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講完送快遞的事之後,濤子心里一陣後怕,這要是自己去送,裝鬼的小姐姐得讓自己破財,到了拳館後挨揍的一定是自己。
花花說道:“一些法書上常會提起因果法則,濤子給咱們送外賣絕對是有因果關系的。”
李川也點頭:“嗯,正是這個道理,啊……困了,濤子你別回去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先在這里將就一晚上,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拳館取電車。
明天等我和師姐個頭,你再正式職,對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飯,都悉悉。”
周錦濤回答道:“嗯嗯……您讓我現在回我也不敢呀。”
李川把電車鑰匙還給濤子,自己實在困的不行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
“啪!”
李川屁一陣火辣辣的疼,睜開眼睛一看是師姐。
“都十點了,快起來吧,你不是說中午請大伙吃飯嗎?起來收拾收拾。”
李川的頭發好像一個窩,“哦……都十點了,我去沖個澡,唉,濤子呢?”
“那孩子,天一亮就去取電車了,我把吃飯的地方告訴他,中午他直接過去,你先去洗吧,洗完我和你說說濤子的事。”
“哦……”李川麻溜的跑到浴室,蘇玲顯出形,給李川收拾床鋪。
張倩瞄了一眼,也沒說啥,到樓下茶臺坐著去了。
早上一會兒功夫來了三波客戶,張紅忙的不可開,肖家兄弟開著靈車,往殯儀館運亡人,安排客戶長輩的後事。
張叔戴著老花鏡,整理賬目,這段時間張叔的氣好了很多,人也開朗起來,時不時還要和大伙開個玩笑,一掃過去言寡語的形象。
李川穿著一利索的運裝,下了樓,坐到師姐對面。
張倩給他倒了茶,把糕點放到他面前:“先墊一墊,聽說昨天用了兩個審判令?”
“師姐怎麼知道的?”李川咬了一口牛舌餅,手掌托在下上,擔心掉渣兒。
“早上蘇玲把你昨天的經歷說了一遍,與我料想的一樣,濤子天生眼,就是上天派到你這里歷練的,昨天要不是來咱們這兒,估計在拳館那場劫數,他就逃不過去了。”
張倩把手機推給李川,上面顯示了一條新聞。
“搏擊冠軍因外賣小哥送餐超時出手教訓,不料人沒打到,先猝死,經法醫鑒定,長期服用興劑導致。”
張倩補充道:“我看了這兩人的壽元,沒有你手,他倆也會在最近一兩天暴斃,其實老天就是借你的手把濤子保了下來。
以後濤子對你一定有大用,而且這種天生眼的衍生能力還有很多,慢慢引導開發吧。
上次我讓花花帶回來的五本書,你也讓濤子學習,你倆一塊學,回頭讓他也學個駕照,也去跑跑網約車,不過他如果還是要跑外賣就由他去,有些事不要強求,一個人有啥任務,按照自己天去發展,逐漸的就會顯現出來。”
“嗯,我明白了,中午我就當著大伙的面給他發執事令牌。”
李川把茶一飲而盡。
張倩指著趴在櫥窗里向外觀的黑芝麻說道:“你可別忘了城隍爺代你的事兒。”
“什麼事?”李川皺眉,努力回憶著,突然一拍腦袋。
“貓屎咖啡,我查了做貓屎咖啡的都是麝香貓,黑芝麻是玄貓能行嗎?”
張倩白了李川一眼:“城隍爺說行就行,你可別不當回事,不遵守城隍爺的法旨那可是要被罰的。”
“哦!我知道了……”李川跑回車里把城隍爺給自己的咖啡豆拿出來。
喂給櫥窗里的黑芝麻,黑芝麻也很聽話,只吃了要求的份量。
隨後李川把剩下的放到冰箱里,又跑到貓砂盆用一次筷子拉著貓屎,果然里面有咖啡豆。
這時蘇玲出現了:“你在干嘛?在學習越王勾踐嗎?”
“哈哈哈……”李川被涵了,笑出聲來,我在收集咖啡豆,城隍爺給的任務。
蘇玲丟過來一副橡膠手套:“既然是代給你的任務你就獨立完吧。”
“能不能給我再拿個口罩呀。”
“家里沒有!”說完蘇玲閃開了。
就這李川一邊干嘔,一邊把外層黏糊糊的粑粑拉下去,沖洗干凈後放到窗臺上暴曬。
“回頭還等問問城隍爺這樣理對不對。算了,別問了,萬一再整什麼幺蛾子,就按我的方法來吧。”
……
收拾完貓屎,時間也差不多了,李川招呼大家去飯店。
“花花呢?怎麼一上午沒見他?”
張倩說道:“花花在地下室修煉呢,在那里面他待的舒服。”
李川拿出懷表晃了晃。
花花就知道李川在召喚他,從地下室里出來,又把門鎖好。
“老大你我?”
“走,該吃飯去了!”
“哦……老大,我和你說地下室里封印的鬼里的惡鬼都好強大呀。”
“是嗎?下午回來你帶我去見識見識。”
“嗯,沒問題。”
……
花花和張紅開著商務車,李川開著奔馳拉著蘇玲,張叔和師姐,來到了酒店。
進了包間,是一個能坐二十人的大桌子,肖家兄弟和濤子已經到了,濤子換了一服,理了發,整個人也神多了,圓臉,大環眼,睫長的好像兩把刷子,一看就很機靈的樣子。
李川把張叔和師姐讓到主位,大家分開而坐,服務員陸陸續續的把菜都上了。
張倩笑而不語,心想李川啊李川你就等著挨罵吧。
見菜上齊了李川招呼大伙:“大家把酒倒滿啊!今天呢……”
突然一個聲音從李川背後傳來:“老話都說吃水不忘打井人,這麼熱鬧的場合沒我的位置呀。”
李川聽出聲音來了,臉上表富,各種緒番上頭悔恨,尷尬,懊悔,愧……。
回過頭甩了自己一個大耳:“師父,我錯了,沒您的聯系方式不是借口,有師姐呢,我應該問問師姐的。您坐這兒,今天這頓飯我就跪您腳跟前,伺候您!”
楊泰一掌拍在李川後腦勺上:“你小子,還能想起師父來呀,玩虛頭腦的,坐下吧,一會兒多喝幾杯就當賠罪。”
“哎,徒弟知道了!”
大家挪出了一個位置,李川尷尬的坐在楊泰的邊。
張倩一臉的壞笑指著李川說道:“我就不提醒你,就看看你能想起你師父不。”
“怨我,怨我,我先自罰三杯。”
楊泰還是心疼徒弟,了下去:“大家一起喝,有啥罰不罰的,你小子回去抓給我設靈堂,家里連個落腳地兒都沒有,你能聯系上我嗎?
別啥也等你師姐,人家是嫁出去的閨,你可是守家的兒子。
還有和你張叔一,把歷代的青山市巡查使的牌位都立起來,香堂還是該有的。”
張叔說道:“我已經安排人做了,下個星期就能回來。”
楊泰點頭,拍了拍李川:“愣著干嘛,主持工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