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沈星蔓認同點頭。其實早就想問了,但是接二連三的事總讓沒機會,老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也是該找他問個清楚了。
“我告訴你嗷。”
怕再陷進去,阮圓圓耳提面命:“明天不管他是什麼意思,你都絕對不能搖。他要是真不想離……”
頓了下,阮圓圓眼睛虛虛瞇起:“那咱們就去起訴他,順便曝,再制造點丑聞,我倒要看看他厲氏的票扛不扛得住我這套小連招。”
沈星蔓好笑:“你是真不怕他記恨上你?”
阮圓圓“嘁”了一聲:“有什麼好怕的,只要能拉你出苦海火坑,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吃我一掌。”
“圓圓……”
沈星蔓心頭暖流直淌,想說點什麼,可張口卻帶出哽咽,最後也只能的抱著,將頭埋在的頸窩蹭著。
“好了好了。”阮圓圓被蹭得的,哄小朋友似的說:“我知道你很,但你先別蹭了,頭發弄得我都快要死了。”
“我不。”沈星蔓悶聲,就要蹭。
沒兩下,阮圓圓就脖笑起,手也向腰間的。
“哈哈哈!圓圓,別撓了。”
“錯沒錯?”
“錯了錯了。”
“還蹭不蹭了?”
“不蹭了。”
不多時,人的氛圍一散,此起彼伏的歡笑響徹在夜之中,連帶著靜謐的老宅也鮮活不。
……
翌日一早,阮圓圓早早就起來拉上沈星蔓去找厲雲崢。
剛見到人,招呼都還沒打一聲,男人就像風似的從兩人眼前刮過。
約能夠聽見他舉在耳邊的手機傳來——
“雲崢,我好害怕~”
“他們說我的傷口出問題了,可能要再次進行手,你現在在哪啊,能不能來陪陪我?我……”
之後的容隨著男人的離開已經聽不見了。
但是瞧那焦急駛出的車也不難猜到他是要去做什麼。
“我們跟上?”阮圓圓問。
“算了。”沈星蔓抿搖頭:“總歸是有機會,不必急于一時。他是去陪江璃珣做手的,要是出什麼事,肯定又會怪在我們頭上。”
像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沒必要上趕著去背鍋。
“也是。”阮圓圓點點頭:“等那賤三完事,咱們再找過去,也好讓這渣男賤盡快在一起,省得出來禍害別人。”
沒有回應。
扭頭就見沈星蔓正皺眉盯著手機,不免疑:“怎麼了?有誰給你發消息了?”
“嗯。”沈星蔓點頭,將手機遞給:“你看看。”
阮圓圓接過一看,是真笑了:“好家伙,自己去陪那賤三,倒是把兒丟給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你真要去幫瑤瑤開家長會?”阮圓圓問。
“我終歸是的母親。”沈星蔓平靜地吐出一句。
母消磨殆盡不是假的,但作為母親的責任同樣也無法割舍掉。
至在瑤瑤年前,是沒有辦法做到徹底置之不理。
“行吧。”阮圓圓咂咂:“那等家長會的時間到了,我陪你一起去參加。”
“好。”
兩人沒留在老宅解決早餐,和老爺子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路上,兩人隨便找了家早餐店,買了點豆漿油條包子。
“味道怎麼樣?”阮圓圓邊吃邊問。
沈星蔓點頭:“還行吧,豆漿倒是蠻好喝的。”
“那待會兒走的時候,再給你打包兩杯,等到中午熱熱就能喝。”
“也行。”
正聊著,電話突然響了,是傅既明打來的。
沈星蔓將其接通,那頭有些疑:“你在哪呢?怎麼聽著背景音有些嘈雜,不像是在醫院。”
沈星蔓回:“師兄,我現在和圓圓正在外面吃早餐呢。”
阮圓圓接:“老傅,要整點包子油條不?你要是在醫院的話,我可以給你帶過去。”
“不用了。”傅既明拒絕:“我現在人不在醫院,你帶了我也吃不到。”
“那你打電話來是找我有事?”沈星蔓問。
“是有個事兒,中午可能需要你來公司一趟。”
“好。”
兩人沒再多說,掛斷電話後,阮圓圓問:“老傅那家伙沒說什麼事?”
“沒說。圓圓,可能中午還得麻煩你送我去一趟公司。”
“嗨,多大的事啊。”
等吃完飯,兩人回到醫院,幫沈星蔓簡單收拾了下,待躺到病床上後,阮圓圓迫不及待就向外走去:“星蔓,你先睡會哈,我去打探一下敵。”
不用想也知道這“敵”肯定是和江璃珣有關。
沈星蔓有些哭笑不得,倒也沒攔著。也很好奇江璃珣的槍傷都已經在恢復階段了,好端端的怎麼又出現問題了。
沒等多久,阮圓圓抑著興的小臉就浮現在沈星蔓的眼中。
直到關上病房的門,才憋不住的笑起:“哈哈哈!星蔓,你是不知道,江璃珣那賤三可算是遭到報應了。”
“怎麼回事?”
“我去打聽了下,傷口出現問題,純粹就是因為腳從樓梯上摔下去了,正好就是槍傷的地方率先接到地面,人當場就昏過去了,簡直活該。”
沈星蔓皺眉,總覺得有些不對:“那是怎麼聯系厲雲崢的?”
阮圓圓也能想到這點,因此也打聽了:“我問了問當時在場的護士,說原本是要直接給江璃珣推到手室里做手的,結果人醒了,說是害怕自己有可能搶救不過來,不能見到那渣男的最後一面,生生的擱那著。”
該說不說,阮圓圓都有些佩服了,是真不怕疼。
“那……還癡的。”沈星蔓角微。
“誰說不是呢。”阮圓圓撇撇:“我看這次那渣男肯定是要被給拿的死死的。”
沈星蔓沒再言語,拿也好,癡也罷,都已經和沒有關系了。
只想盡快離婚,徹底過上屬于自己的生活,不再為那些不值得的人心憂神,付出一丁點的真心。
偏偏不想再有任何的牽扯,卻總是有人要找上。
彭!
突然被踹開的門,將屋兩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