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這個意思。”傅既明沒有否認:“盡管外界的輿論差不多算是已經平息了,但是人有部分人揪著不放。”
“你要是參加這場慈善晚會,做出些貢獻,對你在外的名聲也有不小的好。”
“會不會有點弄虛作假的覺?”沈星蔓有些顧慮,也沒參加過這樣的晚會。
“不用想太多。”傅既明寬:“君子論跡不論心。倒是無論是做出怎樣的貢獻,又或是競拍某件拍品,主辦方都將以慈善的名義捐贈出去,這可是實打實的好事。”
“也是。”沈星蔓點點頭,想到什麼,問:“那我的眼睛不會礙事吧?”
盡管已經休養了兩天,但視仍舊有些模糊,還不能看得太清。
“沒事。”
傅既明還沒回應,坐在旁邊的阮圓圓就拍著脯,搶先開口:“老登應該也收到邀請函了,明天我跟他一起去,剛好也能陪著你。”
“好。”沈星蔓朝一笑。
飯後,傅既明沒有多待,起走了。
晚會就在明天,他還得盡快去給自家師妹準備禮服才行。
阮圓圓則是將滿桌的狼藉收拾了一下,丟垃圾去了。
偌大的病房突然只剩下沈星蔓一人,竟是覺得有些空冷清。
著鼓鼓的肚子,索著下床,向外走去,準備就在走廊里稍微溜達一下,消消食。
彭!
只是靠墻還沒多走幾步,猛然就撞上一堵像是墻的。
沈星蔓子一晃,險些摔倒。
“不好意思。”
穩住形後,連忙道歉。
沒人回應。
空曠的走廊,靜得能聽見腳步的回響。
“看來,應該是撞到什麼東西了吧。”沈星蔓嘀咕,正想繞開走,扶著墻面的手突然就到某人溫熱滾燙的口,驚得差點沒跳開。
“你是人?”
沉默在持續。
相似的場景,悉的覺,一下子就讓沈星蔓回想起那位“先生”,邊不漾開一抹發自真心的笑:“先生,是你嗎?”
“嗯。”
極低的回應傳來,若非走廊足夠安靜,沈星蔓怕是都聽不見。
“先生,昨天中午的事,我還沒來得及謝你,你就走了。”
沈星蔓原以為他不會回應,沒想到耳邊卻傳來有些悉的,低沉的聲音。
“你打算怎麼謝我?”
“請你吃飯?”沈星蔓下怪異的悉,認真詢問:“或者說先生你喜歡什麼東西,事之類的,我也可以幫你尋來。”
“呵~”
低低嗤笑響起,沈星蔓滿頭霧水:“有什麼好笑的地方嗎?”
“只因扶你去上了個廁所,你就這麼恩戴德?”
聲音里夾雜了些莫名諷刺的意味,沈星蔓皺了皺眉,有些不舒服。
但想到他幫過自己,還是回道:“恩戴德雖然不至于,但既然是欠下的人,那自然是該給予回報,不是嗎?”
“確實。”
“那你……”
“先欠著吧,總有還上的那一天。”
“好。”
沈星蔓點頭,沒再多說。因為耳邊的腳步聲已逐漸遠去,那位“先生”顯然是已經離開了。
“星蔓,你怎麼出來了?”
阮圓圓扔完垃圾回來,就見站在走廊,忙過去扶,語氣嗔怪:“你也真是的,眼睛既然看不見,就好好待在病房里啊,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好了。”沈星蔓聲安:“我就只是在門口走走,不會出什麼事的。”
“那也不行。”阮圓圓可不放心:“要下次再想出來,你就等我回來陪你,聽見了沒?”
“好好好,都聽你的。”
說笑間,兩人回到病房,簡單洗漱了下,就躺下休息。
……
翌日一早,天大亮。
沈星蔓睜眼就見阮圓圓正在往桌上擺早餐,不一愣:“圓圓,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們對早餐的需求其實不大,簡單來說,起得來就吃,起不來就不吃。
非必要況,阮圓圓這只小米蟲可是很有早起的時候。
“你說呢。”阮圓圓眼底烏青,幽怨看。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當然不知道了,傅既明那家伙為了能讓你休息好,可是專門聯系的我。”
“師兄?他找你什麼事?”沈星蔓好奇的問。
“今天晚上就是慈善晚會,他幫你定制了禮服,但你得過去試試才行。”阮圓圓解釋完,開始吐槽:“那家伙怕你休息不好,給你發消息你又看不見,就只能聯系我了。”
“六點,天都還沒亮,再脆弱點,我都想趁著日出的時候,跳下去了。”
“好了好了。”沈星蔓將人抱住安:“等見到他了我幫你說他。”
“不打兩下?”
“咳……打兩下就過分了。”
“嗚嗚,終究是錯付了,我就知道我和他,你會選擇他而不是我。”
兩人正鬧著,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阮圓圓秒變正常,前去開門,差點沒被嚇一跳。
“哦喲!劉隊,你昨晚是去抓賊了?”
門外,頂著兩個熊貓眼的劉隊比阮圓圓也不遑多讓。
“彼此彼此。”
“哪里哪里。”
劉隊:“……”
合著,當我跟你客氣呢?
“圓圓,先把劉隊請進來吧。”沈星蔓開口了。
等阮圓圓領著人走進來,問:“劉隊那麼早就來找我,難道是案件又有進度了?”
“怎麼說呢……”劉隊斟酌開口:“確實是有進度了,但可能又得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
“還記得我們昨天送到醫院的傷者嗎?說是有人要殺他的那個。”
沒等兩人回應,他自顧自的說:“就在昨晚半夜的時候,他醒了,也代……”
頓了下,劉隊語氣盡量平和:“說是江家的人要殺他,是因為他試圖阻撓我們執法人員偵辦前兩天的買兇殺人案。”
說這話時,劉隊也在觀察沈星蔓的面部表。
當爹的要殺自己,換做是誰也很難接。
令他意外的是,沈星蔓臉毫無變化,甚至像是早有預料一樣。
平靜開口:“所以,需要我幫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