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回到王前程辦公室前,王前程還站在老地方等著他。
邢朗看了看他憋豬肝的臉,抬手拍拍他的肩,貌似想對他說點什麼,話到邊只笑了一聲,然後又停了一會兒,道:“那就辛苦你了,老王。”臨走時又補了一句:“待會我讓大陸下和給你接接工作。”
回到技隊辦公室,小趙等人還在調查他帶回來的三條線索,辦公室里靜的只有技員們敲鍵盤的聲音。
邢朗徑直的走向會議長桌,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眼神空空的看著對面的移白板看了一會兒,好幾分鐘後才察覺掌心涌出輕微的刺痛。
他攤開手心一看,才發現一三厘米左右的木刺進了皮里,木刺鑲的地方冒出了一顆珠。
邢朗皺著眉回頭看了看後的椅背,揚聲問:“原來的椅子呢怎麼換木頭椅了”
小趙聽見了,遙遙答道:“有點臟了,保潔拿下去清洗了,再等下去天就更冷了。”
邢朗不再說話,低頭拔著掌心的木刺。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抬頭一看,見魏恒走了進來。
邢朗看他一眼,又低頭和那木刺較勁。
魏恒和幾名向他打招呼的警員應過好,不不慢的朝邢朗走過去,拉開他邊的椅子坐了下去。
他剛坐下,方才拉椅子的左手就被邢朗拽走。
“怎麼了”
魏恒問。
邢朗拉著他的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的掌心,沒有發現被扎破的痕跡,才道:“這椅子太老了,有木刺,坐的時候小心點。”
說完松開他的手,接著里的那刺。
魏恒看了片刻,見他下手不知輕重,把掌心一片皮掐的通紅,浮現輕微的紅腫,看著都疼。
魏恒皺著眉把他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上,輕輕的往他掌心吹了一口氣,先清那刺的方向和脈絡,才順著木刺扎的方向往外推,低著頭輕聲問:“你怎麼了”
邢朗支起胳膊架在桌上撐著額角,看著魏恒專心致志,平和安靜的側臉,煩心事頓時一掃而空,不知不覺的提起角,微微笑道:“沒怎麼,剛才和老王吵了一架。”
“是因為董力的案子嗎”
“你都知道了”
魏恒點了點頭:“剛才沈警告訴我了,讓我過來勸勸你。”
邢朗訕笑了聲:“不用勸,我好的。”
這時候,小趙拿著一頁資料過來了,走近了看到他們之間的這幅景象,先愣了一下,才說:“老大,有發現。”
邢朗朝門口抬了抬下:“下去告訴王副隊。”
小趙‘啊’了一聲,不解其意,站著發愣。
“去啊,傻站著干什麼。”
魏恒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讓他閉,然後抬頭沖小趙笑了一笑:“沒事,你說吧。”
小趙看了看他,這才道:“那個坦克車模型是快銷款,經銷渠道有很多條,市場價在幾十塊到幾百塊不等,沒有深查的價值。倒是那張購小票,我據結算時間和付款金額在超市收銀監控中找到了疑似目標,因為這個人沒有刷卡而是付現金,所以暫時無法確認他的份。”
“人呢”
邢朗問。
小趙把手里的一頁紙遞給他,上有一張彩印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只有小半張側臉,材偏胖,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耳後有一顆痦子。
邢朗看過,又放在魏恒面前,魏恒忙著手里的活,抬起頭淡淡的掃了一眼,什麼表示都沒有。
“再打印一份給王副隊送下去。”
邢朗道。
小趙應聲去了。
邢朗皺起眉,納悶道:“這可就怪了。”
魏恒沒出聲,等他自己說下去。
邢朗看著那從自己掌心里冒出頭的木刺,道:“我在徐暢家里發現一個坦克車模型,和一頂警帽鎖在屜里。我想徐暢應該是很重視那個模型和警帽,才會把它們鎖起來。現在做一個假設,假設徐暢很重視坦克車模型,這個模型要麼很貴,要麼來歷不凡,現在推翻了模型很名貴的可能,只剩下‘來歷不凡’這個猜測,那又是怎樣的來歷才會讓徐暢把它和警帽放在一起”
魏恒捕捉到了另外一個重點:“警帽”
邢朗把祝九江供出徐暢的過程簡要重述一遍,末了問:“你有什麼看法”
魏恒沉思片刻,道:“把一樣東西鎖起來的含義只有兩重,一;保護重要的財或者是私。二;給這樣東西賦予某斷時間的意義,鎖起來就代表告別曾經的某段時間。你說徐暢曾經還是警察,那麼警帽對他來說自然不是私和財,那就只剩最後一層含義。”
終于,那木刺被全部拔出,魏恒了一張紙巾按住他掌心正在出的口,抬起頭看著他說:“徐暢在告別過去。”
徐暢把警帽鎖起來,是在告別過去,那他告別的是什麼他的警察職業嗎還是他的信仰
在邢朗埋頭沉思的時候,魏恒幫他把掌心的一點跡干凈,然後抬手輕輕的搭在他的掌心,問:“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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