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欲路遙魔鞭鞍上戲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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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深深冷月殘!凜冽的山風吹得側坐在馬背上的駱冰搖搖墜,穿過一大片林之后,馬匹便在崎嶇起伏的山道上前進。

了樹木的遮掩,冷風毫不留地灌進駱冰單薄的裳里去,不覺打了個寒噤,右半邊的軀有點發麻。從出發時起,就將子盡量的傾向馬頸,右手牢牢地揪住長長的馬鬣,不讓自己的玉‘魔鞭’單魁懷里,因此全的重量就傾注在半邊子上,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時辰了,武功暫失的駱冰,全憑著一口氣苦苦的在咬牙支撐著。

然而,終于在一個上坡時,馬匹往前一竄!將駱冰的軀一下往左傾單魁寬闊的膛里去。他溫暖的溫把前蒸騰得像寒冬里的熱炕,立刻熨著駱冰冰涼的,駱冰舒服得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自然的將子一!像駛進避風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離開。

單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穩坐在無鞍的馬背上,馬賊出的他,馬上功夫自是不在話下,他一直不地在觀察駱冰的變化,此時見投懷送抱撞自己的懷里,便藉著控韁勒馬之勢將手一圈,駱冰的得更了!單魁的角不覺揚了起來,他知道:游戲開始了!

盡管山風怒吼,駱冰卻懶洋洋的,像只腃在火爐邊的小貓,僵凍的四肢已經開始暖和,覺也一點一點的回來!因此當著大外側那是,隔著薄薄的布料,向傳達火熱的訊息時,駱冰的芳心不覺又撲騰起來,加快了流轉,紅暈再度上臉,一度蒼白的腦里又抹開了彩。突然間,萬籟俱寂、天地無聲,耳中只有對方和自己的心跳,仿佛萬都靜止了,如果還有:就是那從小里緩緩流出的水了!

灼熱滾燙的,仿如一支燃燒的火把,順著敏的大,正向著下灰燼尚溫的里傳送火種,鮮明的覺刺激得駱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腦中幻想著:“哎唷!這東西怎么這么燙?……到底要做什么?……嗯……好像更了……”

突然間,馬兒一個顛簸,差點將駱冰震下馬來,慌得一把抓住單魁控韁的膀子,神智一下飛了回來,看到自己將對方的手臂抱得的又親熱的偎在他懷里,不覺耳發燒,紅了頰,暗地在心里嗔怪著:“駱冰啊!駱冰!你好不知!怎么這么不爭氣?”

這時候耳中傳來單魁的聲音道:“駱俠!你這樣子坐法不是難過?我看還是騎舒服點!留神了!”語畢,也不管駱冰同意與否,右手已將凌空抱了起來,同時左手向一分,讓駱冰背著坐在他前,這個姿勢使得下整片掛往外攤了開來,并且向上進一大截,均勻的小

更難堪的是:人的立刻赤著馬背上的氈毯,短刺的細毫不容的吻扎著。駱冰一聲悶哼,打了一個寒噤,還來不及會這種快的尾閭上又是一個燙人的灼熱了上來,清晰的覺使得駱冰幾乎倒下去,心反而興起莫名的興。不過,婦的矜持和“紅花會”文四這個頭銜所帶來的無形力,使得駱冰立刻警覺的將上盡力往上,試圖將拉開。

然而在顛簸的馬背上要長時間維持這樣殊屬不易,沒幾下功夫,駱冰已是腰骨酸、兩膝發麻,軀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適時的,單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來,兩人的又再度接在一起,駱冰頹然地嘆了一口氣,不再去作無謂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