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旋十分滿意今晚點的兩個男,對方甜有才藝,一箱酒沒喝完,三人就去了三樓的私包廂。
周鹿可不敢玩這麼大,找了個理由甩掉了作陪男模,站在酒吧門口呼吸新鮮空氣,放空思維時,一輛黑轎車緩緩停在面前。
老宅管家下車來到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二,老夫人請您回一趟老宅。”
老管家面上帶笑,表卻冷淡嚴肅,周鹿不常飲酒,這會兒腦袋暈乎乎的,看見來者,酒意醒了一半。
老宅就是個封建腐朽的老錢家族,夜不歸宿喝爛酒,是他們絕不允許的。
不知道老宅那邊是怎麼知道自己來了夜店,但都要離婚了,沒什麼好怕的。
周鹿上了車,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抵達老宅。
到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平常這個點沈老太早就睡下了,但今天卻神抖擻的坐在正廳首位上,邊分別坐著孟婉君和沈玉斐。
三個人又開始搭臺子唱戲了。
周鹿進去一一喊了人,乖乖的站著,明知故問,“找我什麼事?”
“你還有臉問?周鹿,我們沈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孟婉君最先沉不住氣,猛拍著桌子怒斥,“你自己說,今晚都干了什麼?”
周鹿不卑不,“和阿旋去喝酒了。”
“真的就是喝酒?”孟婉君手里著手機,屏幕上正是沈清拍到周鹿和男模打一團的照片。
沈家有個家族群,里面有不人,連旁系都在。
但周鹿不在。
群是孟婉君建的,用的話來說,周鹿只是沈家養,而且沒有改姓,不算沈家人。
沈清剛把照片發到群里,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家族長輩在里面七八舌的指責周鹿,弄得孟婉君臉上很沒。
周鹿對此完全不知,不想和們兜圈子,“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之前在會所,我抓到你和凌齊墨,你說你們是工作關系,那這個?也是工作需求?”
孟婉君起,將手機舉在周鹿面前,氣的渾發抖。
周鹿看了眼屏幕,心中了然,怪不得大半夜召,原來是沈清在挑撥。
“下班去喝酒放松一下,有問題?”毫不顧及孟婉君鐵青的臉,“我花了錢,人家陪我喝酒,是他們的工作,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明正大,是你把我們想的太齷齪,卻反過來說我不要臉?!孟姨,是你心思暗了。”
“我心思暗?反了天了!沈家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外姓人對我指手畫腳?”孟婉君抬手,指著周鹿,口起伏著,“這件事我要告訴小二,他的脾氣是絕不會容忍你這般胡作非為的!”
“沈修就在群里,你不說,他會知道的。”周鹿打了個哈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
孟婉君被目無尊長的行為氣的連說了好幾個“你”,卻拿沒辦法。
從前周鹿溫順聽話,是因為在意沈修,無論沈家人怎麼欺負,都不會吭聲。
現在,沒了肋,脾氣比孟婉君還要大,誰說就懟回去,有種創飛一切不管不顧的瘋。
“站住!”一直沒說話的沈老太,喊住準備離開的周鹿。
周鹿盯著表不善的老太太,聽見對方冷道,“沈家家規,不尊長,不知寸,蠻橫無理,忤逆不孝者,當家規第五條。”
從小在沈家長大的周鹿,早就將家規家訓倒背如流,聞言,諷笑著,“,不必拿家規我,這件事我沒錯,就不會接懲罰……”
“老余,上竹條。”不等周鹿說完,沈老太直接讓管家拿來竹條。
周鹿當然不會就范,可剛轉就看見門口圍了一群保鏢。
今晚要是不罰,是走不出這里了。
孟婉君拿著竹條走過來,對著周鹿的背脊就是狠狠一下,“小賤人,跪下罰!”
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疼,周鹿擰著眉,在準備打第二下的時候,抬手搶過竹條。
“孟姨,我是賤人,那你作為我的養母,又是什麼?老賤人?”
“你……老太太,您聽到這賤人說什麼了嗎?竟敢當著您的面罵我,太放肆了,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個小輩指著鼻子罵,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往後我在沈家還怎麼活啊……”
孟婉君一個不沾春水的貴婦,本不是周鹿的對手,竹條被搶了去,害怕對方瘋起來連都打,哭著向沈老太告狀。
“現在覺得臉上無了?剛才污蔑我,罵我賤人的氣勢哪去了?”周鹿著竹條,一點點走近,“不想活了,那就去死啊,死了就不用再面對我這個討厭的兒媳了……”
“周鹿!”沈老太蹭的站起。
周鹿掏了掏耳朵,“沒聾,不想聽我說話,那就放我走,不然今晚誰都討不到好!”
可能是酒意上頭,在心里這麼多年的憤恨和不滿全部泄了出來。
十四年,夠了沈家人的虛偽和欺凌!
這邊靜鬧大了,後院那邊照顧沈鶴年的傭人跑過來打聽出了什麼事,沈老太再強勢,沈家依舊是沈鶴年說了算。
不想因為周鹿一個外人和自己丈夫生了間隙,只能放周鹿離開。
等人走後,沈玉斐道,“媽,周鹿現在越來越不可控,都開始對您橫眉冷豎了,可惜了您當初費心費力的照顧……”
重重嘆氣,“到底不是沈家人,待再好也也捂不熱這個白眼狼的心,就是老爺子還悶在鼓里,被這人騙的團團轉,這次回來又提到了要將公司權送給呢。”
剛才鬧的那麼難看,沈玉斐一句話不說,坐山觀虎鬥,誰也不得罪,這會兒周鹿不在,便開始在背後使壞。
沈老太今晚也是被周鹿刺激到了,加上沈玉斐的挑唆,眸冷了下來。
“想要沈氏權,也得看有沒有那個命拿!”
沈玉斐捂住,“媽,你該不會是想……”
孟婉君雖然不待見周鹿,但從未想過讓消失,驚訝道,“媽,畢竟是沈家養大的孩子,趕出去就行了,人要是出事了,老爺子那沒法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