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胡璇出格的行為很是嚇人,但所有人還是采納了的建議。
眾人并未理尸,只是抹掉了現場的痕跡,便任由兩尸扔在現場,而後各自出門,離開了房間。
這是一次實驗,也是一次試探。
玩家們在試探小鎮的底線在何,也在觀察觀助理對房間中尸的反應。
程實離開房間後,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出門之前他還想問問房間里的莎曼,所謂的觀助理,到底是什麼意思。
莎曼很乖巧,本分的站在房間門口,甚至連凳子都沒坐,靜靜的等待著程實回來。
“您回來了。”
程實見這般老實模樣,心里突然有了算計。
他笑著倒了一杯水,放在了莎曼的手里,而後用充滿磁的嗓音緩緩說道:
“莎曼小姐,在我的故鄉,新認識的朋友之間往往會玩一場游戲來加速友誼的升溫。
雖然我們才剛剛認識,但我覺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
莎曼大概從來沒到過這麼厚臉皮的旅人,怯的笑笑沒說話。
“不說話的話,我就當麗的小姐接了我的游戲邀請。”
莎曼還是沒說話,只不過臉上的神已經表明了答案。
并不抵。
很好。
程實笑得開心。
他牽著莎曼的手坐到了桌邊,而後以小臂疊的姿勢握住了那纖細的手腕。
同樣,他也讓莎曼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這個游戲做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每個人流問一個問題,如果被提問者選擇真心話,那麼他就不能撒謊。
如果被提問者選擇大冒險,那他就必須聽從提問人的要求,做一件事。
注意哦,是任何事。”
說著,程實充滿侵略的目還在莎曼的前肆意流連,看的莎曼一子,小手死死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鑒于麗的小姐是第一次玩,那麼提問的優先權,就由你來吧。”
程實大方的給了莎曼機會,可莎曼第一次玩這麼曖昧的游戲,一時間本不知道該問什麼。
臉糾結的思考了好一會兒,最終才紅著臉開了口。
“客人......您......來自哪里?”
“坎里瓦爾,遙遠的北方,一個被風雪覆蓋的地方。”
程實回答的很快,說完之後才又補了一句:“我選擇真心話。”
莎曼聽到這個答案,詫異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了。
“我從未聽說過那里。”
“是嗎,世界很大,也很有趣,不是嗎?”
程實一邊說著,一邊用指甲輕輕的勾劃著莎曼小臂上細的。
莎曼只覺得自己的小臂麻麻的,如同被微弱的電流蟄了一下。
的臉“騰”的一下更紅了,頭也垂的更低,脖後耳垂都掛起了一層淡的霜。
看到面前的姑娘含低頭,程實笑了。
很靦腆的姑娘,這很好。
這樣的姑娘,要麼好騙人,要麼好被騙。
莎曼,明顯是後者。
當然,程實也不是在故意占便宜。
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刻意制造一些肢接,讓眼前這個拘謹又害的小羊羔到狼的侵略。
如此一來,或許就會有所忌憚,不去選擇“可能會有危險”的大冒險。
程實想要的也不是什麼大冒險。
無聲的曖昧還在發酵。
到程實問了,著房間越發旖旎的氛圍,他溫一笑,輕聲道:
“你來我邊的目的,是什麼?”
這是一個很不解風的問題,本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場合。
不過程實又不是真的來泡妹的,他是來收集報的,功夫都做足了,自然要有所得。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因為這個問題,莎曼本就紅的臉,更紅了。
這一刻,程實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判斷或許出現了偏差。
只見莎曼幾度張想要回答,可神扭好久之後,還是含說道:
“我......我想選......大冒險。”
?
程實僵住了。
妹妹,我的手都快到你上去了,你選大冒險?
你知道什麼是大冒險嗎?
你知道的對吧?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滿足你。
“好吧,既然如此,我的要求是......”
程實禮貌一笑,僵著臉提出了一個極其過分的要求。
“請如實回答剛才的問題,你來我邊的目的是什麼?”
“???”
莎曼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風變化閃了下腰,先是不敢置信的看向程實,似乎覺得程實不夠紳士。
而後又突然捂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時間,花枝。
嘶——
別晃了,眼花。
“客人,您無需這麼提防我,莎曼只是一位觀助理,并不會傷害您。”
程實見說開了,自然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那麼我更好奇了,遠暮鎮有什麼樣的景,需要每位旅人都要配一位觀助理呢?”
莎曼眨了眨眼,詫異的反問道:
“您......導游沒跟您說過嗎?”
“導游?他沒有說過任何事,收了我的錢,把我帶到這里然後就跑了。
所以,你知道了,我對這里,一無所知。”
莎曼出一副原來如此的震驚模樣,而後笑著安程實道:
“他們太貪財了,不過客人您放心,遠暮鎮并不是什麼危險的地方,這里永遠歡迎旅人,尤其是您這種來自地表的紳士。”
我怎麼不知道我是個紳士?
程實聽出了莎曼的調侃,僵的笑笑,又問道:
“所以,能請麗的莎曼小姐為我介紹下這座充滿了異域風的小鎮嗎?”
莎曼聽了,搖了搖頭。
“抱歉,客人,遠暮鎮是一座非常普通的小鎮,這里并沒有什麼迷人的風。”
“?”
莎曼看到了程實眼中的疑,繼續解釋道:
“但是,這里有迷人的人。”
說著,的牽引著程實的手,慢慢劃過自己手臂上的皮,來到了......
橋豆麻袋!
程實果斷手,功避免了一次手指負重訓練。
在未知的地盤上未知的人很可能會擔上未知的風險。
在不了解試煉全貌之前,有些便宜,可算不上便宜。
甚至會很貴。
莎曼在程實果斷手的那一瞬間到了這位客人的嫌棄和避之不及,先是錯愕一愣,而後臉瞬間變得慘白。
“原來......客人不喜歡莎曼。
您......
您如果不喜歡莎曼,可以去鎮上的旅人事務所申請換一位觀助理。
我......嗚嗚嗚......”
說著,這位長相人的姑娘竟然捂著臉沖出了房間,跑走了。
程實看著面前的這一幕,無語的直嘬牙花子。
正在這時,不知在門口聽了多久的秦朝歌倚在門框上朝著程實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程實臉一尬。
“好聽嗎?”
“嘁,沒勁,你不會喜歡男人吧?”
程實呵呵一聲,本來想回懟一句“不行你來試試?”。
可隨後他壞心突起,臉上掛著微笑站起,朝著秦朝歌出手勾了勾,平平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來。”
就這一個字,秦朝歌直接炸了。
“轟——”
程實只看到一個黑影迎面而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只缽大的拳頭砸了出去,撞破房間的木墻,直接摔落在了街上。
好在他皮糙厚又耐揍,除了骨微裂外,并沒什麼別的傷。
“媽的還好是二樓......”
他嘔著給了自己一發小小的治療,然後仰面朝天看向旅店的外墻缺口。
在那里,秦朝歌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來往的行人似乎對旅店發生的一切都見怪不怪,盡管不路人都想手把程實扶起來,可程實都禮貌拒絕沒有接。
直到秦朝歌從旅店走出來,將他從地面掰直,程實漆黑的臉才算好看了一點。
“你有病?”程實抱怨道。
“你沒病?”秦朝歌反問。
“......”
這姐們兒真的有病。
“找我干嘛?”
“【命運】的信徒睡大覺,【存在】的信徒跑沒影,誕......
算了,我看就你一個靠譜的,我們組隊,一起去探探。”
“你打了我一拳,還想跟我組隊?你就不怕我找機會報復你?”
“呵呵,你這板還不夠我一拳的,哪來這麼大自信。
要不是因為你是個牧師,我都不一定看得上你。”
合著我還得謝謝你唄?
程實黑著臉治好了自己的斷骨,不耐煩的說道:
“去哪兒?”
“旅人事務局,我打聽過了,在那里,可以換一個觀助理。”
“你的觀助理呢?”
“想對我手腳,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