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做的事,這一掌算是輕的。”阮慕之放出狠話,“你聽好,我阮慕之平時不理你,并不是因為怕你。你跟霍熠風以後怎麼樣,都跟我沒有關系。我也對你們的事,不興趣。”
阮慕之繼續說,“我現在已經把霍熠風當了陌生人,就算是他現在回頭找我,我也不要了。你過的東西,我嫌臟。白給,我都覺得惡心。”
說完這些話,阮慕之松開孟言星,將照片舉到的面前,“這些照片,你最好找個時間理掉,我在霍氏五年,手里著的東西,比你玩的有意思多了。
你要是不做,咱們大可以試試。”
果然,孟言星聽到這話,臉刷的一下變了,“你敢!”
突然目一怔,瞬間又變回了那個孱弱的樣子。
阮慕之皺眉,沒等想明白,就見孟言星雙眼含淚對著阮慕之後,說,“熠風,救我。”
霍熠風其實在阮慕之放狠話的時候,就在門口了。
所以剛才阮慕之的話,他一字不差的全都聽到了耳朵里。
包括那句,“白給,我都覺得惡心。”
穿過走廊的憤怒被另一種緒替代,心臟那里莫名的又疼了一下。
霍熠風進了屋,看到孟言星腫起的半張臉,問道,“怎麼回事?”
“打的。”孟言星在霍熠風懷里,“好疼啊。”
被過的照片,就亮在桌面上。
霍熠風想起,那是一張與阮慕之出差,自己當時喝多了,把當孟言星的照片。
霍熠風突然覺自己心思不了控制,明明懷里的才是自己喜歡的人,自己更應該安才對,但現在心里好像更偏向阮慕之。
最後,還是在孟言星哭泣中,霍熠風不耐的問了阮慕之一句,“為什麼手打人。”
兩人摟摟抱抱的樣子,讓阮慕之覺得好笑。
還真的勾冷笑一聲,“那得問問你的好寶貝了,到底做了什麼,讓我對了手。”
“不管怎麼說,手了就是不對。”霍熠風抿了抿,最後還是選擇了孟言星。
霍熠風對阮慕之說,“道歉。”
只要阮慕之道歉了,照片的風波,他會想辦法給下去的。
孟言星靠在霍熠風懷里,斜眼看阮慕之,角帶著一抹勝利者的微笑。
阮慕之這次真的是被霍熠風氣笑了,點了點頭,實在想不明白,霍熠風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我要是不道呢?報警抓我嗎?正好我也想問問警察,這照片到底怎麼回事。”
“阮慕之,不就一聲對不起,說出來這麼難嗎?”聽出了阮慕之威脅的意味,霍熠風眉頭深皺,“你要是還想繼續在齊老門下,就乖乖道歉。”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肯定也給齊老帶來了不麻煩。
霍熠風想,只要阮慕之肯道歉服個,他就去找季老夫人,幫阮慕之說些好話。
阮慕之沒想到,霍熠風竟然用這種事威脅自己道歉。
積攢了五年的失,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阮慕之盯著霍熠風,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會那麼喜歡他。
僅僅是因為一場意外,對的救贖嗎?
阮慕之眼前一黑一黑,拳頭控制不住的發抖,這些日子流言四起,已經好些天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了。
關鍵時刻,低糖犯了。
霍熠風也看出了阮慕之的不對勁,臉太白了,恍惚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一樣。
即便如此,還是扶著桌子,怒視著霍熠風,“霍熠風,我真是瞎了眼,才.....”
說著阮慕之已經站不住了,就在快要跌倒之際,一悉的薄荷清香將包裹。
“慕之。”
耳邊是那人傳來的呼喚,隔著黑暗,阮慕之聽到了沈澗洲的聲音。
沈澗洲將阮慕之抱在懷里,看著阮慕之煞白的臉,就知道低糖犯了。
“王濟,糖。”
沈澗洲上隨著備著糖,就是為了防止萬一。
沈澗洲把糖放進阮慕之口中,察覺到還有意識,在耳邊輕聲說,“乖,含住,一會兒就好了。”
霍熠風本不知道阮慕之會暈倒,他以為阮慕之就是單純的緒激,畢竟曾經是一個那麼要強的人。
他只是想讓阮慕之開口道個歉而已,而且自己也確實想要幫。
直到看到沈澗洲喂給了阮慕之糖之後,他才回神,“我不知道有低糖。”
沈澗洲斜眼看向霍熠風,他渾氣質極冷,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一表,黑眸深卻涌著幾分戾。
霍熠風承認,有那麼一刻,他確實被沈澗洲的這個眼神震到了。
他想開口解釋,卻發現自己對他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直到他看到阮慕之隨著糖的恢復,慢慢睜開眼。抓住沈澗洲的襟,輕聲喊了一聲,“沈澗洲。”
“我在。”沈澗洲低頭溫的看著阮慕之,對安道,“這里給我,睡吧。”
阮慕之點了點頭,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沈澗洲面前,一點都不想強撐。
就像是自己的主心骨來了一樣,自己可以放心的睡。
“你們........”霍熠風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一向在外裝的溫潤爾雅,實際冷傲黑腹的沈澗洲,什麼時候對人這麼溫過。
他腦中飛轉著無數種可能,這種可能甚至讓他有點心慌,“阮慕之不是離開沈氏了嗎?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問沈澗洲,他迫切的想要一個回答。
沈澗洲卻一如以往的沉穩,他攔腰抱起阮慕之,眼稍微瞇,淡淡開口,“我沈某向來以禮待人,別人敬我一分,我回三分。別人傷我一倍,我必還十倍。”
霍熠風皺眉,“你什麼意思?”
沈澗洲眼尾上挑,輕笑出聲,低沉的嗓音蘊含著危險的聲音,對孟言星說,“孟小姐,接下來的事,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我最擅長‘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
孟言星臉瞬間白了起來,沈澗洲的氣場太強大了,幾乎是只被他看了一眼,那徹骨的寒意,直接行腳心涌上顱頂,讓孟言星止不住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