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行站在幾步遠的距離停下腳步,將手上的行李箱放在一側,看著。
方以珀吸了吸鼻子,笑了下,朝著他快步走過去,一把用力撞進他懷里。
“你怎麼來了?”
用力抱著他,鼻尖聞到他上悉的氣息,又嗅了嗅,
“許藝說公司會安排人來這邊重新簽合同,是你嗎?”
江恪行低頭看,手掌著的頭發,下在發頂上,
“嗯。”
他將人從懷里捧出來,仔細看了看,黑眸凝視在臉上,語氣認真地說,
“瘦了,黑了。”
方以珀一愣,那種好久沒見忽然見到對方的思念緒一下子被這句話沖散,
“有這麼明顯嗎?”
抬手了下自己的臉,
“這才幾天時間……我每天都有防曬的……”
江恪行笑了笑,看著的表,手牽過的手,指扣進的手掌,
“先上車。”
方以珀哦了聲,又有點開心,拉著他去前面的車上。
行李箱放到後車,江恪行坐上副駕,低頭系安全帶。
“水。”
方以珀拿出來一瓶水擰開遞給他。
江恪行接過,仰頭喝了小半瓶。
方以珀眼睛一直看著他,
“這邊晚上會有點冷,你服有沒有帶夠?”
已經十月下旬,西北晚上一夜就開始降溫。
江恪行點頭,隨手將水放到一邊,
“行李箱里有帶。”
方以珀點頭,心里還是很開心,系好安全帶,發車輛往酒店那邊走。
一路往機場開過去,回去的時候路上的風沙顯然比去的時候要大一些。
方以珀握著方向盤,可能因為副駕上多了一個人開的比之前要更加認真。
“你累不累?”
從後視鏡里看了側的江恪行一眼,察覺到他眉宇間似乎有很淡的疲憊。
江恪行靠著車座椅背,一只手搭在中間,冷白勁瘦的手背上青筋起伏覆蓋著。
他從香港到敦煌,應該還是中途轉機過來的。
這會兒才上午九點,估計是凌晨就開始趕飛機了,沒怎麼休息過。
往前經過一段收費路口。
方以珀停下車,側頭去看他。
江恪行靠著車座椅背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
立的鼻梁,清晰的下頷線,凸起的結,眉眼間有很淺淡的疲憊。
抿,手將他的椅背調了調,又去拿後排上放的毯子,輕輕蓋在他上。
從收費路口開出去,前面一段往酒店過去的路,兩側都是沙漠風景,還經過了月牙泉那一塊。
方以珀把車開的慢了點。
但經過一段路的時候車還是晃了下。
立刻側頭去看邊上的江恪行。
“我睡著了?”
江恪行睡眠一向很淺,擰了擰眉,拿開上的毯子,摁著額頭,將車座椅背調回來。
方以珀把車停了下來,看見他眼睛里的紅,
“你幾點上的飛機?”
江恪行靠著椅背,側臉冷梢,臉上沒有太多的表,只淡淡道,
“凌晨三四點吧。”
方以珀皺眉,將他的手從他額頭拿下來,手了下他額頭。
有點滾燙。
“你發燒了。”
江恪行嗓子有點啞,嗯了聲,拿開覆蓋在額頭上,握住,
“低燒。”
他語氣淡淡,濃黑的眸落在臉上,手解開了安全帶,起湊過去扶著的臉吻。
發燒帶著點灼熱鼻息的溫度。
方以珀也微微起,靠過去跟他接吻。
發現自己其實比想象中要更想他。
將近一周多沒有見。
其實也不是這麼久沒見。
以前他出差的時候有時候經常一個月時間都不在國,但那時候好像也沒有那麼想念。
車廂里閉,耳道里黏膩的接吻聲被無限放大。
方以珀被吻的有些。
江恪行握著的腰,也解開了上的安全帶,將人抱起來放到上。
方以珀手按在他肩膀上,低下頭,分開坐在他上,低頭抱著他的脖頸繼續跟他吻了一會兒。
分開時兩個人都有點。
江恪行抬手拂開臉上的頭發,黑眸沉沉地看著。
他臉上表很平淡,甚至有那麼一點冷,但一雙眼卻極深,就那麼看著。
方以珀被他的目看得臉忽然有點燙,抬手捂了下他的眼睛,
“別這樣看我。”
江恪行沒拿開的手,任由擋著自己的視線,握著腰地力度忽然加重了幾分,將人往下摁了摁,再度吻住。
他呼吸有點重,一只手箍著的腰,一只手撥開的領,從脖頸往下開始吻。
滾燙灼熱的吻像綿延燎原的火。
“想我嗎?”
他問。
方以珀掌心捂著他的眼睛,覺到撲熱的溫度和他眼睫劃過。
不說話。
江恪行于是吻得更兇更過分。
車座椅背發出點聲響,方以珀肩膀撞到方向盤。
“想。”
害怕他真的做點什麼,
“我想你。”
臉有點紅,上的沖鋒領早已經被拉下來,白皙的肩膀晃在視線里。
江恪行看著,結平靜地滾了滾,將服拉上去,扶著腰把人放正在上。
做這些作的時候他眼睛一直在看,仿佛本沒有辦法把目從上挪開一分一秒。
車窗的擋風玻璃是單面的,外面什麼都看不清,也不會有人經過。
方以珀手著他冷峻的眉骨,覺到他皮的溫度,熱熱的。
“先回酒店。”
江恪行嗓音變得有些啞,撥開的手,握住時候到無名指上的戒指。
鉻了他一下。
他視線掃過去,沒有說話,將人從上抱下來,放回到駕駛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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