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
江曉心中劃過的第一個念頭。
“你是什麼鬼？”
滄元鬼的眼眸盯著江曉，問道。
從一開始，它就對江曉沒有好。
它記得很清楚，當自己還在棺材的時候，這個小子邊陪同了一個十分強大的靈師。
最要命的是，這小子還故意問那個靈師為什麼不殺了自己。
這讓滄元鬼怎能容忍？
面對一頭元鬼充滿殺機的眼神，江曉只能看向旁邊的姬挽歌。
“江曉，你是什麼鬼？”
誰知後者此刻也好奇地看著自己。
“趕的啊，大家都是一個車上的鬼。”
前方，鬼司機也在催問，“你到底是什麼鬼啊？”
這TM什麼鬼？
江曉心凌無比。
看了看車門。
好吧，車門已經焊死，跳不了車...
沒辦法。
江曉只能著頭皮，開口道，“我...我是影...”
結果還不等他說完，眼瞳中卻忽然出現了一行漆黑的文字，
“...不可言說...“
霎然間，江曉一愣。
這是什麼意思？
不讓用你的名號是吧？
“我就覺得這小子有問題！猶猶豫豫的，肯定有鬼！不對，肯定是人！”
就在這時，滄元鬼突然起，殺機四溢。
森然煞氣撲面而來。
江曉急之下連忙道，“膽小鬼，我是膽小鬼。”
“膽小鬼？”
“哈？”
“這...”
聞言，車上三頭元鬼面愕然。
“小子！你敢糊弄我！？”
下一刻，滄元鬼猛地撕裂角，出一副恐怖的表。
可就在這時。
一紅的姬挽歌倏地起，冷冷道，“你敢手？”
“這小子明顯是在故意哄騙我們！讓開！我要搜魂！”
滄元鬼憤憤地咬牙道。
姬挽歌眼神冰冷，寸步不讓，“我相信他！”
頓時，滄元鬼氣得重新坐回在了座位上，一雙厲的目死死地落在江曉上。
姬挽歌轉頭看向江曉，聲道，“我相信你。”
“姬姐姐...”
江曉蠕，說不出話來。
“別怕，難怪你一直不敢主靠近我。原來是一只膽小鬼...”
姬挽歌坐在江曉旁邊，用擋住旁邊滄元鬼的視線，同時荑著江曉的頭發，目充滿了親近之意。
“這...這代號...好...”
駕駛座上，鬼司機訕訕道。
“哼！”
滄元鬼氣得扭過頭去，打定主意，待會就要下車和這群莫名其妙的鬼分開。
此刻的江曉心中復雜萬千。
要知道，自己邊這位紅子可是夢魘鬼！
所有鬼中最神莫測的存在！
最讓江曉心震的是，【黑鎧】的第二條分支所需的正好就是夢魘鬼魂珠！
【靈鎧】：可外化。
不過...
再借給自己十個膽子，也不敢打這位的主意啊！
眼下，在這輛444路鬼公上，自己只有抱住對方的大，方才可以勉強活下來。
“膽小鬼...”
姬挽歌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流出一喜之，“這名字可的...”
“是...是嗎？”
江曉干笑兩下。
自己還有很多個代號：譬如什麼死鬼、鬼之類的。
“不過，我不喜歡。”
姬挽歌忽然認真道，“江曉，我們將來是位于世界頂端的無上存在，你又何須害怕其他事？”
前方，鬼司機也開口道，“是啊，咱們幾個後面還要帶領鬼崛起的，最好取個霸氣點的代號，讓人類聽到就嚇破膽子的那種。”
自己真沒你們這麼崇高的理想啊！
江曉心吐槽，上則道，“那就換個吧。”
“哼！”
聞言，旁邊的滄元鬼冷哼一聲，挪了挪子，完全不想看江曉一眼。
這家伙一看就是故意在編的！名字可以取錯，但是鬼的代號又怎麼能有錯的？
要是現在讓自己換個代號，那比在自己上割一刀還要難！
“取個什麼代號好呢...”
江曉想了想。
影鬼不讓自己用它的名號，膽小鬼這群家伙又覺得不靠譜，死鬼怎麼樣？
......
忽然之間，腦海中浮現出一段久違的記憶。
“北冥鬼。”
江曉眼中流出一抹傷，喟然道，“日後，你們便稱我為北冥鬼吧。”
“北冥...？”
姬挽歌眼簾微垂，好奇地說道，“北冥是什麼意思？”
江曉道，“傳說中，北冥是一片照不到的大海，在世界最北端。”
“照不到的大海...”
也不知道姬挽歌想到了什麼，雙手將江曉抱住，螓首抵在江曉耳畔，朱輕啟，
“我們不需要，只需要彼此。”
驀然間，江曉心某一的地方被到了。
“北冥鬼好啊！”
前方，鬼司機贊許道，“到時候你的鬼蜮就做北冥鬼蜮吧，比我的444鬼蜮好聽多了！”
“哼！比不上我的滄元鬼蜮。”
滄元鬼又冷哼了一聲，傲氣地說道。
江曉角搐。
他是萬萬沒想到。
這群家伙居然給自己的鬼蜮名稱都想好了！？
我真的不是鬼啊！
江曉心中有苦說不出，只能將腦袋埋在旁邊紅鬼的懷中，尋求安。
“江曉，為什麼在安明公寓的時候，我就住在你家隔壁，你卻不來找我呢？”
忽然，姬挽歌不解地開口問道。
江曉道，“我不是擔心會被其他人發現嗎？”
“發現？”
姬挽歌想了想，道，“我們當時的份暴了嗎？”
不等江曉回答，姬挽歌眼眸忽然就冷了下來，“沒錯，後面天機宮來了一個很強大的存在...”
江曉心中一，猜測對方說的很有可能就是蘇大人。
“那個白面人很強，若不是我出手，鬼司機恐怕就已經被他殺死了。”
姬挽歌語氣罕見地有些慎重。
前方，鬼司機也慶幸地開口，“還好有夢魘鬼你在，那家伙的能力太變態了，我覺我們幾個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
回想蘇大人一襲白飄飄的謫仙姿，江曉很是認可地點了點頭。
“我也遇見過那家伙，當時那個白面人就和這小子站在一起！”
就在這時，滄元鬼再度發難，矛頭直指江曉。
“我...我好像上次也看到那個人和北冥鬼在一起...”
鬼司機也回想了起來那日的事。
“江曉，這是怎麼回事？”
同時，姬挽歌好奇地看著江曉，“為什麼那個白面人會對你如此特殊？”
面對三位元鬼的注視。
江曉先是面猶豫，最終低下頭，嘆息一聲，“唉...此事...說來慚愧...”
“難道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姬挽歌眼神陡冷。
“你們看...”
江曉抬起左手，出那個漆黑的手環，“神悲痛”道，“你們可知為何我如今發揮不了全部實力？便是因為此！他想將我的鬼一點一滴的消磨殆盡，徹底淪為供天機宮驅使的獵犬啊！！！”
“他找死！”
突然，姬挽歌猛地起，一襲紅如火焰般燃燒。
“那個白面人必死！”
鬼司機也憤恨地錘了下方向盤。
“真的是這樣嗎...”
唯有滄元鬼似信非信，目狐疑地看著江曉。
此時此刻。
看著眼前的一幕，江曉心中無端閃過一個念頭，
“糟了！我怕是在演人鬼無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