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了。
幾秒過後,有人開始起哄:“嫂子好。”
一片“嫂子”的喊聲此起彼伏,年輕的小伙子們眉弄眼。
“我就說了是嫂子吧,顧隊之前還不承認。”
“我覺得奇怪,我們喊嫂子挨罵,現在喊郁小姐,顧隊又不高興了。”
“廢話那麼多,顧隊讓喊咱們怕吃虧麼。下次你惹了顧隊,嫂子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眾人嘻哈推搡中算是認下了郁暖心這個嫂子,郁暖心沒想到顧謹之會要帶來公司公開份,臉微微發燙,然而還沒等害多久,就聽顧謹之道。
“現在的郁小姐是以許紫伶的份出現,大家別不小心弄錯了。”
一盆涼水給郁暖心澆了個心涼,角微。
呵——
原來是自己會意錯了啊,現在是許紫伶。
那些大小伙子們也開始不著頭腦了,看見顧謹之領著郁暖心去會議室,他們跟在後頭徹底懵。
所以,大嫂是許紫伶,這個不是大嫂但要大嫂,郁小姐又不是許紫伶但是現在是他們大嫂。
“還愣在外頭干什麼,進來開會。”
顧謹之回頭,冷著聲音。
那些人才如夢初醒般魚貫而。
郁暖心本以為他們要執行的保護任務是機,自己理應回避,顧謹之卻說不用。
兩個小時的會議下來,郁暖心才知道,原來自己也了今晚顧謹之任務里的一個重要角。
“賈議員馬上要參加皖城市長的競選,宴會里他的敵對勢力也在,賈太太和他們的一雙兒有可能會是不法分子的目標,你今天的任務是幫我時刻注意賈太太,必要的時候將們帶出宴會現場,門口有車接應。”
顧謹之表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嚴肅認真,郁暖心意識到這絕不是一場簡單的宴會。
每個人上都配備了型對講機,顧謹之給郁暖心調試了幾次確定保證通話在暢通後才與一起離開。
“希希艾萱帶著沒事嗎?”
顧謹之考慮再三,沒敢帶著希希。
萬一有狀況就無睱顧及到,郁暖心直接讓艾萱把希希接走了,知道郁暖心要跟顧謹之參加宴會,艾萱笑得都合不攏了,一口答應下來,再三保證晚上不用接希希回家,第二天會送希希去兒園的。
顧謹之和隊里的人分頭行。
他換掉了經常穿的背訓服和工裝,一深灰西裝給本就不茍言笑的外表更添幾分凌厲。
烏黑的頭發打了發膠,往後梳了個背頭,鼻梁上架了副金眼鏡,當他這打扮剛出現在郁暖心面前時,郁暖心嚇得小心臟都跳個不停。
如果拿掉眼鏡,他那氣勢和霍靳幾乎一模一樣。
郁暖心還沒從驚懼中緩過神,的手就被一只大小覆蓋,他手上略顯礪的老繭索著的,郁暖心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臟大腔下劇烈跳的聲音。
“怎麼了,手這麼涼。”
顧謹之眉頭輕蹙,大約發現了的不對勁。
郁暖心何止是手涼,整顆心和整個人都是冰涼的。
一開口,是郁暖心悉的屬于顧謹之獨有的口吻,才從那種纏繞了五年的恐懼中慢慢緩過來。
“沒什麼,是不是要出發了?”
郁暖心像被燙了似的把手了回來,不想跟他靠近,一靠近,就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個人。
“不急,帶你買服。這一套不行。”
郁暖心看著自己的通勤裝,不知道他說的不行指的是什麼。
顧謹之其實指的是價位上,上的裝束不能說不得,只是跟今天的宴會賓客份有一定的差距,賈議員招待的非富發即貴,那些上流社會的闊太太們上穿的皆是百萬高定。
郁暖心一服加起來不超過十萬,一去就穿幫。
顧謹之將郁暖心帶去了他的私人助理那,讓朝訖安排了一位職員接待。
郁暖心穿了一純白晚禮服,從帽間走出的那刻,顧謹之看著,差點忘了呼吸。
尤其服務員還幫忙將郁暖心的長發在後腦挽了個髻,出纖長如白天鵝般細長的頸子。
郁暖心也是第一次見自己這個樣子,其實柜里還放著那四千萬的禮,但穿過,見過的人必定印象深刻,今天不是的秀場,不希被太多人記住,而且用的還是別的人的份。
“配條鏈子更好看。”
鎖骨上落下一條細致的鉆石項鏈,顧謹之親自為戴上的。
郁暖心下意識地拿起項鏈,一個國外的品牌,但也足以令瞠目結舌。
這條項鏈說七位數了,顧謹之就算自己經營著一家安保公司,但是上百萬的項鏈是隨便說送就送的麼?
他給自己收一年的費用也不過二十萬。
郁暖心抬眸剛好對上鏡中顧謹之那雙深邃的眼,而那張臉毫無意外地與腦海中的霍靳重合,郁暖心的心了一下,臉變得有些難看。
“不喜歡?”
察覺到了的緒變化,顧謹之以為看不上這條項鏈。
郁暖心好容易才將思緒轉移到“顧謹之”的份上來。
“太貴了,這鏈子售價不便宜,要上百萬。”
顧謹之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你覺得我買不起。”
郁暖心:“……”
知道如果實話實說肯定會傷他男人自尊的,結果顧謹之自己開了口。
“我收你二十萬全年的費用是因為我知道你沒錢。不是因為我便宜。”
“……”
郁暖心看著顧謹之:“你一年的雇傭金到底多?”
顧謹之沒有直接回答:“看雇主自己的份。一般來說,千萬起步。”
郁暖心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項鏈,不說話了。
傍晚,顧謹之帶著郁暖心去了賈議員的宴會現場。
他們并沒有從正門進,而是走了員工通道。
郁暖心一路都被顧謹之護著,進了宴會大廳,有人過來帶著郁暖心走向賈議員和他太太。
“賈先生,這是顧先生的太太許紫伶小姐,會負責賈太太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