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豪華套房。
許芊瑩換上了黑兔郎趣套裝,陪沈明玩兒了許多新花樣。
兩人沒沒臊地翻雲覆雨。
事後,許芊瑩一不掛地靠在沈明懷里,老男人著膀子著事後煙。
許芊瑩嗲聲嗲氣地撒:“老公,我最近看上一款新出的限定款包包,你給我買好不好?”
沈明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圈,“買,寶貝兒喜歡的我都給你買。”
許芊瑩開心一笑,“我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啦!”
沈明糙的大手摟著肩膀,“要是你能給我生個兒子,我獎勵你五百萬。”
“真的嗎?”許芊瑩眼睛一亮。
“騙你干什麼?我現在就亦淮一個孩子,子嗣太單薄了,你要是能給我生兒子,以後我立囑家產分你和兒子一半。”
許芊瑩咬了咬,眼里帶了一委屈,嘟著說:“可是家產是你和周舒麗的夫妻共同財產呀,我只能從屬于你的那一半里面分吧?”
沈明笑笑。
“丫頭,你別擔心這個,我和結婚前簽了婚前財產協議的,沈家的家產都是我的,不存在什麼夫妻共同財產。”
一聽這話,許芊瑩神大喜,眼里閃著,“真的?”
“嗯。”沈明彈了彈煙灰。
“當初我跟結婚的時候,就是個一無所有的窮丫頭,我家里有些資產,我媽怕是沖著我的錢來的,就讓簽了婚前財產協議。”
“咱媽真聰明。”許芊瑩心大好,在沈明的臉上嘬了一口,“老公,我要給你生兒子!”
“好,咱們再來兩次。”
說罷,沈明將煙頭摁滅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翻覆在許芊瑩上。
他年紀大了,都五十了,力不比年輕人,為了持久一點甚至還磕了小藥丸。
房間里,人的聲和男人的低吼此起彼伏。
與此同時,沈亦淮在幾十公里以外的沈氏集團開著會。
這次新品發布會,他勢必要殺謝斯聿一個措手不及!
......
霍嶼白的人和謝斯聿的人都盯了張俊豪。
得知他買了彩票并中了五百萬大獎,霍嶼白立馬打電話給宋清梔。
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謝斯聿剛好在宋清梔邊。
看到來電顯示,男人勾冷笑。
此時此刻的電話,就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宋清梔不想接。
見沒,謝斯聿瞥一眼,“怎麼不接?”
“沒必要。”宋清梔抿抿。
謝斯聿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緒,“接,聽聽他要跟你說什麼。”
宋清梔沒辦法,只好接起,“喂?”
“梔梔,張俊豪那邊有靜......”霍嶼白的聲音過手機傳出來。
與此同時,謝斯聿從後面環抱住宋清梔,低頭溫熱的吻過後頸,激起一陣戰栗。
霍嶼白:“他買了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我懷疑這是他替人背鍋的好......”
謝斯聿的手也不安分,冷白修長的手覆上的,輕輕,宋清梔在他懷里忍不住抖。
見宋清梔沒有回應,霍嶼白問:“梔梔你在聽嗎?”
“嗯......”宋清梔咬著下沒敢說話,只“嗯”了聲,極力住自己聲音的異常。
但霍嶼白卻還是聽出了聲音的不同尋常,霍嶼白頓了頓,“你現在不方便嗎?”
“嗯。”
耳鬢廝磨,謝斯聿輕輕含住了的耳垂。
宋清梔快瘋了。
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發出什麼恥的聲音,只好飛快地掛了電話。
“怎麼掛了?”罪魁禍首的聲音從後傳來,帶著某種惡趣味。
“明知故問。”宋清梔臉緋紅,轉頭眼帶地瞪他一眼。
謝斯聿面平靜,像是月下平靜的湖面,可那雙深邃的眼睛里卻鋪了一片冷。
“以後不準接他的電話。”男人嗓音低沉磁,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
“......”
這個男人又吃醋了,宋清梔一陣無語,小聲吐槽:“剛剛不是你讓我接的嗎?”
男人冷著音調:“以後不行。”
宋清梔也不惱,轉過與他面對面,在他懷里仰起臉,一雙純澈明亮的杏眼噙著笑,“那你也可以做到不接譚玥的電話嗎?”
“是公司副總,有時候工作......”
“行了。”宋清梔打斷他的話。
撇撇道:“自己都做不到就別要求我了。”
承認有點無理取鬧了。
謝斯聿也沒說錯,譚玥現在是公司副總,而他是總裁,兩人避免不了工作上的流,謝斯聿不可能真的不接譚玥的電話。
可他明知道譚玥對他揣著什麼心思,霍嶼白之于,不就相當于譚玥之于他麼?
他可以霸道地要求不要接霍嶼白的電話,那要求他怎麼了?
宋清梔垂眸,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從譚玥來北城,就沒過上幾天安生日子。
“我可以。”
正當低頭暗自失落的時候,忽然聽見男人說了這三個字。
宋清梔有一瞬沒反應過來,倏地抬眸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什麼?”
“我可以不接的電話。”謝斯聿重復。
男人背對著燈逆而立,影在他側臉剪切出明暗分明的廓,下頜線清晰如刀削般,那雙清冷的眼被影染得幽沉,正一瞬不瞬地看著。
宋清梔愣住。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謝斯聿說,他可以不接譚玥的電話......
宋清梔抿抿,一顆心像是棉花糖似的,又又甜。
“那工作......”
謝斯聿神認真,“工作上的事可以讓跟林崢接。”
宋清梔問:“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剛剛只是緒上頭同他置氣,才反問他可以做到不接譚玥電話嗎。
冷靜一瞬後又覺得自己太矯有些無理取鬧了。
不想影響到他的工作。
謝斯聿卻說:“不會。”
不會不方便。
宋清梔角勾出笑意。
“滿意了?”男人的過耳垂,帶著某種暗示,嗓音低沉暗啞,撥得微微發。
像是有一電流竄過全,那種麻麻的覺一直蔓延到的每一神經末梢。
宋清梔不得不承認,的已經變得很敏,謝斯聿一個簡單的作就可以勾起的悸。
“滿意。”臉頰滾燙,暈出一抹緋紅,像是三月里開得最艷的桃花。
謝斯聿吻住的,手在腰間輕輕挲,磁的嗓音得要命,“給我,嗯?”
六月的北城已經熱起來了。
房間里就算是開了冷氣,也無法熄滅他們似火的熱。
宋清梔忘地和謝斯聿纏綿在一起,沒一會兒皮上就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床邊散落一地。
到深時,謝斯聿骨節分明的手指進如綢緞般烏黑順的發間,漆黑的眸子里映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