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05章 接你下班【雙更合一】

76.1% / 105/138

“嗯。”

江恪行一邊吻一邊手將被子掀開,手掌從底下探過去。

方以珀被吻得有點糊涂,又有點沒弄清楚,還以為自己又在做什麼七八糟的夢,張咬了下自己的手背。

“怎麼了?”

江恪行作停了停,拿開的手,把自己的手遞過去給說,

“非要咬著?”

方以珀愣了下,覺到手背的痛,才意識到是真的,

“你不是在香港嗎?”

還記得睡前跟他打電話了。

“嗯。”

江恪行扶著的肩膀,撥開的睡往上,把人推了推,聲音低低沉沉的,

“剛落地回來。”

方以珀抓著他的手臂,覺到他鼓脹用力的度,

“可是我不是……才給你……打過電話嗎?”

聲音斷斷續續的。

江恪行把托起來,的下頷吻了吻,他才洗過澡,頭發還是著的,出清冽冷峻的眉眼,水從發梢落下來,在頸窩,又被他蹭掉。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在機場。”

江恪行一邊說,一邊將撈起來抱在懷里。

方以珀也很想他,忍不住去親他,鼻梁撞在一起,有點疼。

江恪行拂開的頭發,一只手掐著的腰,從下往上的吻

“想不想我?”

他的吻匝匝得落下來。

方以珀有點招架不住,帶著點哭腔地說,

“想。”

江恪行好像對這個答案并不滿足,又問,

“多想?”

方以珀覺得他有點過分了,手往後去抓他的手臂,他的名字,

“江恪行……”

江恪行抿著,覆在上方看,漆黑的眉眼冷冽,有點兇,

我什麼?”

方以珀嗚嗚咽咽了下,眼睛有點紅的看著他,說,

“江恪行……”

江恪行結滾了滾,手的下,盯了一會兒,開始又深又重的親

方以珀覺得他這種親法實在是有點過頭了,像是要把自己吞進去一樣。

很快就開始不過氣來,手指抓著他的胳膊。

指甲有點沒輕沒重地開始撓著他。

江恪行吻得有點失控,很快也覺到了自己的失控。

他稍稍起著氣,熱的呼吸自上而下的噴灑在的臉上,帶著點薄繭的手指眼尾的一片紅,拂開發,找到的眼睛。

我什麼?”

他目落在臉上,眼神很平靜,膛在震,黑眸凝視著的眼睛,聲音沙啞地繼續問剛才的那個問題,

“你在電話里我什麼?”

方以珀眼尾一片紅,過分白皙的皮上也染上了點紅痕,有點可憐地瞪著他,就是不再電話里那聲老公。

其實以往他們兩人在這種事上的時候開口說話。

要麼就是實在不了求饒。

這種時候江恪行就會開始像這樣他一些七八糟的稱呼。

這回就是故意有點跟他擰著來,偏不

“不知道。”

有點兇地瞪著他,然後拽著他的胳膊,翻過,自己拿回主權。

江恪行靠著床頭,握著的腰將人扶正。

他臉龐在臥室昏暗的線下顯得很英俊,黑眸深刻,鼻梁高發全部到了腦後,有一兩縷落下來,搭在立的眉骨上。

浴袍下一片都敞開著,出薄而有力的

方以珀忽然臉有點紅,,不太知道要怎麼做。

江恪行看著膛隨著呼吸起伏著,寬大的手掌握著的腰,不讓下來,眼神深黑而侵略的盯著說,

“這是你補給我的另一份生日禮嗎?”

“……”

方以珀原本本沒有往這上面想,被他這樣一說,有點愣了愣,

“我送你的另一份禮是領帶,在帽間。”

反應過來,又下意識地問,

“我送你的手表你不喜歡嗎?”

江恪行眼睛沒有從臉上挪開,結平靜地上下滾了滾,說,

“喜歡。”

出戴著腕表的那只手,抬起眼看

“這塊表防水嗎?”

方以珀原本就有些紅的臉因為這句話而瞬間變得更加紅,

“不防水你別戴。”

手要去搶他手上那塊表。

江恪行扣住的手腕,用力地堵住

方以珀抱著他的脖頸,低頭去回吻他。

不太會接吻,也沒跟其他人接過吻。

接吻的方式全是跟著江恪行學的,像咬人。

不太溫

覺得自己吻技好像進步了。

也可能是因為太想他了。

剛剛冒出這個念頭,江恪行卻忽然握住的腰,退開幾分,手掌被汗的頭發,啞著嗓子問,

“知道怎麼做嗎?”

方以珀低頭看他,沒有說話,的手從摟著他脖頸的姿勢往下。

江恪行低頭看,從床邊的柜子里出來之前一只新的盒子拆開。

塑料拆開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很刺耳。

方以珀紅著臉,著頭皮,有點不太穩地用一只手抱著他的脖頸固定住自己。

“往後坐。”

他說。

方以珀覺自己大腦一片昏昏漲漲的,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被他一說只覺得張到心臟快跳出來。

“我……”

有點害怕。

想要反悔。

“要不還是你……”

江恪行抬眼看,察覺到張,溫聲哄道,

“別怕。”

他握著的臉,溫的含吮著他的瓣,耐心地引導。

方以珀張又有點失控,一只手抱著他的脖頸,重量在他上,另一只手胡著他的臉。

黑暗的房間里,江恪行冷峻的眉眼幾乎被發滴落的水珠打,沾染上幾分深濃的緒,但仍舊難掩氣質里的冷漠鋒利。

一雙眼又沉又深地凝視著

方以珀不了他這樣的目,像心臟被完全的挑開,暴在他的視線之下,所有的緒和自我全部都一覽無

嗚咽了一聲,開始不控制的哭,臉也徹底埋進他的脖頸里,將所有的重量徹底付給他。

江恪行一只手托著的腰,另一只手撐著枕頭,勁瘦有力的臂膀上青筋因為發力而隆起,一鼓一鼓的跳著。

方以珀嗚嗚咽咽地抱著他,頭發全部都黏在他上,像一張帶著氣息的網,將兩個人都罩在這一方空間里。

融的。

方以珀覺得自己好像都不像自己了。

結束時還是將臉埋在他脖頸里,哭的眼睛鼻頭都紅紅的。

江恪行扶著的臉,邊哄邊吻,很低很輕地寶寶。

方以珀很聽他這樣自己,覺得心口有點的,好像被哄好了點,喜歡他這麼自己。

“嗯。”

咕咕噥噥的應了聲,吸了吸鼻子,也低頭親了他一下,他,

“老公。”

江恪行回來後很快開始忙范施寧這段時間滯留的需要他理的工作。

方以珀也繼續跑工地那邊忙著跟施工隊通和監督。

許藝看最近忙,安排一個實習生跟著一塊跑工地,有些建材廠那邊的任務勉強可以給對方來理。

方芷妍那天被帶回到方家以後跟聯系了一次,也沒說什麼,就是說給添麻煩了對不起。

很難想象有一天居然能從方芷妍口中聽見這樣的話。

方以珀沒有回,只是給轉了一筆錢過去,但方芷妍沒收,之後也沒再管。

江恪行忙了幾天公司的事,周五下午方以珀去工地那邊驗收施工隊的果,收到他的消息,問在哪兒。

方以珀拍了一張自己在工地戴著工地安全帽的照片發過去。

這幾天兩個人都忙的,只有晚上回家才能見面。

江恪行消息很快回過來,

【方工辛苦了。】

方以珀:“……”

江恪行:【什麼時候下班?】

方以珀也不清楚,工地這邊檢查完就能收工。

回了個大概時間,

【下午六點。】

實際上五點多的時候就忙完了,方以珀從工地出來,腳上全是泥。

前兩天京北又下了點雨,但雨勢并不大,也沒影響施工進度。

回到停車那邊。

一眼看見邊上停著的黑大g,江恪行正倚靠在車門邊,低著頭看手機。

他沒穿西裝,一件黑的長風,里面只穿了件白襯衫,系著給他買的那條領結,領結扯開幾分垂下,襯衫扣子解開了兩粒,出一點皮

冷峻漆黑的眉眼垂著,鼻梁高,手機屏幕的藍襯得他廓極深,連睫也分明。

一陣風從側面吹過來,將他額前的發揚起,括的眉骨,還有他上很淡的木質香調和剃須水的氣息。

他似乎是聽見靜聲,抬起頭朝著看過來。

方以珀頭上的工地安全帽還沒摘,腳上也一片泥濘,站在原地看他,

“你怎麼來啦?”

聲音不自覺有點上揚。

是高興的。

江恪行收起手機,低眸掃了眼腳上的鞋子,揚了下眉

“接你下班。”

他口吻再平靜不過,朝著這邊走過來。

方以珀看著他,心里有點說不出的甜,又很傲的抬了抬下說,

“誰要你接了。”

江恪行早已經習慣的口是心非,并沒有說什麼,走到跟前低頭看腳上的鞋子,

“帶鞋了嗎?”

方以珀點頭,

“在車里。”

江恪行也沒多說,彎著腰把橫抱了起來,放到他車里的副駕上,而後拿過的車鑰匙去開的車門。

方以珀的鞋子放在車里的駕駛座那邊。

江恪行很快拿過來鞋子,走到副駕外面。

方以珀彎腰準備掉鞋。

江恪行卻很自然地蹲在跟前,扣住的小,幫把腳上泥濘的鞋子了下來。

“我自己來就行。”

江恪行沒理會的話,蹲在跟前,從車里了紙巾,給掉上腳踝上沾染上的泥,然後握著的腳踝,給換上鞋子。

他低著頭,英好看的臉上神再平淡不過,好像這樣蹲在跟前給換鞋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方以珀抿看他,心里乎乎的一片,忍不住說,

“江恪行,你怎麼這麼好。”

江恪行抬頭看,似乎是覺得從口中聽見這樣的話很稀奇,略笑了下,輕描淡寫道,

“這就好了?”

方以珀點頭,

“嗯,還沒人這樣給我換過鞋呢。”

江恪行看了一眼,把換下來的鞋子放到邊上,

“你還想讓誰這樣給你換鞋?”

“……”

方以珀覺得他吃醋的特別莫名其妙。

喜歡的。

江恪行把換下來的鞋子放到車子的後備箱那邊,鎖上的車門,繞到駕駛座。

方以珀換上舒服的鞋子,靠坐在他的車里,側頭看

“我的車就停在這里嗎?”

江恪行握著方向盤,發車輛,側臉沒有太多的表,只說,

“晚點讓司機過來幫你開走。”

方以珀哦了聲,低頭系上安全帶,看他開車的方向也不是回家的方向,問,

“帶我去哪兒?”

江恪行神平淡,拿過車里的紙丟給手,說,

“之前的山頂酒吧重新裝修了,帶你去看看。”

方以珀還記得那間酒吧,也記得他給自己調的酒,

“那你今天還給我調酒嗎?”

江恪行側眸看

“你想喝我就調。”

方以珀笑了下,坐直

“那我今天要自己點。”

江恪行略微挑眉,沒再說什麼。

📖 本章閲讀完成