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沒猜錯,兩分鐘後,群消息又響了;
王川:真的被搶空了,只剩下跌打損傷和婦科藥了。
黃松:要不,我們囤點吃的?萬一世界末日了呢?
王京千:我重生了,重生在被喪尸咬死的那天...
陳易:謝邀,人在車上,馬上到超市。
沒錯,吃完飯的陳易已經踏上去超市的路上了;
按照這次疫擴散的速度,這里遲早也是會蔓延到的,不如多囤點東西。
到達超市後,發現里面人很多,大部分是年輕人;
年紀大的人聽到消息第一反應是囤藥,而年輕人,則是囤吃的。
陳易一手一個購車,拿的都是零食之類的,花生瓜子薯片爪;
因為出門前看過了,家里糧食還多的,不如多買點能消磨時間的零食。
如果新管真有一天到這兒,爸媽他們宅在家里也不至于太無聊;
把零食裝滿了後備箱,陳易才慢悠悠的回家。
到家之後,洗臉刷牙,照例刷了會兒視頻,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看著周圍悉的幽,又要干活了;
坐到桌前,翻開文件夾。
雷小蘭,,2014年10月5日卒于雲省宣市;
拿起通靈筆,輕輕點在雷小蘭名字上,生前所有畫面開始展現。
1974年,雷小蘭平安出生了;
家境雖然一般,但父母并不苛待兒,盡量給他們最好的。
雷小蘭的年,和其他人差不多;
幫家里干活,帶弟弟妹妹,讀書,有時間再和小伙伴們玩耍一下。
由于績不好,雷小蘭讀到初中就輟學打工了;
在外地打工期間,認識了同鄉的陳斌,兩人很快就陷河并結婚。
結婚之後沒多久,雷小蘭就懷孕了;
陳斌拍著脯表示,錢自己來掙,老婆只需要在家養胎就好。
于是雷小蘭就待在家,陳斌依然在外地打工,只是隔三差五的會回來;
懷孕的的雷小蘭,整天無所事事,不是看電視就是去村里打牌;
打完牌回家公公婆婆還會做好吃的給,很是瀟灑。
很快,就到了臨盆期,雷小蘭生下個的兒;
有了兒後,陳斌深肩上的擔子更重了,決定要比以前更努力的賺錢。
賺錢當然只能去外地了,本地的工資低,選擇也不多;
于是雷小蘭夫妻倆,就正式開啟了分居兩地的生活。
陳家一家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家里有地,活也多;
公公婆婆年紀都大了,很多活就只能雷小蘭來干了。
可一個人,白天要干活,晚上還要輔導兒的學習,哪里應付得過來;
于是,同村同族的親戚阿金,就時常過來幫雷小蘭干活。
阿金干活勤快,又甜,雷父雷母也歡迎這個親戚過來幫忙;
可漸漸的,阿金和雷小蘭之間的,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雷小蘭有老公有小孩,阿金也有老婆有兒子;
可天長地久,兩人最終還是越過了紅線,發生了不正當關系。
借著一起干活的由頭,兩人幾乎天天黏在一起;
就算不能在一起的時候,也要煲電話粥。
有了“”的滋潤,雷小蘭覺得生活又有盼頭了;
看見誰都是笑嘻嘻,干起活來也更賣力了,照顧公公婆婆也不覺得累了。
唯一讓煩躁的,就是老公陳斌;
雖然陳斌一年只回來幾次,可每次回來,夫妻倆都會因為瑣事大吵一架。
習慣了邊有個年輕力壯隨隨到的阿金,心里哪里還有這個正牌老公;
2014年10月5日,畫面開始變慢!
雷小蘭輔導兒做完作業後,就去打麻將了;
接近凌晨,打完麻將回家路上,遇見了等在一邊的阿金。
兩人一見面,阿金就想和小蘭找個地方約會;
可雷小蘭剛剛打牌輸了,心不好,于是煩悶的問道:
“阿金,你有沒有錢?”
阿金臉很尷尬:““什麼錢,我沒有啊。”
雷小蘭不高興的說道:
“沒錢為什麼不去掙,不然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買房。”
阿金一臉懵:“買房?買什麼房?”
雷小蘭瞪了阿金一眼:
“當然是在鎮上買房了,到時候我和陳斌把婚離了,和你一起過日子。”
聽著雷小蘭的這番打算,阿金驚訝不已,臉都變了;
過了很久阿金才憋出一句:“我沒有打算和我老婆離婚。”
眼見阿金不僅不給錢,還拒絕和自己長久在一起的打算;
雷小蘭氣急攻心,開始放狠話: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咱們倆的事鬧得全村皆知!”
阿金也很窩火:“我們倆本就是水緣玩玩而已!”
“我怎麼可能拋妻棄子和你結婚,這在村里是要被脊梁骨的!”
雷小蘭一聽,立刻尖著和阿金扭打起來;
現在雖然是夜深人靜,但阿金也怕驚了村子里的人,連忙捂住了雷小蘭的。
兩個人抓扯之間,阿金忽然到了口袋里的一截麻繩;
隨即拿出來套在雷小蘭脖子上,狠狠的收!
雷小蘭掙扎了幾下後,就徹底不了。
雷小蘭死亡後,畫面沒有消散,還在繼續;
眼見自己殺了人,阿金驚慌失措,立刻就想逃離現場。
可剛跑出一會兒,他又頓住了,因為他看到了路邊有個大編織袋!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雷小蘭裝了編織袋;
扛在肩膀上,趁著夜快速前進。
走了十來分鐘,阿金來到一廢井旁,將尸丟了進去;
在離開之前,他又去附近的石碑作坊抱來幾塊石料丟到井里。
或許是想著有石塊,尸不會那麼快浮上來被人發現;
殺人拋尸之後,阿金快速的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阿金連夜收拾了服,告訴妻子自己要去西雙市打工;
整整一晚上,阿金都沒敢合眼,等到天一亮,就帶著行李出門了。
在外打工的陳斌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已經變一尸,泡在井里;
而家里兒也不知道,媽媽只是出去打個牌,怎麼就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