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一組,掃樓,從上窯東邊掃到西邊。”
他說的掃樓就是進每一條小巷每一棟居民樓挨家挨戶的發放傳單,任何一戶都不準落下。
魏恒掏出錢包把錢包里僅剩的一疊鈔票全都拿出來,先數了三百塊出來,對那男生笑道:“我想請你們幫忙找一輛車,就在居民區里找,找到以後我再給你們……”他數了數剩下的錢:“七百五十塊。”
這男生和朋友了一個眼神,十分樂意接下這個活兒,在居民區里找一輛車和他們掃樓的任務毫不沖突,于是滿口應下,當時就掏出手機在群里聯系散在各個角落里的同學,按照魏恒給出的車牌號和車型,讓大家一起找。
團隊合作的優勢此時得以展現,并且這些學生對居民區里的地形很悉,說已經掃了四五趟樓,知每一個犄角旮旯和每一個藏在死胡同後面的小院。不到一個小時,戴著針線帽的男生就接到了同學打來的電話。
他掛了電話沖魏恒道:“找著了,在四號樓後面。”
“麻煩你帶我過去。”
年輕小伙子躥的很快,腳底抹油般在雪地上迅速的行,魏恒跟著他穿過幾條偏僻的小巷,最後來到西南角落的幾棟自建房附近。
男生的幾個朋友站在路邊,圍著一輛周落滿積雪的白面包車,那男生走過去,蹲在車尾把車牌的積雪撲落,問魏恒:“大哥,你找的是不是這輛車”
魏恒看了看車牌號,和車型,很快和腦海中目標車輛的影像比對功,于是點頭,又問;“誰見過這輛車”
幾乎所有人都搖頭,說沒見過,只有一個教矮一些的男生遲疑道:“我上次來發傳單的時候好像見過。”
魏恒往他走了一步:“在哪兒”
矮個子男生指了指前方不遠的一個丁字路口:“就停在那個胡同里面。”
“你看到有人下車了嗎”
“看到了,是一個男的,往里面去了。”
魏恒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他說的‘里面’是丁字路往西的一條深巷。
這些學生了解到的況僅限于此,魏恒沒有在他們上耗費時間,余款結清後就把他們放走了。
幾個大男生一走,被居民樓層層圍堵的小巷里頓時變得極為安靜,只有雪花落在地面的聲音。
這樣的天氣,視野阻,且痕跡極易被掩埋。周圍只有低樓,難以發現未來潛在的‘目擊者’。若是有人在此時選擇在巷子里干些什麼不法的事,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
魏恒走到車頭前,打落擋風玻璃上的落雪,往車里看,車里空無一人,只有後座堆著一床被褥,車廂地板上還放著一箱礦泉水和方便面。
來時的路上邢朗給他打了一通電話,讓他找到竇興友以後不要單獨行,把位置發送給陸明宇,陸明宇自然會帶人來支援。
不過這個說法相互矛盾,邢朗正是因為不信任王前程,才的自己查,如果陸明宇真的帶人過來支援,那豈不是大張旗鼓的告訴王前程和劉局,他無視上級命令,依舊在手徐暢案件嗎
邢朗這樣要求他,無非是擔心他只犯險,出現意外。
但是現在并沒有找到竇興友,只是發現了竇興友的車,所以魏恒打算無視邢朗的指令,再往前深查一步。
剛才提供線索的男生所說的巷子到比停車的巷子要寬闊一些,兩邊都是平房和僅有兩三層的自建樓,許多房子的外墻上涌油漆噴著‘出租’和‘出售’等字樣。
竇興友不是本地人,來到蕪津選擇在上窯落腳,或許就是看中了此地低廉的房屋租金和偏僻的地理位置。
魏恒站在一戶門首下敲了敲閉的大門,片刻後,一個年過五旬的老人打開大門,問他有什麼事。
魏恒先問他知不知道停在前面的面包車是誰家的,得到否定答復後,才問老人知不知道附近誰家的房子近期被租出去了。
老人指向巷子東面:“前些天5號房好像新搬來一戶人家。”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嗎”
“不太清楚,也就三四十歲吧。”
“只有他一個人”
“這我可更不知道了。”
魏恒謝過老人,走向巷子東邊的5號房,每一座房子的外墻上幾乎都著門牌,魏恒一路找過去,很快在巷子盡頭看到了和四號院比鄰的五號房。
是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門前沒有院門,只是屋後連著一堵圍墻,墻上一米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窗戶。
魏恒走在巷子里,看著屋後的那扇窗戶,漸漸的放慢了腳步,因為他在周圍熙攘而細微的落雪聲中捕捉到了一縷音符。
而這種聲音隨著他越來越近5號房,逐漸變的清晰起來。
這似乎是一首歌,又似乎不是中文歌,但是這歌的調子卻有些耳……
魏恒逐漸止了步子,用力捕捉在風雪中飄忽不定的樂聲,在腦海中追溯這份神的悉。
忽然,巷子里刮過一陣風,‘呼嗵’一聲吹開了房後的窗戶,窗戶玻璃打在墻壁上,了三。
音樂聲頓時從不加遮攔的窗口中隨著狂風涌出,吹到魏恒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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