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聯系過,帶著兒正在兒醫院換藥。”
一輛恰巧出現在停電街區的疑似目標車輛,是目前唯一的線索。
“你現在立刻帶一組人到薛琳報警的地點走訪群眾,我去找薛琳。”
邢朗雷厲風行的掛斷電話拿起車鑰匙,吩咐小趙把排查線路跳轉到南市街附近,一轉就見魏恒先他一步到了門口。
魏恒整理著大領,道:“我去找薛琳,你留下指揮。”
邢朗把車鑰匙扔給他:“和小徐一起去,你們相互有個照應。”
魏恒抬手接住車鑰匙,臨出門時,回頭看著邢朗道:“周司懿的資料我還沒看完,你有時間就先翻一翻。”
邢朗:……
他是坐不住辦公室,想跑出去放放風。
徐天良的日常作用就是充當魏恒的司機,開著邢朗的車,行駛在去往兒醫院的路上。
“師父,就算咱們找到薛琳,能問什麼啊”
徐天良的這個問題很務實,也很令人喪氣,因為就他們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找到薛琳的意義的確不大。就算薛琳能給一個目標車輛行進的方向,也不會超出小趙的搜索范圍。
找到薛琳,無非是復原當時的景,至于能不能排上用場,誰都不報太大希。
“先找到再說。”
魏恒道。
兒醫院很快到了,徐天良停好車,跟在魏恒後走進醫院大堂。
魏恒帶著藍牙耳機,沈青嵐一直在線上。
“魏老師,我現在把薛琳的信息發到你手機上。”
魏恒打開手機一看,已經多了一條短信,含薛琳的基本資料和照片,以及聯系方式。
“現在在十三樓二號換藥室。”
沈青嵐道。
醫院電梯使用量非常繁忙,魏恒站在電梯前等了一會兒,隨兩分鐘後還不見電梯下來,于是他索爬了幾層樓梯,然後和搬運貨的工人在部電梯中到了十三樓。
二號換藥室里面有六七張病床,每張病床上都躺著一個孩子,一旁守著孩子的父母和父母的父母,還有兩名來回走的護士。一眼看過去,人頭躦。
魏恒播出薛琳的電話,在換藥室里留意尋找接電話的人。
很快,他看到最里面靠窗的一張病床前的人在接電話,同時手機里傳出一道聲。
“喂”
魏恒掐了電話朝走過去:“你好,你是薛琳士”
薛琳是一個年輕的母親,不過二十幾歲的模樣,更像一個大學生。
“你就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警察”
薛琳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魏恒看了一眼徐天良,徐天良掏出證件放在面前:“我們就是警察。”
薛琳很不屑的撇了撇:“肇事的人都已經逃逸了,你們找我還有什麼用。”
魏恒從墻邊拖了一張椅子放在床腳,看了看病床上正在睡的小孩兒,彬彬有力的指了指床邊,道:“請坐。”
薛琳一臉不愿的在床邊坐下,為兒掩了掩被角。
見到事件主角,這個正在睡覺的小孩兒,魏恒氣餒了大半,這孩子太小了,只有四五歲左右的模樣,或許連話都說不清楚,更別期存有什麼記憶。
“能詳細說說當時的況嗎”
魏恒問道。
薛琳出不耐煩的神:“我已經和你們派出所的民警說過了,怎麼還問啊。”
徐天良再次掏出證件,一臉嚴肅道:“我們不是派出所的,我們是西港區刑偵支隊的,現在你的案件歸我們重新辦理,請你務必配合。”
“刑偵隊的怎麼了,你們辦案也得走程序吧。”
魏恒不耐的輕皺眉心,微微拔高了聲調:“我們來找你,就是在走程序,如果你想換個地方談,可以跟我回警局。”
聽到‘回警局’這三個字,薛琳才面忌憚,掏出手機邊按邊說:“你們可以找我問話,但是我要全程錄音,剛才那個警察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也錄音了。這里面要是出了什麼事,責任可找不到我頭上。”
魏恒心道這種責任就算你想攬,也不到你。
“可以,那我們能開始了嗎”
鬧了一會兒,薛琳才切正題:“當時是下午六點多,我帶著我兒到公園里散心,我把放在沙坑里讓自己玩,我在旁邊接電話。我打電話打了很長時間,不知道我兒什麼時候從沙坑里跑出去了,然後我就聽到我兒的哭聲。當時就坐在路邊,膝蓋都被磕破了,那輛車的後車差點到上!”
“是一輛沒有掛牌照的白保時捷”
“是啊,我認得那種車,我有個朋友也開保時捷。”
這幾句話包含的信息量著實太,魏恒想就此展開分析也很困難,于是道:“我需要你詳細說明你看到的那一幕,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忽略。”
薛琳到為難似的皺起眉,想了一會兒,說:‘本就沒有細節,我看到我兒被撞到了,就連忙跑過去沖那輛車大喊了一聲,然後車就開走了。如果要說細節的話……哦,當時地上撒了很多糖,我兒的零食灑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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