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沉了片刻,道:“看住呂志新,我馬上過去。”
他把車開的飛快,魏恒不得不握住車頂的扶手,才能確保自己不被甩出車外。
“你有多大把握”
邢朗忽然問。
他并非不信任魏恒,只是目前找到的證據中只有陳雨的罪證,現在魏恒提出殺害梁珊珊的人不是陳雨而是呂志新。案況又來了一次大反轉,但是這次沒有充足的證做支撐,只是依靠魏恒的推測。
就算魏恒的推測屬實,取證又是一大難題。
魏恒勉強制住因暈車引起的生理不適,白著臉道:“不然呢還有其他可能嗎”
邢朗看他一眼,不再說什麼,又踩了一腳油門。
吉普車停在看守所大門外,邢朗跳下車無視上前搭話的執勤警察,大步流星的走向辦公樓。
魏恒靠在車頭緩了一會兒,等到頭暈惡心的覺消退一些才邁開步子朝看守所大門走過去,卻被執勤的民警拉住。
“干什麼的”
警察問。
魏恒這才想起自己不是公安系統編人員,沒有邢朗領著,他還真進不去。但是邢朗把他忘了,這會兒連人影都尋不見。
魏恒指了指剛才邢朗消失的方向,煞白著臉沒打采道:“我和邢隊長,我們是一起的。”
警察打量他兩眼,并不打算通融:“那你在這兒等著吧。”
魏恒沒辦法,只好給沈青嵐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沈青嵐從樓里出來了,遠遠的朝這邊喊了句什麼,魏恒沒聽清,但執勤的民警卻聽清楚了,很快就給魏恒放行。
剛走進一樓大堂,魏恒就聽到右邊樓道里傳來呼嗵一聲摔東西的聲音。
“呂志新在哪兒”
魏恒問道。
沈青嵐快步走在前方帶路:“這邊。”
魏恒跟在後走在一樓的樓道里,遠遠的看到前方一間辦公室門口站著兩個穿警服的男警察,兩個男警察都一臉張的看著屋里,右手均搭在腰間警上,準備隨時沖進去干預的模樣。
“我沒殺!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
剛走近辦公室,魏恒就聽到呂志新在里面如此吼道,接著邢朗又說了句什麼,呂志新哀嚎一聲,里面又傳出掀桌子,砸椅子的聲響。
魏恒正往里看,就見房門被‘呼嗵’一聲關上了。
想必里面的形一定不好看,沈青嵐好言把站在門口的兩個男警勸走,等樓道里安靜了才終于得空問魏恒:“到底怎麼了”
魏恒靠著墻壁站定,歇了一口氣才說:“呂志新是殺害梁珊珊的兇手。”
沈青嵐心里一驚:“呂志新不是陳雨嗎”
魏恒搖頭,說話的聲音很輕,卻很篤定:“不,是呂志新。”
此時房門忽然被打開,邢朗開門走了出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他沉著臉從子口袋里出幾張零錢遞給沈青嵐:“買一杯珍珠茶,加冰,多放珍珠,要最的吸管。”
聽他這麼說,沈青嵐就知道這杯茶將派上什麼用場。頗有微詞的看了邢朗一眼,但邢朗的眼神出不容置喙,于是無奈的拿著零錢走了。
但是魏恒還迷糊著,他想問問邢朗,呂志新撂了沒有。話還沒出口,就見邢朗轉進了隔壁的一間辦公室,不一會又端著一杯水出來了。
邢朗端著水回到問詢室,這次魏恒趕在他關門之前跟了進去。
問詢室里的桌子椅子都被移了位,中間留出一片空地。呂志新在墻角,臉上和上都沒有明顯的外傷,但他卻一臉痛苦的捂著腹部。
邢朗蹲在他面前,把水杯遞給他。
呂志新滿臉驚恐的看著他,不敢接那杯水,更不敢喝。
邢朗掀開角冷冷的笑了一下,嗓音嘶啞又低沉:“喝吧,沒下毒,你死在這兒,我還得負責任。”
呂志新依舊不敢喝。
邢朗忽然用力住他的兩腮,把杯子里的水強灌進他里。
呂志新還來不及反抗,一杯水已經被迫下肚了。好像吞下去的是毒,他捂著嚨拼命的干嘔,想把水吐出來,鼻涕和眼淚瞬間糊了一臉。
魏恒連忙走到邢朗邊,把他手里的杯子拿過去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皺眉道:“鹽水”
邢朗站起,掉外套扔到一邊,不不慢的挽著襯衫袖子:“你以為呢”
不多時,被灌了一大杯高濃度鹽水的呂志新開始不停的咽口水,,目焦急的在房間里尋找一切可以止的東西。
剛才魏恒只是聞了聞空杯子,殘留的苦味已經刺激了他的鼻腔,可見邢朗往水里放了多鹽。
呂志新被那杯鹽水折磨的愈加干,像是被困在沙漠中的旅人般在沒有水的房間里焦躁的轉了一圈又一圈。
魏恒不知道邢朗使的什麼手段,他把質詢的目投向邢朗,只見邢朗斜坐在桌邊,掏出了煙盒正在點煙,對像是發了毒癮似的呂志新視若無睹。
五分鐘後,房門被推開,沈青嵐拿著一大杯珍珠茶走了進來。
呂志新看到手中的茶,眼睛里陡然發出亮,虎撲食般沖過去把沈青嵐手中的茶奪走,含著吸管大口大口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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