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沈明出軌自己前兒媳婦的豪門丑聞。
沈亦淮怎麼都想不到自己那年過五十的親爹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捅了這麼一個天大的簍子。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這種事都干得出來,我看你是真的了!”沈亦淮忍無可忍,回家對自己的老爸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旁邊周舒麗黑著臉坐在沙發上,已經哭過了,眼睛紅腫一片。
沈明自知理虧,他沒想到自己和許芊瑩的事兒暴的這麼快。
面對兒子的怒火,沈明心中不快臉黑著,但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他自己做錯事在先。
要放在平時,沈亦淮這樣跟他發脾氣,就算是他理虧,他也要擺出長輩的架子,拿出當爹的威嚴,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這樣訓他。
偏偏現在是關鍵時期,沈氏上午才剛開了新品發布會,反響很好。
接著他的那檔子破事兒就被料了出來。
沈氏風評急轉直下,他們這款新品算是毀在他手里了。
沈明自己也知道這件事帶來的後果有多嚴重,兒子對他發泄自己的怒火,他只能著、忍著。
半晌,沈亦淮終于發泄完了自己的一腔怒火,黑沉著臉站在客廳里。
沈明訕訕開口:“亦淮,這件事是爸爸做得不對,現在事已經發生了,你再怎麼生氣也沒有用,該想想怎麼補救……”
“補救?”沈亦淮打斷他,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樣都氣笑了,“你讓我怎麼補救?”
沈亦淮好不容易下去一點的怒火,又被明挑起來。
“這次的新品發布會都是照搬的謝氏集團明天的新品發布會來的,我們上午剛開了發布會,接著就出了你的丑聞,有謝氏在後面頂著,這丑聞無論如何都不下來!”
沈明訕訕的沒有說話。
沈亦淮額頭青筋暴起,沖著沈明大吼:“你以為我沒有想過補救措施嗎?沒有想過刪掉那些丑聞撤掉熱搜嗎?我告訴你,都沒有用!你說你都五十歲的人了,一大把年紀怎麼做事還這麼沒腦子?你勾搭誰不好去勾搭自己以前的兒媳婦兒!”
沈亦淮從來沒有對自己的親爹發過這麼大的火,他雙目猩紅,咬牙切齒,氣得口劇烈起伏。
沈明被自己兒子吼的一愣一愣的,偏偏還沒辦法回懟。
這次他干的這混賬事兒,是真的影響到公司的利益了。
沈亦淮跟沈明大吵一架,氣得摔門而出。
兒子走後,周舒麗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沈明不得安寧。
但周舒麗縱使心里再氣,鬧得再兇,也絕口不提“離婚”兩個字。
……
翌日,謝氏新品發布會照常舉行。
由于他們這次推出的B產品本來就是A產品的升級款,產品的各項參數都優于A產品。
沈氏集團昨天剛剛推出的新品就是剽竊他們的產品,所以謝氏集團的新品發布會完全碾沈氏。
人們把沈氏的新品和謝氏的新品拿出來做對比,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來謝氏集團的產品完沈氏。
謝氏公關部花錢給沈明和許瑩的丑聞投了一大波流量,同時找了很多個大博主發視頻測評兩家公司的的新品。
沈亦淮不蝕把米,他昨天召開的新品發布會不僅沒有重創謝氏,反而還給謝氏新品帶來了一大波流量,為謝氏新品的“對照”。
他想要趕超謝氏集團,搶回宋清梔的夢就這樣破滅了。
沈氏集團急召開董事會和東大會,東大會作出決策罷免沈明的董事長職務,選任新的董事長。
沈氏集團是沈明幾十年來的心。
然而公司卻不是他一個人的公司。
他在關鍵時期出驚天丑聞,嚴重影響了公司的利益,東大會不會再允許他擔任董事長。
董事會的那群老狐貍想趁著這個機會瓜分公司。
謝氏接著發了聲明,聲稱謝氏部有人泄了商業機,沈氏集團剛發布的新品是剽竊他們的產品,他們正在準備證據材料著手起訴沈氏。
謝氏的聲明一出,沈氏票一路下跌,市值蒸發嚴重,許多東紛紛撤資。
一時間,沈氏集團陷水深火熱之中。
沈亦淮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四奔走。
與此同時,謝斯聿查到了譚玥曾在國往過的一個前男友是頂級黑客,雖然還沒有查到此前宋清梔和霍嶼白的緋聞是譚玥傳出去的。
但譚玥這個前男友的黑客份,足以讓謝斯聿對起疑。
只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謝斯聿的人沿著這條線查下去,很快就查到了證據。
“我就知道是。”宋清梔看到謝斯聿查到的那些東西毫不意外。
抬眸看謝斯聿,“所以你打算怎麼理這件事?”
“開除,并讓在全網公開跟你道歉。”謝斯聿沒有毫猶豫。
“好,那就按你說的這麼辦。”宋清梔點點頭,還算滿意。
知道譚玥作為譚氏千金,就算起訴,譚玥背後有譚家兜著,最後應該也是不了了之。
高傲如譚玥,讓在全網公開道歉比殺了還難。
謝斯聿做出這個決定,說明已經打算跟譚家撕破臉了。
臥室的燈昏黃和,照亮了謝斯聿深邃英俊的眉眼。
宋清梔原本以為,謝斯聿查出背後料之人是譚玥,或許會看在是譚家千金的份上小施懲戒,不會直接開除。
沒想到謝斯聿這麼果斷。
為了,他選擇和譚家撕破臉。
宋清梔心下,不手環上謝斯聿的脖子,主吻住了他的。
“態度還不錯,謝先生,這是給你的獎勵。”宋清梔眼如,淺笑盈盈。
謝斯聿金邊眼鏡下的雙眼眸一深,嗓音磁暗啞:“一個吻不夠。”
宋清梔輕笑,主坐到他上,同時起了自己的睡,“那這樣呢?”
難得這麼主,謝斯聿坐在沙發上,往後一靠,好整以暇地看,也不說話。
宋清梔臉頰發燙,有些害。
以前都是謝斯聿主,今天是主的,作有些生。
很快,男人變被為主,抱起去了落地窗前,中途順手關了燈。
“今晚月很。”男人嗓音沙啞,氣息灼熱。
“嗯。”宋清梔悶哼一聲。
屋子里關了燈,月清冷,照亮落地窗前兩個疊的影,此起彼伏。
這天晚上,宋清梔是累睡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