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咳,小不點……”
阮圓圓低頭看向站在床邊的小人,後者有些怯怯開口:“圓圓阿姨,有什麼事兒嗎?”
“當然了,你不是說要照顧你媽媽嗎,沒看杯子里的水都沒了嗎?”
“那……那我去幫媽媽接點水。”
小人剛接完水,就聽再說:“水果呢?別拿那些需要削皮兒的,對,就是那個香蕉,先把皮剝了。”
小人每每剛忙活完,阮圓圓立馬就會發布下一個指令給。
短短十來分鐘,差點沒給累癱。
“圓圓阿姨,不行了,瑤瑤…呼!瑤瑤太累了,我想歇歇。”瑤瑤坐在地上,哭無淚的看。
“你不是說要照顧你媽媽嗎?”阮圓圓笑得無辜又純良。
“我……”小人是真要哭了,說說而已,怎麼還當真了。
“媽媽,我好累呀~”
小人不了了,向沈星蔓求助,後者正要開口,就被阮圓圓搶先:“瑤瑤,你這才照顧了你媽媽多久啊,你就覺得累了?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媽媽原來照顧你的時候比這累多了。”
“可是媽媽是大人啊。”小人理所當然的說:“是大人,我是小孩,那怎麼能一樣呢。”
再說了,是媽媽自愿要照顧的,又不是著去做的,跟有什麼關系?
反倒是卻是被圓圓阿姨迫著照顧媽媽的。
越想小人就越是煩躁。
媽媽也真是的,不幫說話也就算了,好歹也阻止下圓圓阿姨啊。
真是累都快要累死了。
阮圓圓原本是想要同一下,不說諒星蔓多年來的辛苦,至也別那般惡劣的對待。但現在,見到小人的反應後,算是徹底放棄了。
這孩子……已經沒救了。
“哎。”阮圓圓輕嘆一聲:“你怎樣就怎樣吧,我不管你了。”
“真的?”小人眼都亮了。
“嗯。”
“那我是不是也不用照顧媽媽了?”
“嗯。”
小人原本還很是疲倦的小臉被欣喜覆蓋,腰不酸了,不疼了,爬起就向外跑去:“圓圓阿姨,你不用擔心我,我待會就會回來。”
阮圓圓撇嘀咕:“我就沒想著擔心你好嗎。”
“圓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沈星蔓問。
很見到阮圓圓會有和孩子這麼較真的時候,哪怕是以前也會看在的面子,不怎麼跟瑤瑤計較。
“哎。”阮圓圓長嘆一聲,將先前的事講了一遍,然後才說:“星蔓,不是我說,而是你這兒……很難評。”
“既然子掰不過來了,我看你還是徹底放棄好了,省得自己傷心難過。”
“我知道了。”沈星蔓點點頭,心里那塊的地方,再度化,甚至變得比以往還要冷。
想到剛才小人起就往外跑,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去見心心念念的江阿姨了。
所謂的來看自己……從始至終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星蔓。”阮圓圓抱住,真真是掰著的頭往自己肩膀上摁:“你要是難過的話,就哭……”
咔噠!
一聲脆響,沈星蔓差點沒死過去。
“嘶——”
倒吸一口涼氣,拍著阮圓圓的胳膊:“圓圓,脖子,要斷了。”
阮圓圓忙放開:“怎麼樣?要不要我去喊醫生?”
“不用。”沈星蔓稍微活了下:“除了有點疼外,倒也沒多大事。”
“那個……”阮圓圓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著。
“沒事。”沈星蔓一笑。
經由這麼一鬧,集聚在口的郁氣也散去了一些。
兩人正聊著,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劉隊帶著一名隊員,神頗有些疲憊地走來。
“劉隊。”沈星蔓坐直子看他:“查的怎麼樣了?”
劉隊倒沒先說這個,而是看著的眼睛,笑問:“看來,你的眼睛恢復的不錯嘛,都能認清我了。”
“視野雖然還是有些朦朧,但已經能看到些影像了。”沈星蔓簡單說了下況,再問:“今天我聽說那個人死了,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哎!”
說起這個,劉隊就不住的嘆氣:“人一死,有指向的線索立馬就斷了,我們就算懷疑江家,也需要時間再去調查。只是……”
頓了下,劉隊垂眸低頭,像是有些無面對沈星蔓,聲音都悶悶的:“只是沒等我們行,案子就結了。”
“結了?”沈星蔓眉頭皺起:“結了是什麼意思?幕後真兇已經找到了?”
“可以這麼說。”劉隊點點頭。
“你能不能別吞吞吐吐了,趕一次說完。”阮圓圓哎呀一聲:“都快要急死個人了。”
劉隊深呼吸了下,整理好緒後,言簡意賅的將事跟兩人講了一遍。
無非就是有人投案自首,且講述的作案手法跟過程和他們調查的一致,顯然是真兇無疑了。
至大部分人是這樣認為的。
再加上,“買兇殺人案”對社會影響的惡劣程度,上頭便決定就此結案。
“這麼草率?”阮圓圓皺眉疑:“就不再多調查調查?我怎麼覺那投案自首的人就是個替死鬼呢。”
“因為他真的就是。”
劉隊說的直白,阮圓圓問的也很快:“那為什麼不再繼續查下去?”
“上頭頂不住力了。”劉隊無奈開口:“且不說已經調查了那麼久,遲遲沒有一個結果,外界已經開始抨擊我們執法局拿著納稅人民的錢,不干活了。”
“單單只是那些企業集團的老總,每天施加的力,都讓上頭的人承不住。”
“那人就不抓了?”沈星蔓問。
“當然要抓。”劉隊斟酌開口:“只是不能再鬧到明面上,得暗地里悄悄的抓才行。”
“也是。”沈星蔓點點頭。這事要在暴出來,必然會造極大的轟。
“所以我這趟來除了想告訴你,人我們是一定會抓,哪怕他藏到天涯海角,有再大的權勢,弄出再多的替死鬼,我們也會找到他,將其繩之以法。”
“其次就是計劃該提前了,今天就需要你幫忙,免得遲則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