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160章 穢土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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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大喜!

來不及去看棄嬰塔,一道金,來到了穿雲箭旁邊。

穿雲箭的可怕在于不管是誰,這一擊都是必中的。

而尷尬在于,一箭之後,他也沒了戰力。

將他抓回,塞了棄嬰塔里。

此時就不必再耗著了,挑挑揀揀讓一百兵鬼進後,棄嬰塔終于晉階!

道道金漾,棄嬰塔不斷變高。

了六角,有三道門。

與常見的塔、亭不同,沒有飛檐翹角,很厚重、樸實。

當然,一土豪金,再樸實也樸實不到哪里去。

墓塔,

鬼表一測……

3422!X級惡鬼!

好家伙!

別人初惡鬼級時,才100,這廝直接表了。

心中歡喜,再看蜂擁而來的兵鬼們,頓時覺得可至極!

這里里外外全是軍功,可不能再殺了。

陳青將眾鬼寵收起,一道金出了兵營。

“麻,大將軍在哪?搞他去!”

“在穢土正中央。”

“哦,對了,鎮魔塔第四層穢土?啥意思?”

“這個可能穢土侯更了解,一會兒抓住他,好生拷問一番!”

嘿!

陳青聽得一樂。

這老頭兒和穢土侯絕對有仇!

敢得罪咱家麻寶寶?弄他!

穢土大陸方圓千里左右,不算大,也不算小,

大概比得上一個小國的面積。

有山川河流,湖泊盆地。

而中央,其實陳青已經去過。

就是之前大將軍祭天的地方。

所有中樞都設在這里。

但與上一次不一樣,沒有兵鬼在訓練,所有兵鬼都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反正邊有個帶路黨,陳青越過一切七八糟的力量,直撲將軍府。

這里好歹還有一點防力量。

但也僅限于“一點”。

“什麼人!”

“有刺客!!”

多名燕雲十八騎沖了出來。

萬人敵昂首而立,金槊揮過……

以如今萬人敵的力量,完全可以以力人。

但他一槊上技巧值拉滿,每一槊,都能從最刁鉆的角度打在燕雲十八騎的要害

快!!巧!

砰砰砰砰砰砰!

六次攻擊的聲音幾乎連了一片,下一刻,六名燕雲十八騎齊齊倒在了地上。

“本將,萬人敵!”

陳青:“……”

抓住一個燕雲十八騎,“大將軍呢?”

“我不知道!”這人意外很,怒道:“要殺便殺!”

千面娘眼睛上一抹閃過,直直注視著他。

他頓時一呆,喃喃道:“大將軍瘋了以後,已經失蹤許多天了……”

“瘋?什麼瘋了?”

陳青皺眉啊!

自己這輩子是要和瘋子綁一起了吧!

第一只鬼寵,瘋鬼。

鐘馗,瘋了。

想弄個大將軍,又瘋了!

哦對,麻說穢土上還有個強大的瘋子……

“修好界柱後不久,穢土第四界重新回歸,大將軍就瘋了……”

陳青皺起眉頭。

侯在哪?”

“不知道啊……”

“穢土侯呢?”

“在地牢。我們就是在此看守他的。”

哦?!

有活口就行!

讓燕雲十八騎帶路,地牢的口很,就設在將軍府里。

一路轉折往下,很快就來到了地牢。

五個單間……

呃……大牢應該是按“單間”來算的吧?

里面有三間空著,有一間,淋滿了鮮,地上也全是粘稠的漿,布景就跟拿漿嗷嗷滋人的廉價恐怖片一樣。

只是這鮮看起來很新鮮,而且竟然在輕輕蠕,像是有生命力一般。

而另一間里,正是穢土侯。

上次來祭天臺,陳青對穢土侯的印象很深:高領黑袍,上面線金錢纏繞,華貴異常。

但現在,已經被折磨得不鬼樣。

穢土侯跪在地上,雙手被鎖住,拉起固定在墻上。

拉風華貴的黑袍已經被撕扯了碎布條,上滿是貫穿傷,肋骨、肩骨都在外面,可以看到臟。

顱骨也破了個,甚至能看到里面的大腦。

最令人矚目的,是一道道刺的細繩,上面布,這些珠竟然在緩緩蠕

覺到有人靠近,穢土侯嘶啞出聲:

“殺了我……殺了我……”

他緩緩抬起頭來,看到眼前幾人,聲音頓住了,不可置信道:“麻……麻?”

“此乃我主!”麻喝斥:“還不見禮?”

穢土侯怔了一下,立刻道:“參……參見……”

隨後又怔住了。

這誰啊?!

你不介紹我咋參見?!

也反應過來,立刻介紹:“此乃穢土世界的界主!”

穢土侯一呆,“界……界主?你……您是界主?!”

看他快要嘎掉的樣子,陳青擺手道:“先別說了,先等我殺了你再說。”

“別啊!!”穢土侯大驚:“大大大大人!你你你你倒是問啊!我說!我什麼都說!別殺我啊!!!”

“我啥都招!!我我我投降的!”

陳青懶得解釋:“馬上你就懂了。”

一劍!

穢土侯鬼頭落地!

至死,他都沒明白!

什麼人啊這是!

人家會招啊!你要啥人家給你啥啊!

咋一言不合就殺了啊!

穢土侯很快變黑霧,融了鎮魔塔里。

捆著他的鏈鎖、紅繩都一松,撞在了地牢的墻上。

如今二塔合一,黑霧收哪座塔都在陳青一念之間。

片刻,陳青一個意念,穢土侯完整地出現在了眼前。

他看看自己的,“這是什麼神通?穢土塑人?杖解?兵解?”

“等會兒再研究這個,你現在是我鬼寵了,”陳青問:“大將軍哪去了?還有侯呢?”

一提到這個,穢土侯立刻咬牙切齒:

“那瘋子!!那畜生!!他媽的畜生啊!!!”

“他媽的畜生啊!!”

陳青:“……”

穢土侯罵了好一會兒,終于發泄完了,這才來到滿是鮮的地牢前,看著滿地的漿,頹然道:

“這就是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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