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在家休息了一天,頭疼腦熱的癥狀沒了,只是還有些咳嗽。
昨天楊泰就打來了電話,說是明天早上先去取車,自駕駛的新能源車回來了,楊泰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一大清早電話就催個不停,李川在家門口吃了早點後來到了紙扎鋪,接上楊泰趕往4S店。
楊泰看了一眼後排座椅,只有蘇玲在,于是問道:
“小子彈和小鬼頭怎麼沒跟過來?”
李川戴著口罩,吸了吸鼻子:“一個抱著電視,一個抱著電腦。
那天您說小子彈屬于B級厲鬼,刺激了,沒白天沒黑夜的練習格鬥技巧,而且開始學習道家吐納之法。
小鬼頭看到小子彈在學習,自己也打開電視跟著修煉。”
楊泰疑的詢問:“他一個小崽子也學道法?能理解嗎?”
“他跟著電視學奧特曼!”
“看畫片呀,哈哈,大氣……”
年人的聊天就是這樣,先逗樂子,笑完了關系也拉近了,開始聊正事,李川問道:“楊哥,您怎麼看蘇玲和高家之間的事兒?”
“煙!這年頭不煙好像不會思考問題了。”
李川開車,把煙和打火機遞給了楊泰。
“蘇玲將事和我說了,我也和司匯報了況,況比我想象的要復雜,再過十天有九星連珠的天相,現在各方勢力都在蠢蠢,不知道是否都指向七王爺墓。
按照高家的發家史來看,他們主要是利用法來依附權貴,幫助權貴獲得氣運,然後高家再取一定的氣運作為回報。
回養,主要是獲得至之氣,需要純提取寶,有一礦泉水瓶子也就夠了,為啥要殺人呢,這不是殺取卵嗎?
這是我這幾日思考的一個問題,況等周末高進澤來了之後,向他質問,我已經拿了司令牌,有了令牌他是不敢對我說謊的。
下周探究七星山地界的七王爺墓,除了我之外司還會派四人和我匯合,也都是巡察使,他們會和我一起查探況。
你跟著我湊湊熱鬧去,也算長長見識。”
“必須得去,另外,我和蘇玲一會兒準備去一趟青山市的神病醫院。”李川說道。
“去那里干嘛?”
“蘇玲被害,方說是一個神病人干的,兇指紋都指向他,而且殺害完蘇玲上了橋後,又砍傷了好幾人,被抓之後由于鑒定為神病,無法量刑只能關在神病醫院里。”
李川述說了大致況,楊泰追問:
“去神病醫院見重犯,得要走警察的批準,難不你已經找了杜警?”
“必須得找他,昨天給他打了電話,他已經安排好了,有醫院值班警察陪同,十點以後就能去探視。”
楊泰看了一下時間。
“現在才八點,先取上車,時間還來得及,我和你們去一趟吧。”
“有您把關更好啦。”
……
到了4S店一通簽字,李川和楊大哥抱著鮮花在車前合了影。
4S店的員工還納悶,“您二位怎麼開三輛車?”
“我們喊了朋友來,你們回去吧,朋友馬上就過來。”
“哦!”4S店的員工剛回去,“王氏人工智能”已經全面接管了汽車。
楊泰上了一輛車,另外一輛完全是無人駕駛。
“這輛空車我先開回紙扎鋪,楊大哥要練車嗎?”王慧問道。
“練,不過你得幫我,別讓我撞著人。”楊泰說道。
“放心吧,有我呢!”
……
李川的那輛特斯拉自己開回了紙扎店,其余兩輛車一前一後朝著青山市神康復醫院駛去。
來到醫院,李川給值班警察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一位警察出來迎接。
“你好,杜副隊長已經打好招呼了,你們跟我來,對了,一些尖銳的東西先放到車上,鑰匙呀,項鏈,戒指,手表,簽字筆,打火機都不能帶,現在不放,稍後進醫院里面也得存放,對!手機也不能帶。”
李川把所有東西都放到了車里,只拿了車鑰匙,以及一顆玻璃球,擔心被發現,只得把玻璃球悄悄的含在里,在舌頭下邊,當李川含著玻璃球時,總覺有一奇怪的味道。
進到醫院,一層還正常的,一些病人圍在一起聊天,下棋,有的還做著手工。
到了三層,畫風就變了,鐵柵欄門後面是一間間獨立的屋子。
白的墻面略顯抑,樓道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時不時還能聽到各種奇怪的聲音,有狂笑的,有喊的,還有嚷嚷著要殺人的……
門口的護工都是五大三的壯漢,穿著白服,服上都沒有扣子拉鏈,都是那種尼龍粘條。
護工看到警察帶人來,拿出一個框子,冷冷的說道:“把所有東西都放進來。”
李川和楊泰上只有車鑰匙,把車鑰匙放進筐子里,又指了指李川的皮帶。
“皮帶也要解下來。”
李川解下皮帶放進筐里,楊泰穿著亞麻子,沒有皮帶很是省事兒。
護工走在最前面,後面是警察,楊泰和李川走在最後邊,過一個個門上的小窗戶,李川看到有些病人是被綁在床上的,有些則是坐在椅上,手腕腳腕上都有皮帶捆綁。
“這些病人大多數都有很嚴重的狂躁癥,不是自殺就是攻擊別人,只能用這種方式保護其生命安全。”警察介紹道。
李川也看到很多屋子的飾都是用橡膠包裹的,撞都撞不死,而且有些房間連窗戶都沒有,房間里開著明晃晃的白熾燈。
跟著護工來到一間獨立的房間,房間只有一張圓角的塑料桌子,幾把塑料凳子,其余的空無一。
護工說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把人帶過來。”
李川假裝咳嗽,把玻璃球吐了出來,握在手里,看著四周一塵不染的白,慨道:“沒病的人,被關在這里,估計也會瘋的。”
楊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不一會兒,護工推著一個椅進來,椅上的人被束縛著手腳。
“這就是你們要見的人,胡舟!”
這個胡舟的病人緩緩的抬起頭來與楊泰眼神匯。
楊泰一下子愣住了,瞳孔放大了數倍,里不可置信的吐出一個名字:“鼠……鼠老大?!!”
鼠老大也看到楊泰,腦袋左歪右斜的回憶著眼前能夠喊出他名字的人。
突然鼠老大大笑起來,一邊大笑,一邊癲狂的喊著:“哈哈哈……啊……哈哈哈……他……他是我六妹夫,他是我六妹夫……啊哈哈……六妹夫……六妹夫……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