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謝斯聿帶清梔去拜訪了陳舒先生。
陳舒住在城南的中高檔別墅區。
謝斯聿備了厚禮,親自開車帶著宋清梔過去。
來開門的是陳家保姆劉媽,見到謝斯聿,劉媽咧笑道:“謝總來了。”
“這位是謝太太吧?”保姆看向宋清梔。
“對。”謝斯聿道,“我帶我人來拜訪一下陳先生。”
“快進來快進來,先生和太太都在家里等著您呢,先生一大早就跟我說了您今天要來,特意說要多買點菜好好招待您。”
“謝總,謝太太,東西給我來提吧。”保姆說著想要接過他們手里的營養品。
謝斯聿把手里的東西給劉媽,跟著走進別墅。
剛進屋,陳舒和陳太太就笑著迎上來,“謝總,謝太太。”
陳舒年近六十歲,清清瘦瘦的形,戴無框眼鏡,頭發微白,看上去儒雅隨和,一高知分子的氣息迎面撲來。
第一次見到領域的首席科學家,宋清梔滿眼都是景仰。
謝斯聿介紹道:“這位是我太太,宋清梔。”
宋清梔眼神清亮難掩激之,笑著出手打招呼:“陳先生好,陳太太好。”
陳舒和陳太太跟宋清梔一一握手。
陳舒道:“快請坐。”
幾人在客廳沙發坐下。
劉媽端上熱茶,宋清梔小聲禮貌地說了謝謝。
寒暄了幾句,謝斯聿切正題。
“陳先生,我太太就讀于江城大學,學的通信工程專業,六月份畢業。”
謝斯聿介紹起宋清梔,眼里帶著自豪和欣賞,“我太太學習績一直很好,也有天賦,本科期間就發表了兩篇一區論文。”
陳舒目落在宋清梔上,眼里帶著贊賞,“不錯。”
宋清梔笑笑,“陳先生過獎了。”
坐在面前這位陳先生可是天才中的天才。
聽聞陳舒十歲就自學學會了微積分,十一歲進北城大學年班,在北城大學讀完了本碩又去麻省理工學院深造,年僅二十五歲就取得麻省理工學院博士學位。
陳舒回國後,早年在北城大學任教,擔任博導,後來又去了中科院一心搞科研。
有句話說得很好。
天才只是見我的門檻。
這句話用在陳舒上再合適不過。
像這種普通人里的學霸,能得陳先生一句夸獎,已經是無上的榮幸了。
謝斯聿介紹完宋清梔,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希陳先生能收我太太為徒。”
陳舒自然不會拒絕。
他問了宋清梔幾個專業問題,想的底子。
令他意外的是,宋清梔竟然全都能答上來。
這些問題,涉及領域前沿的最新學理論,別說宋清梔這樣的本科生了,就是碩士、博士都不一定全都能答上來。
陳舒笑笑,由衷贊揚道:“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天賦不錯,這個徒弟我收下了。”
清梔喜出外,臉上驚喜激不加掩飾,站起來對著陳舒深深地鞠了一躬。
“謝謝老師!”
飯後,陳舒給宋清梔拿了厚厚的一摞書,讓回去好好看看,有不懂的地方標記出來,他會為答疑解。
回到家里,宋清梔還有點兒恍惚。
竟然了陳舒先生的徒弟!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早年陳舒先生在北城大學任教的時候,帶的學生都是北城大學的博士生,個個都是頂級學霸。
但那些學生跟都不一樣。
那些只是陳先生帶過的學生,只有是陳先生室弟子。
這一刻,宋清梔無比激謝斯聿。
要是沒有他,這輩子恐怕都沒機會見到陳先生,更別提做他的親傳弟子了。
晚上,宋清梔親自下廚為謝斯聿做了一桌飯。
宋清梔將謝斯聿拉到餐廳,按著他我坐到椅子上,學著外人他那樣尊稱道:“謝總快請坐。”
宋清梔笑嘻嘻地說:“您可真是我生命中的大貴人,今天這桌子飯菜都是我親手下廚做的,謝您對我的關照!”
謝斯聿邊漾著笑,“謝太太很有誠意,要是能再有誠意一點我會很開心。”
“嗯?”宋清梔疑。
謝斯聿一雙深邃的眸子噙著笑,“能不能請謝太太喂我吃?”
宋清梔小臉一紅。
喂他吃飯?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不過,很樂意這樣。
“當然可以。”宋清梔抿一笑,拿起筷子說道,“謝總想先吃什麼?”
謝斯聿垂眸掃了一眼桌山的菜,開口道:“涼拌牛。”
“好。”宋清梔夾起一片涼拌牛送到謝斯聿邊。
謝斯聿含笑吃下,手一拉,將人拉到自己上坐著,指揮清梔喂起下一道菜。
陳姨路過餐廳看見這一幕,不出一臉姨母笑。
先生和太太真是恩。
自從太太住進來,先生回家的頻率也高了,臉上笑容也多了。
以前從來沒有見先生這麼開心過。
也沒見他跟哪個異這般親過。
陳姨沒有出聲打擾他們,笑瞇瞇地走開。
晚上,謝斯聿纏著宋清梔做了一次又一次。
怎麼都做不夠似的。
......
周一。
宋清梔照例上班,差點遲到。
周六周日這兩天晚上,謝斯聿每天都折騰到凌晨。
昨天晚上兩點多才睡,今天一早迷迷糊糊地又被男人弄醒。
宋清梔有點兒想發脾氣,卻又無可發。
謝斯聿對太好了,微,無條件偏,挑不出一點兒錯。
再說了,謝斯聿才帶拜了陳舒先生為師,這一件事,謝斯聿就有終吵架豁免權了。
更何況他們是夫妻,謝斯聿是老公,男人嘛,有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
不得不說,謝斯聿技很好,還有服務意識,每次床上都讓很舒服。
不過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嗎?
怎麼謝斯聿都快二十六歲了反而越戰越勇?
開早會的時候,宋清梔還有點犯困。
霍嶼白在上面講話,總結上周五出差的一些工作,宋清梔聽得有點兒心不在焉的,忍不住打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