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唰!
唰!
此言一出,對方五人宛如泥塑般愣在了原地。
“江...江曉...???”
“他就是那個一年級的變態?”
“我說怎麼覺有些悉...”
“我TM裂開了啊!這怎麼玩?”
眾人心跳急劇加快。
開玩笑。
此人是什麼存在?
鬼中面對數之不盡的鬼是強撐了十分鐘!
連一眾元鬼都拿這家伙沒轍,是活蹦跳地回到了天機宮。
據說連那位神無比的天機宮首席都對此人有種特殊的關照。
畢竟,三大本命魂凝結而的手環那是什麼概念?
可以說。
關于江曉的種種事跡早就了天機宮南院的一個傳說。
“這...這...”
那個被稱為許哥的隊長都快哭出來了,“趙小姐,你這是玩我啊?”
“呃?”
趙雨夢一愣,倒是沒想到江曉對于這些人的威懾力居然如此大。
主要外人眼中充滿神的江曉,自己整天都可以看見,因此也就了那種覺。
不過,稍加一想。
趙雨夢很快也就明白了過來。
“就這位妖孽。”
那個馬臉青年此刻也是苦連天,“早在三個月前,他就獨自一人挑了我們隔壁班的一支靈師團隊。是把人家孔凡打得心理影都有了,我們這怎麼玩啊?”
“這群家伙記怎麼這麼好?”
江曉暗自撇。
三個月前,姜宇曾有一天帶自己到這群二年級的校場,本想著挫挫自己的風頭,結果卻是打得那五個二年級學生懷疑人生。
此事還導致對方的導師以為姜宇是帶自己來故意炫耀的。
也正是那一天,自己遇到了蘇大人。
未曾想,這件事居然風波似乎還不小。
“別吵吵。”
江曉可不想多費口舌,喝道,“天機宮都是怎麼教你們的?亮劍神懂不懂?”
“趕開始,別浪費時間了。”
說著,他將許宣手中的紅旗一把奪過,立于原地,姿立,宛如一桿紅纓槍。
“......”
隊長看著這一幕,心中那一個凌。
獲勝的關鍵,那面紅旗被江曉握在手中,自己五個人誰敢去搶?
“隊長...”
馬臉青年猶豫地看著自己。
隊長一咬牙,“干他娘的!這麼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他江曉到底有多厲害!”
“行!”
眾人面上也都浮現出了怒。
然而...
下一刻,他們卻快速地拉開了一個防守陣型,愣是半點進攻的念頭都沒有。
另一邊。
趙雨夢愕然地看著這一幕。
尋常而言,低年級和高年級進行靈師團隊演練,前者才應該是防守的一方。
眼下,對方卻擺出了一個鐵桶般的烏殼陣型。
擺明了就是一個字,慫!
“雨夢,我們該怎麼做?”
江蟬興致地召喚出了那把的扇子。
對而言,防守哪里有進攻有意思?
“白同學打頭陣,江蟬你和我從側翼掩護,小萱你在後方注意給我們施加回復。”
趙雨夢語速極快地說道,“至于江曉...你注意保護好小宣就行。”
“沒問題!”
江曉笑著回道,隨後就站在了許宣邊。
“沖!”
一聲令下。
白綺夢三人瞬間呈三角形的陣列沖向了對方。
“老五!”
另一方,隊長猛地開口道。
下一刻——
位于最前方的一個材健碩的青年表瞬間化作古銅。
【銅皮】
青銅鬼魂珠,防類能力。
同一時間。
江蟬開口問道,“白綺夢,你能解決這個大塊頭不?要是不行,我就用【鬼打墻】直接廢了他。”
【鬼打墻】乃是青級鬼瘴鬼的魂珠能力,可以混淆對手的方向,有些類似侵權版的【鏡花水月】。
“不用了。”
白綺夢想了想,搖頭拒絕了江蟬的提議。
自己剛剛加進來,必須要現一番價值才行!
這樣想著,白綺夢召喚出了的本命靈,一把秋水長劍。
泓泓——
銀白的劍反著日,靈力凝聚其上,下一刻便化作一道焰向了對方。
【輝】
青級能力,造傷害的同時還能震懾對方的心神,短暫地令其失去行力。
果然。
盡管那個青年擁有【銅皮】,可以扛下這一道焰,可還是僵滯在了原地兩息時間。
“可以啊!”
趙雨夢多看了眼白綺夢。
後者抿了抿,沒有開口,而是抓時間沖進對方的陣型當中,目標直指那面紅旗以及旁邊的輔助型靈師。
可就在這時——
“小心!”
江蟬倏地開口喊道。
只見白綺夢右側一大藍靈力宛如河流般浩浩的狂涌而來。
【水流】
水鬼魂珠,傷害類能力。
避不開了!
白綺夢不由咬牙。
下一刻,連同白綺夢在,江蟬也遭到了這“藍河流”的沖擊。
“切,這群一年級新生也就這樣嘛。”
右側,一個圓寸頭青年搖搖頭,“居然敢就這麼沖進來,也不給自己留退路。”
河流逐漸消退,化作靈芒消散于空中。
白綺夢以及江蟬顯現出了頹態。
被【水流】擊中,就只能不斷地運轉的靈力去抵消那源源不斷的沖擊力。
如此一來,二者消耗極大。
正在這時。
唰!
兩綠的芒在白綺夢二人上升起。
【治療】
白棉鬼魂珠,治愈系能力。
“小萱,多謝了。”
力以及靈力得到了一些恢復,江蟬不再猶豫,直接用自的第一個能力【鬼打墻】。
霎然間,對方三人齊齊陷了混狀態,連路都走不穩了。
“真煩!這些陣法師!”
那個【銅皮】的健壯青年破口大罵。
明明自己想往前走,腳步卻是朝後;想往右走,腳步卻是向左...
偏偏己方的輔助型靈師還沒有解除負面狀態的魂珠能力。
憑借著高速移的形。
一時間,對手的數道技能齊齊落空。
隨後,趙雨夢也用了的能力。
咻!咻!咻!
地面無端生出數道石柱,分割了戰場。
......
“不錯啊,小嬋進步很快嘛。”
後方。
江曉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江曉...我們就這樣站著真的好嗎?”
旁邊,許宣妹子怯生生地問道。
“小宣,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江曉倏地看向許宣那張嬰兒的臉蛋,目認真道,
”接下來大部分時間,恐怕我們都得這樣站在隊伍最後面,當兩條混分的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