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明流無賴不要臉,耍橫耍狠是習慣了,卻知道什麼識時務。
面對比他高長了足足一個腦袋的顧謹之,郁明流還是惜命的。
倒地的那刻他似乎聽見骨頭的咔嚓聲,想從地上爬起來腰椎痛得直不起來,而且尾骨似乎也到了重創。
“郁暖心,你給我等著。別以為你找個會打架的保安就能把我怎麼樣。”
顧謹之高大的軀從房間走了出來,他就站在郁明流面前,生生將他頭頂的遮去了一大片。
“你說什麼?”
一個眼神足以讓郁明流屁滾尿流。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了,白很激顧謹之,對著嚴道:“嚴,多虧了你這個孫子才把我那不肖子給趕跑了,不然我老太婆今天氣也要讓他氣死了。”
嚴對著白客氣道:“哪里,我孫子嘛,幫你是應該的。”
說完嚴急不可耐地看著顧謹之:“謹之,讓看看你有沒有傷,跟你說過了管閑事,趕過來瞧瞧,你要是了傷,可是要心疼壞的。”
白與郁暖心對了一眼白。
看樣子嚴的病越來越重了。哎,肯定是疼極了這個小孫子,就記得他了,看這樣子,怕是記憶還停留在顧謹之小的時候。”
郁暖心看著嚴關心顧謹之的模樣,鼻子莫名酸酸的。
白勸誡:“以後見到你舅舅你就繞道走,嚴說的也沒錯,的閑事你別管,為了錢你那個舅舅變得六親不認,連我都要打。
你要是惹急了他,到時候他會魂不散地纏著你,周延那個人我看也不是個大度的,到時候會影響你們夫妻。”
郁暖心聽外婆提到周延,下意識地咬了下,但什麼都沒說,淡淡啟口:“知道了。”
白看著嚴還在前前後後仔細檢查顧謹之有沒有傷,奇怪道:“你怎麼會和嚴的孫子一塊來的?我記得你不是跟嚴的孫是閨麼?”
郁暖心頓住,跟顧謹之的事不知道應該怎麼向外婆解釋。
嚴拉著顧謹之關心完之後突然看著郁暖心。
“紫伶啊,謹之就拜托你了,他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善良了,替人著想,你可要幫我看好他,不要讓他傷了。”
嚴語重心長。可是郁暖心覺得嚴說的每一個字都跟面前的這個男人八竿子打不著。
不自地將目移到顧謹之上,顧謹之也只是淡淡地回以冷靜的面容。
郁暖心不愿意拂老人家的意思,只能著頭裝顧謹之的友。
不等郁暖心回應,顧謹之一把握住了郁暖心的手看著嚴:“你放心吧,紫伶對我很好,我的飲食起居生活都是照顧的,有在您就放心吧。”
嚴眼中約有淚。
“那就好,那就好。”
嚴哽咽著,像在代言。
白趕安著:“嚴,紫伶是我外孫,你把你孫子就放心地給吧。”
嚴點點頭,顧謹之又陪著嚴聊了會天後才離開。
臨走時白告誡郁暖心:“你對周延不能全拋一片心,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是他那個沒有緣關系的妹妹回來了。”
郁暖心不作聲,因為外婆沒說錯。
白最了解自己的外孫,但凡不說話便是自己猜對了。
“誒。外婆是過來人,這點事瞞不了我老人家,要不是你一直放不下,外婆真希你能換個男人。
其實我覺得嚴的這個孫子小顧人就不錯的,長的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也結實,是個能生的,搞不好你們倆還能生個兒子。”
郁暖心趕出聲打斷了白:“外婆,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如果舅舅再來找您麻煩,記得一定要讓人通知我。”
跟顧謹之是不可能的,本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除了知道他是艾萱的堂哥,也不想過多地向艾萱打聽跟顧謹之有關的事,免得讓誤會。
顧謹之與郁暖心一起離開了,等他們一走,嚴立刻跟白咬起了耳朵。
“老姊妹,你說我剛剛演得好不好?”
白豎起了大拇指:“你這演技呀,年輕的時候怎麼沒當電影明星呢,瞧你那個孫子長得帥氣又高大,他要是能當我外孫婿,我半夜都能笑醒。就是不知道暖心那個榆木腦袋能不能開竅。誒——”
白憂心忡忡,嚴也在喃喃自語:“我那孫子也是死腦筋,紫伶本不適合他,何況還死了,誒——都以為我老糊涂了,其實我老人家心跟明鏡似的,什麼都知道。”
白和嚴銀發相靠,打從心里希兩個孩子能。
顧謹之將郁暖心送回公司後便開車走了,兩人全程無流。
郁暖心覺得顧謹之似乎不太高興,好像誰招惹了他似的,思前想後,沒覺得自己哪里礙著他了,也沒在放心上。
回公司不久,重新整理資料檔案,沒有一份合同的經辦人是,周淑姻還沒上位吃相就這麼難看,郁暖心想周淑姻不只是想嫁給周延這麼簡單,恐怕延櫻集團也想吞了。
不過,郁暖心只想拿回自己應得的那份,至于其它的,管不著。
認真挑出近期可能需要繼續接完下一階段計劃的合同書,郁暖心完全不著急,周淑姻的確能改經辦人的簽名,但有些公司,只認得郁暖心。
前前後後整理了大約不下二十八份合同,神專注地理文件時一杯濃香的茶從天而降,跟著是甜膩蛋糕的味道惹得郁暖心不自地皺眉。
從文件里抬頭,剛好對上周淑姻的臉。
“周書?”
什麼風把給吹來了。
周淑姻穿著米職業裝,保養得當的材完全看不出生過孩子,但和郁暖心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暖心,我們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