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文件都送到了王濟和周自意還有梅菁手里。
他們畢竟只是沈氏的員工,很多東西有局限,拿不定主意。
這個時候就得霍熠風來理,他覺得自己也是夠賤的,晚上裝沈澗洲的樣子,白天還得幫沈澗洲掌管公司。
但是能怎麼辦,誰他喜歡阮慕之。
“我準備過兩天空出去一趟。”阮慕之抓著旁邊的鏈子想下去。
劉蕓對王嫂擺了擺手,自己扶著阮慕之進屋。
前面有臺階,劉蕓小心提醒,阮慕之扶著劉蕓的手,說,“謝謝。”
“為什麼突然想要出去了?”劉蕓問。
“寶寶現在也大了,我想拍一些照片保存著,不然等以後他問我,自己從哪里來的,我就把照片拿給他看。”阮慕之說。
劉蕓把阮慕之扶到沙發,阮慕之拉著劉蕓一起坐下,“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事。”
阮慕之點頭,“說起來,我們跟澗洲,都沒有一張像樣的合照呢。”
“你們沒有拍過合照嗎?”劉蕓驚訝道。
“沒拍過。”阮慕之說,“我的照片他那里倒是有不,他的照片......”阮慕之頓了一下,“好可惜我現在看不見,不然一定會多拍幾張,保存著。”
“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劉蕓安道。
霍熠風知道阮慕之想要去拍孕婦照的時候,將那一整天的會議,全部推遲了。
只為了親自給找一家,靠譜的攝影樓。
“這家不行,樓梯太陡。”霍熠風搖了搖頭,看起來就像是故意來挑病的找事嬤嬤。
為了安全起見,每一家影樓霍熠風都要親自去現場查看。
“這家地毯太。”霍熠風蹲下,“萬一被絆倒了怎麼辦?”
“這家地毯太了,腳走著不舒服。”
“........”
整整一個上午,劉杰的雙都跑斷了,霍熠風還在挑病。
最後劉杰建議道,“霍總,要不咱們自己開一個影樓吧。”
這話讓霍熠風沉默了,就當劉杰覺得自己逾越了,竟然敢諷刺老板的時候。
霍熠風點了點頭,贊嘆道,“你這個提議不錯。不過不是開影樓,是自己搭個影樓。就霍氏那個剛租下來的分公司的大樓吧,不是裝修好一直沒搬進去嗎?先別搬了,給我當影樓使。”
劉杰張大,他想問,霍總您沒事吧。
這麼大一個大樓,就隨隨便便當影樓使用了?
晚上回去,等阮慕之洗完澡,霍熠風問對攝影有什麼想法?
阮慕之任由霍熠風給吹著頭發,自己歪頭認真的想,“要幾種不同的風格吧,最好帶點話元素。不知道它是男孩還是孩,王子和公主主題各一套吧,不然拍錯了,以後連重拍的機會都沒有了。”
阮慕之說,霍熠風就記下來,最後他又問,“你自己呢?有沒有什麼喜歡的風格?”
“我啊。”阮慕之拉著霍熠風的手,“我想跟你拍,我們倆還沒有一起拍過合照呢。正好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拍一套。”
霍熠風沒有想到阮慕之還想著自己,激的差點被吹風機燙了腳。
他關了吹風機,放在床頭,抱著阮慕之手掌輕輕的放在阮慕之肚子上。
里面的小家伙很調皮,每次霍熠風去他,他總是去踢他。
不管他手掌放左邊還是右邊,它總能找到位置,狠狠地踢一腳。
有時候踹的阮慕之肋骨都疼了。
久而久之,霍熠風也學會了另一套挑釁方式,就是把手掌放在遠離肋骨的上,讓小家伙使勁踢。
看著父子倆玩的不亦樂乎,阮慕之無奈道,“好了,差不多了,也該讓他安靜了。”
知道阮慕之辛苦,霍熠風也不再逗他了。
晚上,阮慕之靠近霍熠風,霍熠風習慣的將阮慕之摟進懷里。
突然阮慕之說了一句,“我覺你最近變了好多。”
一句話,讓霍熠風困意瞬間全無,驀得睜開眼睛在黑夜中尤為亮。
“你以前很喜歡親我的。”阮慕之說,“但是這兩個月,都是我主去親你。”
面對阮慕之的抱怨,霍熠風結微微,阮慕之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次想主親,都被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那種對阮慕之占有的緒。
見霍熠風不為所,阮慕之有些急了,連著手也開始不老實,“這麼久了,你都不......”
“別。”霍熠風抓著阮慕之那只不安分的手,寫道,“會傷到寶寶。”
“醫生說,一兩次沒事的。”阮慕之撐著子,“我有覺到你也需要,每天早晨我都......”
霍熠風抬頭堵住阮慕之的,將困在懷里,大肆掠奪口腔中的氣息。
只等阮慕之被吻的暈頭轉向後,才放開。
霍熠風平復自己躁的心,他後悔了,後悔對王濟說了那個君子決定。
那蠢蠢的念想沖擊著他心里的防線,他快要守不住了。
偏偏阮慕之還在游離外,等緩過氣來,說了一句,“你吻的好兇,肯定是憋太久了,我......”
霍熠風猛起,跳下床去,著氣看向一臉不自知的阮慕之。
“我去洗手間。”
留下這麼一串字,霍熠風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阮慕之獨自坐在床上愣了好久,失落的覺充斥著心間。
難道是自己最近的吃胖了?所以沈澗洲不自己了?
可是他從前明明很需要自己的。
難道是外面有了別的人?
很快阮慕之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誰都會出軌,唯獨沈澗洲不會。
他們之間所經歷的事,不是誰都可以代替的。
想到這里,阮慕之想著去找沈澗洲說清楚。
但下床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床腳。
“嘶~”阮慕之疼的了一口冷氣,看不見,急之下失了方向。
想往前走,又一頭撞在柜上,
“砰!”一聲,阮慕之朝後倒了下去。
霍熠風是聽到靜進來的,打開門就看到阮慕之摔在了地上,急之下大喊了一聲,“慕之,怎麼樣?”
“好疼啊!”阮慕之一時之間分不清是腳疼,還是頭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