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連續好幾波都沒能突破,這次一下子突破到了212.
S級!
看到“極度危險”這四個字,陳青滿是歡喜。
細細算了算鬼氣值:
溺死鬼100、
小兒鬼92、
武夫82,本來都快九重了,被鐘馗一兜扇掉了一重,而且上次還是81,似乎會略微浮。
吊死鬼72、
兵鬼61。
再加上七只垃圾,總數差不多就是鐘馗的兩倍。
那如果12只全部達到100,鐘馗是不是能到達SS?SSS?
簡直不敢想象!
“鬼珠!給我鬼珠!”
鐘馗又在喊。
實力提升那麼多,但外表及五依然我行我素,逍遙自在。
陳青看著他的那只金拖鞋,心中若有所思。
這金拖鞋是在總統套房里,金不換變得。
竟然覺醒了!
“下來,我看看……”
鐘馗立刻後退兩步:“我的!”
“我知道你的,先……”
“我的!”鐘馗再次強調。
陳青氣得牙。
突然想到李霸的金……
意念一,李霸的金尸出現在了眼前。
與放時一樣的姿勢。
只是兩條手臂齊而斷。
隨著鬼氣浸染,金尸竟然了!
金尸可能想站起來,但沒有雙手,在地上翻滾掙扎一會兒,這才緩緩站起。
雙眼呆滯。呆立不。
“這……”
陳青有些懵了!
難道金不換變得金子都可以覺醒?
那自己賣得那金鴨不是虧?
“金!哇!好大一金!”鐘馗雙眼發,上前幾步,左,右。
“金?有什麼用?”
“哇!金……”
鐘馗完全無法流。
“主人,您……您居然有金?”
畫皮話語中著一震驚。
“到底有什麼用?”
“金,某種程度上意味著修為,不管仙魔神佛,擁有金的都是恐怖無比之輩。比如佛祖、玉帝、大圣……”
每說一個名字,陳青都覺得眼皮一跳。
“主人,先收起來吧,這個……太危險了!”
陳青立刻收起。
畫皮又道:“金是最強的幾種法相之一啦,十丈金、八寶金、舍利金等,但這尊金奴婢卻分不出來,畢竟奴婢也只是聽過,從未見過金。或許……鐘馗大神知道。”
鐘馗滿是不耐煩:“元胚金!元胚金!還給我!”
說著,追著金進了鎮魔塔。
“元胚金!那……那這意味著主人可以將其煉化!所謂‘不敗金’就是指這個,攻擊力與防力都非常強橫。”
“只是不知是何人出手,竟能斬了這金的兩條手臂,修為恐怕已經通天徹地。”
陳青:“……”
陳青心中這個恨吶!
早知這樣,自己死也不會去砍李霸這兩條手臂啊!
沒了手臂,這金再強自己又有啥用?
鐵頭功?
金剛?
正煩躁著,一旁窸窸窣窣聲起。
一個死鬼睜著發亮的眼睛,緩緩朝這邊爬來。
隨即,骨髓咯咯相撞的聲音,
一個骷髏搖搖晃晃,朝這邊走來。
隨後,池塘里嘩嘩聲不斷,一個又一個溺死鬼爬出了池塘。
“壞了!主人,快走!金對鬼族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陳青立刻會意!
轉就逃!
但只是跑出幾步,一個產鬼出現在了眼前。
下乎乎掉下一大片不知是是腸的東西,肚子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一個胎兒正在肚子里面比比劃劃。
陳青不敢耽擱。
繞過產鬼瘋跑。
鐺啦~
鐺啦~~
只是……
陳青的僵住了。
昆吾刀倒落在地,雙手不由自主平舉起來,極為僵地一跳!
鐺啦~
武夫與兵鬼都同樣僵起來,雙手平舉,作僵尸跳。
“不好!是趕尸!”
畫皮聲音焦急。
若是平時,慢慢與它糾纏即可,但現在越來越多的鬼趕了過來!
畫皮無骨,對自然無用。
似是流,的耳朵卷,堵住了陳青的耳朵。
鐺啦~
那聲音已經幾乎不可聞。
再也無法控制陳青,陳青四看去,濃霧太濃,看不清這“趕尸”在哪里。
“哈!”
“哈!”
突然迷霧當中不時出火與,似是什麼在打鬥。
下一刻,一道小小影沖破迷霧,一拳!
打在了產鬼背上。
產鬼的仿佛火燒過的雪,頓時融化一大片。
陳青呆住了。
陳蠻!?
陳蠻戰意盎然,雙拳不停轟在產鬼上,那小小的拳頭發出了驚人的殺傷力,每一拳,都像是炮彈炸開!
產鬼上立刻多出許多凹陷的焦痕。
一招一式極有章法,打得產鬼連連後退。
產鬼大怒,肚子猛地一脹,當中的胎兒如箭般出,直撲陳蠻面門!
陳青大驚,狂沖幾步。
但陳蠻卻一腳踢得產鬼不斷後退,另一只手已經掐住了胎兒脖子。
胎兒瘋狂掙扎,四抓。
陳蠻將其重重扔在地上,一腳踏上!
咔……
胎兒的整個臉都凹陷了進去,發著含糊的哇哇哭聲,四尋找產鬼。
產鬼狀若瘋狂,不要命地朝陳蠻沖來。
陳青終于趕到,一刀!
產鬼腦袋沖天而起,化為一道黑霧鉆鎮魔塔中。
“怎麼又跑了!你別沖!”
韓淵罵罵咧咧追來。
鐺啦~
鈴聲再起。
這次,陳青終于看到了趕尸!
迷霧里,頭戴高高的方士帽,一手拿符,一手拿鈴,一步一搖。
他後跟著眾多鬼和人,隨著他的步伐僵的跳著。
韓淵似乎沒堵耳朵,但龐大的氣支持下,是扛過,拔刀朝趕尸沖了過去!
陳青也同時趕至!
兩刀一上一下,同時斬向趕尸。
趕尸迅速後退,手中鈴鐺急搖,後眾鬼蹦跳著朝兩人攻來。
而陳蠻已然陷了鬼的包圍中。
好在武夫與兵鬼已經恢復了行能力,兩人沖戰團,一一個,將眾鬼一個個打飛出去。
陳青咬著趕尸不放,讓它沒空搖鈴。
而韓淵昆吾刀冒出了熊熊烈火,一刀一個,正在飛速清理著鬼。
而此時,陳青耳中嗡嗡作響,一陣陣詭異的梵音充斥在天地之間。
即使堵住了耳朵,一句話仍清晰鉆了陳青耳中:
“鸞輿駕,生靈回避……”
所有的鬼都停了下來,倉皇跪于地上。
迷霧當中,兩排宮灑著花緩緩走來。
宮沒有五,臉上沒有一起伏,平整異常。
散下的花瓣懸浮一尺高,架起了一條懸空橋。
“鸞輿駕,生靈回避……”
隨著聲音,一隊隊禮儀手持回避牌,這些禮儀同樣沒有五,臉上一片。
隨後,是四匹金馬,踏于花瓣橋緩緩走來。
金馬拉著一架金碧輝煌的馬車,馬車上金銀珠寶、瑪瑙翡翠層層疊疊,難以計數。
“走!!陳青!!!帶著陳蠻走!!!”
轟!
一聲炸響。
韓淵上浮現怒目金剛虛影,足有六七丈高。
同時昆吾刀上燃起的火焰起了變化,夾雜著一金。
韓淵隨手一劃,昆吾刀在地上劃出了一道一條深深的壑,里面燃著熊熊烈焰,將這一片晦暗的天空都照得一片通火。
“後面是我大唐!行!”
但……
宮不停,
禮儀不停,
車隊不停,
兩者的氣勢轟然撞在了一起。
車隊沒有一阻礙,金剛虛影碎空中。
韓淵吐出了一口鮮,倒飛而出。
“鸞輿駕,生靈回避……”
突然,天空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一柄頂天立地的銹劍筆直下!擋在了軍隊面前。
無臉宮首先撞了上去。
隨後消融不見,連續十來個宮消融後。
車隊緩緩停了下來。
“誰給你的膽子,又從墓里跑了出來?”
一道影從空中傳來。
抬頭去,一個披紅袍的中年人坐于劍柄之上,懶洋洋地看著下方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