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艾萱震驚得無以復加,是這樣的嗎?
改天得好好問問堂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全家都不喜歡許紫伶,真不知道堂哥是不是瞎了,放著郁暖心這個能干又漂亮的人不要,偏偏選許紫伶。
郁暖心唯一的弱勢就是有個兒,可是希希多可呀,而且跟堂哥還有點像,艾萱覺得這就是緣份,連那樣的老人家都不反對,還要將郁暖心和堂哥湊一對呢。
“的事勉強不了,而且,你堂哥是個正人君子,他肯定不會做出那種事的。”
郁暖心想但凡顧謹之有一點點不是人,昨天他們都滾床單了。
艾萱在旁邊咕噥:“那我還寧可堂哥壞一點。”
郁暖心知道的好事,的事不能勉強,跟周延有過婚姻,又如何。
幸虧沒領結婚證,否則,這輩子說不定還真栽在他手里了。
如今是自由,郁暖心勾住了艾萱的脖子:“走,請你吃大餐,慶祝我恢復單。”
艾萱:“行,不過就算你跟我堂哥沒機會,好歹給我說說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淮海別墅,顧謹之給希希做了飯。
他看時間,平時這個點郁暖心也應該回來了,今天學校只上半天課,顧謹之幾乎全權接手了希希的接送工作,包括的飲食起居。
郁暖心母倆在家吃的每一道菜都是他心烹飪的,因為他發現為人和母親,郁暖心唯一的敗筆是幾乎不會做飯。
等到十二點半還不見郁暖心的蹤影,顧謹之終于忍不住給打電話。
“你不回家吃飯?”
郁暖心剛往里塞了塊牛排,聽到顧謹之的聲音愣了下,總算反應過來。
“希希今天上半天課。”
天哪,忘記了。
“嗯,你在哪?”
郁暖心看著對面含了滿食滿足得不得了的艾萱,滿心都是抱歉。
“我跟艾萱在外面吃飯,中午就不回去了。”
那邊沉默了片刻,顧謹之淡淡開口:“下次不回來打招呼,避免浪費。”
不等郁暖心說話,電話掛斷了。
“誰啊?”
艾萱含糊不清地問。
“你堂哥。”
是不對,他是保鏢不是保姆,而且,剛剛顧謹之那語氣怎麼聽都帶了點“怨婦”的意思。
艾萱也聽明白了,堂哥喊郁暖心回家吃飯呢。
郁暖心收起手機,心里莫名暖暖的,這麼多年是第一次除了家里的傭人外,有人等回家吃飯。
“那不吃了,打包?”
艾萱怕耽誤了堂哥和郁暖心一家三口的溫馨時。就算堂哥跟許紫伶領證了又怎樣,不是還沒回來麼,而且,現在的結婚離婚很正常,萬一在那的回來之前郁暖心就跟堂哥出了的火花,大不了離唄。
“不用了。從這里到淮海別墅要一個小時的車程,我回去他們應該都吃過了。”
郁暖心忽略心頭那點暖意,艾萱想了想:“也是,那我們吃我們的。”
近水樓臺先得月,兩人得久了說不定能出,希老天爺能讓那人晚點回來,最好別回來。
邪惡的念頭剛起,艾萱便趕把注意力放在剛端上的烤豬肋排上。
畢竟,盼著人死不太好吧。
跟艾萱吃過飯郁暖心回了公司。
在之前給顧謹之打電話,打算跟希希聊會天,跟說抱歉沒能回去陪吃飯。
顧謹之說希希在睡午覺,只好作罷。
郁暖心將發生的事都拋諸腦後,手機傳來信息提示音。
“郁暖心,不是我想提五年前的事,你瞧瞧現在的自己變了什麼樣子,四睡男人,和婦有區別嗎?”
周延抓到隙就要來膈應郁暖心。
他的消息看得人心梗,郁暖心想到結婚證的事,更覺萬箭穿心,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
“我跟著你無名無份,一個自由的人睡男人犯了法嗎?”
干脆關機,不想理他了。
郁暖心想起顧謹之,這些天他幫著照顧希希,救過的命,酒會時怕沒吃東西,打包牛排,去最貴的粥店買粥給,昨天又從害的人手里將救了出來。
于于理,是應該謝他的。
郁暖心想破頭,最終想起他穿灰西裝那天,顧謹之換掉背訓服,其實也氣質英的。
不知道要送什麼給他才能表示自己的謝意,後來差遣小助理跑了一趟高奢私訂,臨時買了條領帶。
小助理打開致的盒子,里面赫然躺著一條藏青的領帶,上面還別著致的領帶夾。
嘖嘖,郁主任大手筆啊。
看了價格,差點把嚇死。拍了照片發給郁暖心確認,郁暖心讓快點拿回公司。
郁暖心覺得顧謹之穿西裝的時候戴上這條領帶肯定很英俊。
以前跟周延在一起生活的時候也經常會買東西送給他,可是周延每次都不喜歡送的。
偶爾會半帶調侃說的眼其實并不太好,讓以後安安心心的當周太太,別再干這種下人干事了。
後來有一次周延醉酒回家,發現他上的西服牌子并不是他平時穿的,看過新袋子才知道,上的西裝是周淑姻買來送他的。
猶記得那是他們倆“結婚”後的第一次爭吵。
周延說:“暖心,別無理取鬧了。你知道周淑姻是我們周家的養,小時候我爸媽沒空理我,他們忙事業不能照顧我,是淑姻陪在我邊。
我的服幾乎都是幫我選的,現在給我買套服你干什麼小題大做。”
在周延看來他穿周淑姻買的服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可是郁暖心每次給他挑禮,他總能找出些不喜歡的病,最後又讓把禮退回去了。
他上穿著周淑姻給買的西裝,也沒見他嫌棄。
小助理領命後半小時不到就回來了,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個袋子,小心翼翼地將領帶拿了出來。
“郁主任,你這是送老公還是送男朋友,上次來的那個男人是你正在往的對象吧。
嘖嘖,這個牌子的領帶可貴了,十多萬呢,什麼時候把你另一半帶給我們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