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還在替那照片上的男人可惜,看起來很年輕也很帥氣,英年早逝真是一大憾。
聽顧謹之提到“”想到了白。
“先不回家,我想去療養院看外婆。”
想到顧謹之的也在療養院,剛好可以一塊去探。
顧謹之眸底微閃,淡淡道:“好。”
兩人到療養院的時候白和嚴正在院子里曬太,冬日的落在人上暖轟轟的。
嚴眼尖先看見顧謹之和郁暖心,立馬從椅子上起喜不自地沖著白道:“看看,我孫子和孫媳婦來看我了。”
白順著嚴的目看過去便看見郁暖心和顧謹之正朝里面走,顧謹之手里又是大包小包的營養品,白一看是郁暖心和嚴的孫子,心里也高興,沒想著要破嚴。
嚴現在認定了郁暖心就是顧謹之的老婆許紫伶,好時而糊涂時而清醒,白對嚴很是同,雖然同在一個地方養病,自己至還沒到嚴那地步。
“老姐姐快來,瞧瞧我孫子和孫媳婦多孝順,這些我也吃不完,送你了。”
對于嚴的大方,白也沒推辭,只有郁暖心還是覺得有點別扭,顧謹之已經大大方方握住了郁暖心的手。
“,是紫伶惦記著來看您,免得您天嘮叨,說不孝順。”
顧謹之的話立刻遭到嚴的強烈反對:“我什麼時候說過紫伶不孝順,紫伶最乖了,可合我的心意了。對了,你們倆啥時候給我弄個曾孫子來啊,我老太婆可等著吶,是不是老姐姐?”
白看顧謹之牽郁暖心的手,郁暖心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心里同樣滋滋的。
等到郁暖心和那該死的周延離婚,一定要和嚴把這對孩子湊作堆。
瞧這嚴家的孫兒,老人家可是越看越喜歡呢,不只比周延帥氣,也比他材更魁梧,看起來更有男人味。
雖然家世背景不如周家顯赫,但年輕人,還是有無限可能的。白悄悄跟郁暖心招手,示意過去。
郁暖心不著痕跡地說給白拿禮,嚴由得去了,然後就拉著顧謹之商量讓他早點給生曾孫的事兒去了。
“暖暖,你跟周延的事理得怎麼樣了?”
白時刻關心著郁暖心和周延。
郁暖心看著外婆,不知道那件事要不要說。
白有些著急,但也知道很多事是急不來的,這個外孫跟媽媽一樣癡,好歹這麼多年的,的確不是說斷就斷的。
“外婆沒有你的意思,你要真的放不下周延,外婆也——”
哎,只能嘆自己這外孫跟白家這小子沒緣份了。
郁暖心看著外婆:“我是想說,周延本沒跟我結婚,我們也沒有領結婚證,他一直都在騙我。”
白聽完有些瞠目結舌。
“你說什麼?你跟周延沒領結婚證?他們周家真是豈有此禮,欺人太甚了。”
白氣到渾發抖,剛開始只是以為周家不給郁暖心名分罷了,看著自己外孫的腦,白也是疼在心里急在心上,直到郁暖心了宋青淮的古董賤賣幫周延,最後卻像是被人金屋藏的見不的三,白也不知道多次抹淚過。
郁暖心安白:“外婆,其實我早就沒覺了。這樣也好,要真跟周延有結婚證,恐怕想離婚也沒那麼容易。”
周家有周老爺子在,又拿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份,周老爺子那關就不好過了,離婚沒個三五年恐怕是辦不下來。
白看著郁暖心,小心翼翼道:“那你跟周延現在?”
郁暖心斬釘截鐵道:“沒可能,我跟他再也不會有任何關系了。他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他那個養妹。”
白其實很清楚,只是怕這個外孫腦罷了。白眼睛一亮:“這麼說你跟周延是徹底沒關系了。”
郁暖心淡淡一笑:“本來就沒有。”
白眼角微。
“那有件事外婆終于可以跟你說了。既然你是單,你外公當年臨走將郁家的全部家產都留給了你,但是你外公和我都怕你跟你媽一樣,為了個不值當的男人傾家產,所以——”
白有些哽咽,但還是進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一份囑和資產證明。
“這些都是你外公留給你的,你也知道你那個舅舅心不正,郁家若是落到他手里要不了幾年就要被敗了。你看清了周家人的真面目,外婆相信你能接得住郁家的重任。這些,以後都是你的了。”
郁暖心震驚地看著外婆手里的囑和一疊不產證以及如今郁氏集團的權書,竟然有一半份是劃到郁暖心名下的。
也就是說,如果只有和周延離婚了,外婆才會告訴這件事,否則,還像之前那般腦,外婆怕是要帶著這些東西深埋土里,死也不會讓郁暖心知道了。
“外婆——”
郁暖心眼眶潤了,白心里即高興又不好。
高興的是以後郁家後繼有人,郁暖心的能力白是知道的,難過的是,更希自己外孫有個好歸宿,人如果能嫁一個疼的男人,比摟著金山銀山更幸福。
畢竟錢是冰冷的,而人是有溫度的。許多人是因為得不到人的溫暖才選擇金錢,白和郁老爺子恩恩幾十年,夫妻頗深,多希這個外孫能找到一個真正的男人攜手一生,如果實在沒有,那有點錢也是必要的。
“拿著吧,暖暖,以後咱們郁家的希也都在你一個人上了。”
白看了一眼郁暖心後的顧謹之:“小顧人真不錯的,外婆是真的希你能好好考慮考慮,這孩子比周延那個大爺靠譜多了。嚴的兒子和媳婦都是烈士,他們的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小顧軍人退役,一正氣,上也沒有商人那市儈的氣息,是個不錯的老公人選。暖暖,聽外婆的話,跟周延一刀兩斷,別再讓這種男人耽誤青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