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起來有點事,何叔,我改天再來看您。”
何教授覺得霍靳難得出寶貴的時間來自己這里肯定有事,沒想到,他真的是來吃飯的。
江漠遠不放心喝醉的郁暖心跟霍靳走,他覺得今天郁暖心和霍總兩個人都有些奇怪,但他又說不上來原因。
霍靳拿了外套:“江醫生,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師妹安全送到家,不會讓塊的。”
他將西裝搭在手臂上,一黑襯及西裝將本就筆的形襯得更加偉岸,江漠遠的長相算帥氣的了,但跟霍靳比總是差了那麼點意思。
“你師妹都說了,我不能用,十分安全。”
這話由霍靳自己里說出來,江漠遠覺得他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霍靳的況江漠遠是知道的,整整五年,自己幫他研究了上百種方案,試過的藥何只百種,對霍靳卻是半點作用都沒有。
“霍總,您說笑了。”
江漠遠就算不放心也沒辦法,何教授都開口說話了。
“漠遠,就讓阿靳送吧,你喝酒了送暖心也要代駕,還不如阿靳送回去我更放心。”
郁暖心想拒絕,霍靳淡淡道:“怕我?”
喝了酒的郁暖心瞬間就被激怒了:“誰怕了?”
反應這男人被化學閹割了,怕啥。
郁暖心開始拿手機給顧謹之發消息。
“我現在回去,不用來接我,我坐你客戶的車,你要不放心讓人跟著也行。”
消息發完,郁暖心似乎聽見霍靳的手機也響了一下。跟著霍靳到電梯,兩人進了單獨的狹窄空間,郁暖心眼底全是防備,好在霍靳什麼作都沒有。
搖搖晃晃的郁暖心好容易才鉆進了霍靳車里,兩人坐在後座里,郁暖心覺車開得很慢,手機里顧謹之一直沒回消息也不怎麼在意。
畢竟人家老婆回來了,他們之間不過是客戶與雇主關系,郁暖心亦不愿再深想下去,只希顧謹之快點揪出那個想要命的人,這樣也可以擺他了。
“郁小姐對我有見。”
車上了立橋,一直沉默的霍靳突然開了口,郁暖心半夢半醒,頭暈暈的。
邊坐著霍靳,不敢睡,強撐著眼皮,就怕睡著了又發生五年前的事,但,好歹是老天有眼,這男人不行了。
呵——
郁暖心沒聽清霍靳說什麼,想到他不能人倫,笑得有點傻。
“又不認識你,別自作多了。”
別以為喝多了他就能套到的話,如果霍靳真的不記得了,更沒必要提醒。
“怎麼會?五年前郁小姐找過霍靳,對吧。”
郁暖心迷迷糊糊的,沒發現他說的是“霍靳”,而不是“我”。
“是又怎麼樣,你不是失憶了嗎?”
郁暖心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幾乎半躺在了後座上。
這喝酒就犯困的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變一變,意識也在半夢半醒之間。
“半失憶,五年前你找霍靳吵什麼?”
霍靳的記憶里有什麼一閃而過,而他捕捉到了點影像,這也是他對郁暖心唯一的記憶。
五年前霍霍家公司一個人怒氣沖沖地要找霍靳算賬,可是,霍靳本沒理郁暖心,只把當某個又吵著想嫁他,一心攀高枝的拜金。
霍靳在皖城幾乎是萬千的夢中人,帥氣多金家世人品幾乎都挑不出病,很多人每天什麼事都不干,就想怎麼吸引霍靳的注意力。
他只記得當時聽到一句話:“我非禮你?那麼多人想吸引我的注意,你是第一個造黃謠的。”
可想而知,郁暖心當時的下場有多慘。
被扔出了霍氏集團,還淪為上流社會的笑柄。
郁暖心還在傻呼呼的樂呵,喝酒的快樂真的沒有任何事可以相比。
“問你啊,你不是記得麼?”
霍靳盯著的臉,夜晚的流過細清秀的,微啟的紅像極了剛采摘下來的梅果,鮮艷人。
他的目不自往下溜,隨著均勻的呼吸,郁暖心飽滿的脯上下起伏,微開的襟口里,滿呼之出。
霍靳發現自己那種強烈的生理反應又來了,每次看見郁暖心,他就不控的想將拖到床上去。
然而別的人即使在他面前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有段時間霍家老太太怕霍靳絕後,讓平時老太太絕不允許他往的那些狐朋狗友帶著他去聲犬馬,那群人也是毫不客氣,拿著幫他治病的由頭一晚上花了上百萬。
漂亮妹子找了一堆,燕瘦環,番上陣,霍靳就是無于衷。
他也以為自己這輩子沒救了,他這麼驕傲的人,竟然患了天底下男人最難以啟齒的病,男人可以窮,可以丑,被人知道不行那就是奇恥大辱。
一開始霍靳也不能接,但慢慢地就習慣了。
沒有人,他覺得生活也簡單直接多了,更不用面對霍老夫人的催婚,過得很自在。
“我不知道,想聽你告訴我。”
他慢慢靠近,手在的臉上沿著面部線條輕輕勾勒著。
上散發著令人著迷的幽香,的的,一看就很好親的樣子。
郁暖心慢慢睜眼,剛好對上霍靳的俊臉,他的鼻尖都快抵上的了。
“啊——你干什麼。”
郁暖心突然就清醒過來,五年前那次的事歷歷在目,揚手狠狠甩了霍靳一耳,用服將自己包裹得的盡量離霍靳遠遠的,窩在後座的角落,滿眼都是警惕。
霍靳的右臉紅了一大片,車的擋板是降下來的,司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但能聽到聲音。
“我能干什麼?”
霍靳看著郁暖心一臉的防備就惱火,好像他隨時就要將吞噬干凈似的,雖然他的確很想那麼做,但也要在郁暖心愿意的況下。
而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用顧謹之的份跟郁暖心發生什麼。
顧謹之不是他,他不想聽到有天郁暖心一邊跟他做喊的卻是死去戰友的名字。
郁暖心從驚懼中回了點神,反相譏:“那倒是,你不行了,難不還能對我怎麼樣嗎?真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