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喝了杯咖啡。”宋清梔說得含糊。
想著反正霍嶼白都已經辭職走了,他們以後不會再有什麼集,多一事不如一事,就沒有指名道姓說跟霍嶼白喝咖啡。
這也不算說謊,確實是去喝咖啡了。
謝斯聿走了幾步,坐在客廳沙發上,將指尖的香煙摁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
男人往後一靠,抬眸對上宋清梔略帶心虛的眼,“過來。”
他沒問跟誰喝咖啡,宋清梔松了口氣。
對霍嶼白是沒什麼別的心思,就只是過去把話說清楚,再告個別。
盡管和霍嶼白之間清清白白,但還是不想讓謝斯聿知道。
謝斯聿吃起醋就使勁兒折騰,上次在蘇城那次還記憶猶新。
宋清梔乖乖走過去,正打算在他邊坐下。
謝斯聿一手,就被他拉懷中,坐在他上。
男人上的煙草味比空氣中飄散著的更濃烈些。
宋清梔看向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面躺著五煙頭。
不喜歡煙味,謝斯聿平時也不煙,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今天怎麼煙了?”
謝斯聿沒回答,只手抬起的下。
男人薄微抿,廓深邃的俊臉上帶著冷沉,金邊眼鏡下的那雙眼睛冷銳狹長,漆黑的眸子里似乎帶了一寒意。
只一眼,就讓覺到撲面而來的迫。
宋清梔咽了咽口水,心臟噗噗跳得飛快。
看不這個男人,他冷著臉不說話的樣子嚇人的。
謝斯聿黑如點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宋清梔的臉。
他的太太很,皮白皙,吹彈可破,猶如上好的羊脂玉,一雙杏眼燦若星辰,又潤如春水。
只是在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極力掩飾的一抹心虛。
謝斯聿沒說什麼,低頭含住了的雙。
吻過的,男人綿的吻又落在鎖骨和脖頸邊。
宋清梔仰起頭,有點,又有點麻麻的。
男人似是報復一般,又親又咬。
宋清梔吃痛驚呼一聲,“啊......痛......”
謝斯聿卻沒有停下了,反而愈加放肆,加重了力道,宋清梔被他弄得渾抖。
親著親著,謝斯聿起,把整個人按在沙發上,開的長發,拉開了子的拉鏈。
男人指尖到如霜似雪白得發亮的,灼熱的讓渾一。
今晚,謝斯聿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一點也不溫,將宋清梔折騰得疲力盡。
結束後。
宋清梔躺在沙發上微微息,上汗津津的,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沙發上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的。
而謝斯聿卻還是穿戴整齊的。
男人俯抱起一不掛的走進浴室。
他往浴缸里放滿了熱水,將放進浴缸就轉走了。
宋清梔看著男人轉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暗自腹誹,真是穿上子就不認人了。
把折騰得這麼狠,也不知道幫洗澡。
宋清梔靠在浴缸邊緣泡了十幾分鐘熱水澡,才慢慢吞吞地清洗子。
從浴室里出來,宋清梔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有去謝斯聿的主臥。
這男人今天也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問他他也不說,就知道使勁兒折騰。
剛剛在樓下客廳要了三次才肯罷休。
好在陳姨和管家都不在,偌大的別墅里就他們兩個人。
宋清梔實在是累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半夜,似乎到有一雙溫熱的手臂從背後抱住。
下意識往後蹭了蹭。
耳邊約傳來悶哼和低。
許是太累了,宋清梔這一覺睡得很沉。
第二天清早醒來,邊空的。
宋清梔心頭一陣失落。
和謝斯聿同床共枕這麼久,已經習慣了早上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他的臉。
宋清梔起床洗漱好,走到謝斯聿房間門口。
門沒關。
探著腦袋往里面看了眼,沒人。
他去公司了?
正疑著,宋清梔接到了徐嫣然的電話。
電話接通,徐嫣然語氣焦急:“梔梔,你昨天跟霍嶼白單獨見面了?”
宋清梔有些意外,跟霍嶼白見面這事兒沒跟誰說過,徐嫣然怎麼知道?
“你怎麼知道?”
徐嫣然很急,“你快去看看微博熱搜,不知道是誰把你跟霍嶼白見面的照片發網上去了,都沖上熱搜了!”
宋清梔眸一凜。
掛斷電話,連忙打開微博。
果然如徐嫣然所說,跟霍嶼白見面的照片沖上了微博熱搜。
熱搜詞條赫然寫著“謝氏總裁夫人剛宣就出軌?”
宋清梔忙不迭點進去,就看見了昨天下午跟霍嶼白在咖啡廳面對面而坐的照片。
拍照那人還很會找角度,從那個角度看過去,能清晰地看見霍嶼白面帶微笑。
認識霍嶼白的人都知道,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看狗都深。
可網友們不認識霍嶼白啊,看見他那帶笑的眉眼,評論里的網友們都覺得這“深款款”。
雖然他們清清白白,也沒做什麼越界的作,可是霍嶼白那看狗都深的眼神,就足以讓大家浮想聯翩。
霍嶼白的份網友們不知道。
但宋清梔剛跟謝斯聿宣,宣視頻在網上很火,也是上過熱搜的,網上還有一大批和謝斯聿的CP。
結果前腳剛宣,後腳又出跟另一個男人“約會”的照片,文案也是故意往出軌那方面寫的。
網友一片罵聲,罵宋清梔紅杏出墻,給謝斯聿戴綠帽,罵霍嶼白不道德想挖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