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尊師嘆氣道:“哎,有道這孩子,真是沒辦法說了,對張倩是一往深,給他介紹再好的孩子就不見,真是一筋,不知道像誰了。
人家張倩心有所屬,他非的當那個備胎。”
楊泰陪著一起嘆氣:“張倩這丫頭還不是任胡鬧,人鬼殊途,張叔因為這事兒和吵過無數次。
寧愿離家出走,也要和千人屠在一起,現在去同市當了巡查使更是天高皇帝遠沒人管了。
有道是個好孩子,也許等兩年就想通了。”
“但愿吧!醫院不去了,咱們出去喝一杯吧,聊聊七王爺墓的事兒。”
“行!顧尊師想吃點什麼?”
“來青山市就得吃青山牛,大塊牛骨頭吃起來過癮,上次來青山啃牛骨頭還十年前的事兒嘍。”
……
李川和杜鵬飛在燒烤攤,端起了酒杯。
“今天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為你復原職走一個。”
“來走一個!”
二人擼串喝酒,杜鵬飛一直眼睛。
“怎麼喝酒過敏呀,一直眼睛。”
“估計是你那個眼藥水弄的,雖然不過也值,讓我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李川這才想起來,當時蘇玲說貓尿抹在眼皮上就行,他們都滴眼睛里了,沒瞎了就夠不錯的。
“你等等,我去趟藥店。”
“你去藥店干嘛?”
“我給你買消炎的眼藥水,我上午給你的特殊眼藥水有副作用,需要消炎。”
杜鵬飛滴了貨真價實的消炎眼藥水,這才舒服點。
李川心道,以後可不能搞了,把人弄瞎了可賠不起。
二人喝到九點,散伙回家,李川了代駕,到了樓下,小子彈現說道:“老大,你先回吧,我和樂樂在周圍溜達溜達,等你和蘇玲聊完再召喚我。”
“行,注意安全。”
李川獨自回到家,屋里黑漆漆的,打開燈,蘇玲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李川沒說話,點了兩支煙,默默的坐在蘇玲邊。
“回來啦!”蘇玲淡淡的說了一句。
“回來了,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會好點,別憋在心里,我有什麼心事兒,會第一時間找人來宣泄,說說話,喝點酒,睡一覺全都忘了。”
蘇玲嘆氣道:“我知道你在安我,可是我……”
說話間蘇玲抱著李川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蘇玲哭的稀里嘩啦,眼淚落到李川的脖子里,鬼的眼淚,那是一種刺骨的涼,而且帶著一刺痛。
李川強忍著,輕輕的拍打著蘇玲的後背,以示安,過了有五分鐘,蘇玲仰起頭。
“我都記起來了。”
“記起來了什麼?”李川問道。
“我記起來是誰殺的我。”
李川語氣肯定:“我也猜出來了,就是鼠老大。”
蘇玲搖了搖頭:“不是他,他只是來善後的。”
“不是鼠老大,難道還是高偉?鼠老大給他善後?說不通呀。”
蘇玲眼神中滿是傷:“你還記得在醫院里,鼠老大劫持的人質里有一個高高大大,長相白凈的年輕醫生嗎?”
李川想了一下問道:“男的的。”
此話一出直接把蘇玲氣笑了,錘了李川一下:“廢話,男的,你是故意氣我的。”
“沒有,我喝了點酒,腦子有點短路,上午太了,當時又是抹脖子,又是刨肚子的,哪兒顧的上看帥哥呀,怎麼那個男醫生就是殺害你的兇手?”
蘇玲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出來,李川擔心蘇玲再抱著自己哭一場,脖子可真就不了了,拿起茶幾上的紙巾給蘇玲拭著眼淚,同時問道:
“照這麼說來,你所說的男醫生和鼠老大是一伙的,他裝人質和鼠老大一起跑了。”
蘇玲穩定了緒,坐直子開始講述起來:
“上午在醫院,鼠老大挾持人質離開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個醫生,他樣子我是那麼的悉,而且一看到他,潛意識就告訴我,這人我認識,而且不單單是悉那麼簡單,他已經能攪起我的緒,讓我無法控制,可那時的我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讓我險些失控,當時我就想攔住他,問問他到底是誰。
或許是楊大哥看出我的失態,擔心我傷了人質,就把我震暈了過去。
直到我被一陣鑼聲敲醒,腦中的迷霧全部被鑼聲驅散,生前所有的事再無遮擋,我全部都記起來了。
他沈一凡,是我生前的男朋友,我倆是在一家寵店里認識的,他是去挑選寵,我是去給我家的狗子買狗糧。
他選了一只黑狗,似乎他從沒養過狗,連小狗都不會抱,我就教他如何抱小狗,如何訓練它。
後來我們相互留了電話就算是認識了。
他很紳士,也很會照顧人,我們在一起從來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最多就是拉拉手而已。
連接吻都沒有過,後來他和我說,他有嚴重的潔癖癥,也許是當醫生的原因。
可是我爸不同意我找他,說什麼神病院的醫生與病人接久了,自己多多都會帶著點神病的。
起初我也不在乎這些,但是他都不愿意和我接吻,不論我如何主他都躲著我,就連擁抱都很敷衍,我的頭發挨著他的面頰,他都得用巾臉,搞得我覺得自己好像個病毒一樣。”
李川想笑,咳嗽了兩聲忍住了,蘇玲繼續講述。
“久而久之,我也覺得這樣的很畸形,你能想象到嗎?我能到他喜歡我,但是……
我能接柏拉圖式的,但接不了柏拉圖式的婚姻。”
李川十分認同的說道:“奇葩中的戰鬥機呀,他不想當老公的原因說不定他是個公公。”
“他有男征的,或許真的像我爸說的,神病院待久了,自己有問題吧。”現在說起來蘇玲都是一臉的困。
李川點了兩支煙,吐著煙圈,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這種人絕對不能嫁,扭曲,變態,說不準還有家暴傾向。
你那就是守活寡呀,早一天晚一天的也得出軌,我這樣的帥哥分分鐘就把你拐跑了。”
“別打岔,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