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淡淡的看著,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覺得咱們倆在公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這麼針鋒相對不好。公司是阿延的,也是我們的,齊心協力讓公司更上一層樓才是阿延樂意見到的。暖心,我也很激這麼多年你對延櫻的付出,所以,不要因為一點私人恩怨就鬧得整個公司上下不得安寧了,你認為呢?”
周淑姻說得言辭懇切,郁暖心從的字里行間聽出的是整件事的發生都是郁暖心在無理取鬧,周淑姻反而了大度不計較的那個了。
郁暖心眼底毫無緒地看,外面的職員喊了聲:“周總。”
皮鞋踩踏大理石的咔嗒聲由遠而近,一只手搭上了門把,馬上要推門進來了。
員工們好奇地在外頭探頭探腦。
以前聽說郁書不周總待見的,怎麼被調派來檔案室後周總卻是三不五時的來堵人哪。
周淑姻突然倒了剛剛送來的茶,米白的職業套裝沾滿了污漬,白的手也被燙得通紅。
“郁暖心,你干什麼?”
周延此時此刻再也不顧及任何人的目一把將周淑姻的手拉了過來,看見的手被燙得通紅周延整張臉立刻就怒了。
周淑姻見周延要發火,馬上制止。
“阿延,真的不關暖心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周延本聽不進去。
“不關的事,從一開始就嫉妒我們倆之間的關系,無論我怎麼跟解釋只是把你當妹妹,都要懷疑我們兩個有事。
從中間使絆子還了嗎?到爺爺那里告狀,拿球砸辰,家居系統混,卡皮拉跳廣場舞都出現在面板上,燒掉檔案室。
這些事隨便拎一件出來,都夠把牢給坐穿了,現在又故意燙傷你的手,難道這些都是巧合?”
周延憤怒,更多的是對郁暖心的失。
從學生時代到現在他認識郁暖心也不止一天兩天了,沒想到因為嫉妒,竟然變了這樣。
郁暖心看著周延臉上竟然浮著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好像是辜負了他們似的,終于明白,每一對婚姻走到盡頭的夫妻,責備的都不應該是三姐,而是那個從來就不會站在妻子這邊的男人。
一張結婚證給男人帶來的是利益,對于人來說卻是萬劫不復的枷鎖。
“周延,你是耳朵有問題聽不懂人話嗎?都說了是自己不小心的。”
郁暖心覺得自從周淑姻回來之後他就像被奪舍了一樣,無論自己說什麼周延必定不相信。
“淑姻會這麼說是因為不跟你計較,回來之後你做的錯事還了嗎,你就是嫉妒淑姻。”
周延拉著周淑姻,的手開始紅腫。
郁暖心表淡淡,指了一下頭頂。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看監控,周延,你有病,去看吧。”
郁暖心隨即對站在門外聽的助理。
“把辦公室清理一下。”
說完無畏地看著周淑姻:“麻煩下次不想喝茶去自己辦公室倒,跑這麼遠還要演戲,你不累嗎?”
外面的同事們都在看熱鬧,越看越覺得不太對勁。
覺周總對郁主任的反應不太正常,好像兩個人曾經有過一似的,而且是周總埋怨郁主任在吃醋麼?為什麼看郁主任的表又不太像啊。
周淑姻眼尖瞟到了公司職員們的竊竊私語,他們說的都聽進了耳朵里。
再讓周延和郁暖心這麼吵下去,大家很快就會發現郁暖心的真實份,周淑姻趕拉著周延。
“算了阿延,我知道你心疼我維護我,但是為總裁跟下屬吵架實在不好看,我也沒很嚴重的傷,涂點藥就行了。我們還是走吧。”
周淑姻拖著周延,郁暖心已經不知道難過為何了。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
“哇,這是誰啊,好帥啊。”
“個子好高啊,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嗎,沒見過啊。”
“不像吧,看他的樣子像是來找人的。”
郁暖心也聽見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開始轉移,助理重新推門進來,年輕的孩子滿面通紅,說話時舌頭都有點打結。
“郁主任,有人找。”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皂角的清香,大長趁著門開直接進來了。
窗外的打在他的側臉上,堅毅的廓勾勒出帥氣俊朗的臉,他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墨鏡,黑的背訓服下繃的襯得他威猛充滿了力量。
已經看習慣了他這個樣子的郁暖心不經意抬頭時,腔下的小心臟依然不控的小鹿撞了下,幸虧過了幾秒就緩過來了。
“???”
“下班了沒有,找你有點急事。”
顧謹之今天接到了一個通知任務,想辦法恢復許紫伶的份,的任務已經完,至此可以順利退伍回到正常生活當中,不用再“假死”了。
而他的信息里,“紫伶”的人選竟然是“郁暖心”,他以為只是他目前上頭發布任務的保護對象,沒想到竟然還讓他想辦法暫時代替許紫伶一段時間。
任務急,顧謹之不得不來找郁暖心。
郁暖心抬起腕表,時間剛好走到十一點三十分,周延剛被周淑姻勸平的怒火瞬間燃了起來。
“下了班的時間也不應該歸你。”
周延急,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抓住了郁暖心的手,像是怕跑了似的。
郁暖心明明就是他老婆呵,顧謹之難道不知道郁暖心結婚了嗎?
顧謹之剛好也抓住了郁暖心的手腕,兩個大男人在郁暖心的辦公室實力上演搶媳婦。
這下可把公司里的職員們看傻眼了。
一夜過後發生了什麼?
郁主任了個男朋友?周總還吃上醋了?
這是實捶郁主任跟他們周總的確有過一段?還分手被足了?
信息量太大,大家只忙著屏息吃瓜,連討論都忘了。
顧謹之冷然地看著周延:“我跟現在住一起。的時間自然歸我。”
周延被顧謹之這句話激到差點當場氣暈過去,他看著郁暖心,一口氣差點憋死。
“郁暖心,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