶悶懶懶的聲音很像圣誕老人的口吻。
他能明白在想什麼,開玩笑說:“要滿足我的愿啊。”
“有點可惜,生日還沒到。”
提到生日,謝弦深順勢問卻盞:“還記不記得我生日什麼時候?”
卻盞遲疑,停頓,答不上來。
有點忘了,但記得他是個天蝎座,天蝎座的人,都尤為腹黑。
“便利店。”卻盞想起來了,下意識回答便利店。
他不懂,解釋,神洋洋得意地讓他夸,一字一頓,“便、利、店。便利店711,你的生日剛好反過來,117。”
這是記住他生日的小方法,記住711,自然而然就記住了117。
“這麼聰明。”
卻盞笑,仔細斟酌須臾,忽然想到了一個他拒絕不了的回饋,就是……
從他懷里退,和他對視,那雙清亮的淺眸半低,輕音似呢喃。
“……或者,你想要個孩子嗎?”
第67章 Nacht “我想和你有個寶寶。”……
有一瞬間。
卻盞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就很像用個孩子來還給他的這些“債”一樣……
不對婚姻抱有期待,可還是結了婚;懷孕也不在的計劃之,那是因為, 那時的只自己。
原本只給自己的那份,現在會分給他。
卻盞坐在謝弦深懷里, 看他聽完也沒什麼眼神和表, 就這麼一不地看著, 忍不住揚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當我什麼也沒說好了。”
說完就往他上向前栽, 繼續像個提不起來勁兒的水寶寶似的發懶。
“你干嘛……”
還沒躺個兩秒,卻盞的後頸就被謝弦深輕了, 抿控訴他又拎像拎小貓崽子。
兩人再度對視。
謝弦深迎著故意放低的視線, 垂首,“你真這麼想的?”
以為他聽完這句話就刻不容緩地把扔在床上,都猜到他要開發什麼新姿勢了, 敢是胡思想了是吧。
卻盞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借他低頭的姿勢用指尖輕摁了摁他眉尾下的那顆小痣,就像摁他骨那顆小痣相同的力道。
“嗯……”態度又忽地轉變,說:“但我看你好像不太樂意呢,好,是我自作多了。”
看樣子不止天蝎座記仇。
謝弦深卡著卻盞的下頜讓抬頭, 對上那雙清凌的淺茶眸子,眼睛里縷快要藏不住的火氣,他不覺得有多麼威懾, 反而覺得可,“改主意了?”
“之前盞盞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話說一半,卻盞就聽不下去了, 自顧自地認為他是和之前一樣調侃信誓旦旦說不會上他,結果還是上了的況。
“反正我就是這麼想的。”
抱臂,以警告的態度不許他在撈之前的事,“別再說之前了……!那是我之前的想法,怎麼能和現在一樣!”
“就喜歡噎我是吧你,謝弦深。”
卻盞還是那個卻盞,話堵住了,“一言不合”就跟他擺脾氣炸。
他笑了,說可,“我不是這個意思。”
因為要孩子不是只要個孩子那麼簡單的事,要備孕,孕期難,緒、激素等等都會不控制,焦慮,敏,失眠,嗜睡,心有時候也會像過山車忽升忽降,懷小寶寶對媽媽的影響是很大的。
這些苦,他都沒有辦法替承。
卻盞是考慮了的。
雖然,自認自己不是一個能吃苦的人,也怕疼,可……一想到他們以後有小寶寶了,他們一家會有多麼開心幸福。
降生的小寶寶會有很多很多ta的人,他們的父母,曾爺爺,曾,還有帥不羈的謝澈小叔叔,冷傲卻心的飛行員謝聆小姑姑,明古靈很喜歡小孩的謝聽小姑姑,還有,他們作為父母的。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你。”卻盞認真說。
因為他,才想要孩子。
“你不我,不我……”
告白什麼的真讓人又赧又別扭,卻盞打算在謝弦深上討回來,磨著他說,“快說,不我……”
“,我你。”
說一遍,他就說三遍,說到卻盞聽了耳朵都起了紅,他又問,“你喜歡孩兒,還是男孩兒?”
不管男孩兒還是孩兒,謝弦深都喜歡。
他更想聽的想法。
卻盞頓然片刻,思考說,“孩兒,我更喜歡小公主。等小公主長大點,我每天變著花樣地給我家小公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還想看看你帶娃的樣子呢。”
還沒告訴他說,有天做夢夢到了懷孕,結果生下來是個小男孩兒……如果是孩兒,連小名都想好了。
“一定要是孩兒,要不然跟你沒完。”
“怎麼個沒完?”
卻盞有模有樣地編排,“把你名下的權資產全都挖空,然後再把你的行李,連著人一起扔到東非大裂谷。”
這麼說,不是個兒是不行了。
謝弦深:“對我這麼狠啊。公平起見,我得在其他方面討回點兒公道吧。”
“有意見嗎,老、婆?”
卻盞被抱起來的時候腳底一空,雙手趕環住他的頸,咬齒小聲:“謝弦深,這才剛起床不過一個小時……!”
就是提了一下,誰知道他行能力這麼快。
一點都不帶等的。
“不是你說想要孩子嗎?”逗像逗貓,他很講道理,“過程哪兒能省得了,我申請提前。”
“……這周的床單都換了五次呀!”
算上今天,又得添一次。
不止床單。
的睡,bra,,都被他撕壞,本是完整的一整片布料全都碎得不樣子。
哭哭唧唧地心疼那些心尖寵,他唯獨寵,掌心托住的將抬起來就是蓄勁兒加力。
“咔”的一聲。
卻盞聽到金屬閉合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腕上已經扣了個手銬,另一端鎖在了床頭柱。
這還是之前他們同床時,為了不讓自己越楚河漢界才買的……
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不知幾次了,他都滿足不了,腦袋發暈了求饒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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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盞提出要小寶寶是一方面。
其他的,近期有在努力跟田姨學習做甜品,學會做的甜品在去珩琛的時候帶給他,順便查崗。
“怎麼樣,還可以吧田姨?”
這次做好的提子慕斯是卻盞失敗好幾次之後,賣相和味道都最功的一次了,期待,“我在慕斯上面加了點小青提,看著好像更漂亮了些。”
田姨微笑,“先生一定會很喜歡呢。”
卻盞心滿意足。
出門之前,先上樓挑了件新的連,子頸間繞帶,兩邊腰側鏤空,恰到好的。
再選一件長度及腰的修外套搭配著穿,對鏡戴好耳飾和項鏈,確認沒問題了,卻盞出發去了珩琛。
中途,謝弦深給打了電話,說到地方他下來接。
說不用,搞那麼麻煩,自己又不是找不到路的小孩子,巧助理跟他說會議時間臨近,就讓他先去忙,到了珩琛就去他的辦公室等人。
“盞盞,你變心了啊。”
在辦公室等待的間隙,尋盎來了通電話“譴責”,“我還沒有機會嘗你第一次下廚做的甜品呢,可真是便宜了謝弦深。”
卻盞想了想,“好像不是第一次。”
如果是第一次下廚,那之前給他做的蘋果熱橙湯算什麼。
尋盎知道緒更不住了,“什嘛!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十指不沾春水的,你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親自下廚。我看啊,你對他早就淪陷了呢!”
卻盞輕笑了笑。
“先不說這個。”尋盎打電話其實有更重要的事,“我發現他們爺管得是真多,這不能吃,那不能喝的,搞得我這段時間都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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